樣好法。”
“若能做到差不多的樣兒,便給我縫兩個吧。塞些乾花香草進去,我喜 歡'炫。書。網'薄荷、香櫞的香味,菖蒲、薔薇、金銀花倒也不妨。”胤禛淡淡地說著。
楚笑寒撐圓了眼珠瞪住他,說道:“你不是說我喜 歡'炫。書。網'八爺麼,就算是要做香囊,那也該給八爺做,憑什麼做了給你啊?”
“你敢做給他的話,做一個,我便命人絞一個,統統丟火裡。”胤禛輕描淡寫地說著,好似多麼輕鬆一般的話題。
囧……。
算了,這位爺,咱惹不起。楚笑寒很識相地說:“不送就不送麼,犯得上絞了我辛辛苦苦做的東西麼。”
說完,又拿起《史記》瞧起來,以前,總定不下心來看這種文言本,只肯找些白話翻譯本來看,找不到就作罷。而今形勢所迫,只能看這個版本。可是翻來細看倒是另有一番情趣。
只是,看了十數列文字,卻覺著十分十分的不對勁,抬眼一瞧,眼前坐著之人正目光灼灼看住自己,這種感覺不太妙。
第17章 徙倚看林杪
楚笑寒慢慢放下手中的書,微微曲起雙腿,尋思著翻身下榻,若是從他身前越過,未免有些無禮難看,倒不如爬到這坐榻的後頭下去(備註:羅漢床放在臥室稱為床,放在客廳稱為榻,古人真麻煩…___…|||||)。只是……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想做什麼,囧。不管如何,先慢慢地移到後頭去再說罷……雙手撐住床榻,只坐著,靠腿慢慢地挪動到後頭去,倒也順利。心裡跟打鼓一樣,他,他不動聲色,瞧著我幹麼?
剛寸行挪到斜斜坐在床沿的男子身側,突然胸口橫過來一隻手,他只輕輕攔住,單手握住肩膀,向下微微使力,自己便被橫倒在羅漢床上,囧。
“四爺,奴婢,奴婢,……要更衣。”
“更衣麼,床上便可。”他眼帶笑意,故意曲解之。
“……奴婢要出恭……”楚笑寒咬牙道。
“本王沒準你離床,何須領那出恭牌兒。眼下也非科考,出入屋裡屋外的不須這樣恭敬的。”他眼裡笑意更濃。
“奴婢要解手!!!!!”楚笑寒咬牙切齒地怒道。
“……咦,本王沒有綁你的手呀,何須解手?莫非……莫非,好吧,你稍等片刻,……本王喚傅鼐去拿根繩子來。傅鼐……傅鼐……”
“……別……王爺,奴婢錯了。”
無力癱倒……尊敬的雍王爺,歪樓也不是這樣歪的好不好?您要到了現代,我相信您一定是帖神……膜拜之……
當真不巧,傅鼐恰好這個時辰正在門外,自打有些疫氣上身,也就這個時辰過來門外聽候使喚,偏他耳目靈敏,聽得喚聲便匆匆奔了進來,楚笑寒大窘,只側頭向內不吭聲。自然,那傅鼐只在門口瞥了一眼,立刻乖覺地又掉頭便走。囧。丟臉丟到侍衛那裡了。
胤禛笑了起來,貼耳促狹問道:“當真不要繩子?”
囧。
楚笑寒只撥浪鼓般搖頭,閉嘴不語。忽地脖子一涼,又有溼熱貼上,自是某人動作極快地解了領釦,吻在脖頸處。心知不妙,趕緊拿手推他,問題是他病已大好,此刻力量相差懸殊,豈是楚笑寒隨便推推就能推得動的。
悚然憶起前兩次的痛苦體驗,心下生畏,急急輕聲哀求道:“那個……奴婢真的受不住,求王爺赦了奴婢,蘇格格不是在前院麼,王爺可以傳了格格侍候,便就,便就,饒了奴婢吧。”
只聽得耳邊人低低絮語,似水鳥語,呢噥萬千,模模糊糊傳入鼓膜:“莫怕,不會……不會痛的。”
那人十指靈活,關節突出,指頭有繭,觸膚微硌,不知何時竟遊走全身,只灼起陣陣心火……齒片刮過盤扣,只專心咬開,衣衫頓解,須臾之後便是啄吻如鳥羽,輕點微拂,……楚笑寒只覺全身異樣,從未體驗過的麻癢酥軟走遍全身,大驚失色之下,只想將他甩開,只是此刻這人卻如附骨之疽,使盡渾身解數,實難脫身。
“……王爺……,您……您,病才剛好沒幾日,身子也是……也是要保重的……,別……別……糟蹋,壞了……”
話語到後頭,已經無法連成聲句,頭腦不能作用,情熱戀濃,斷難推拒。
……
躺在這五面屏風雕花羅漢床上,瞪大眼睛透過床榻邊的雕欄木窗瞧著天邊,忽然憶起傾國怨伶中的詩句,群山遠蒼蒼,雲伴風迴轉;閒草花香木,唯我獨倚欄。仲天和奉劍的禁斷之戀,是不被祝福的戀情。所以只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