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錢,全部還給了他。
來回一算,他還贏了二十多萬的錢。
一路上,文姬光在自己大腿位置掐了不下二十次,以為這是在做夢。但痛入骨髓的痛疼告訴他,這不是夢。
文姬光回去了,曠古天卻在辦公室裡面拍桌子,砸水杯。
這時他派出去調查任福貴的手下,進入了辦公室。
“曠總,已經調查清楚,任福貴喜歡文姬光的女兒,而文姬光的女兒一直不喜歡他,任福貴為了得到文姬光的女兒,所以就用了這個手段,迫使文姬光的女兒,跟他在一塊。”
之前他就讓調查過任福貴,此時仔細再調查了一次,立馬知道了一些他之前不知道的細節。
“媽的。”
曠古天怒火越來越大。
“我們的人,走訪了文姬光住的小區,小區內的大媽,有很多人看見陸野和文畫曾手牽著手出現過。”小弟繼續說,“我推斷,文姬光的女兒,應該就是陸野的女朋友。”
曠古天捏著拳頭,“任福貴還有沒有其他訊息。”
“任福貴之前和文姬光的女兒,是同一所大學的同學,畢業後,一直不溫不火,這段時間進入了醫藥領域,不知道誰幫助了他,短短的一陣子內,賺了不少錢。”
“就這樣嗎?”曠古天問。
“目前只有這些。”小弟點著頭。
“曠哥,怎麼處理?”黑風知道自己是時候該出馬了。
“竟敢利用我。”曠古天神色陰沉,雖然這期間他賺了一點錢,但也差點得罪了陸野,那點錢比起得罪陸野,代價太大了。
“揍他,把他揍成你這樣。”曠古天看著黑風,意思要讓黑風把任福貴打得見不得人,滿臉繃帶。
“是。”黑風嘴角抽搐了下,點著頭。
“不要讓他發現是我們的人乾的。”曠古天非常謹慎,沒打算跟任福貴翻臉。
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這是曠古天的行為準則。
“是!”黑風離開了曠古天的辦公室,去安排對付任福貴。
而之前還在香湖別墅的陸野,也在文姬光回到東華小區後,出現在了東華小區,見到了文姬光和文畫。
陸野來這裡的目的,是想從文姬光口中,清楚的瞭解任福貴,知道任福貴的底細。
現在文姬光對陸野可算是唯命是從,立馬親口把和任福貴接觸的經過都告訴了陸野。
陸野判斷,任福貴在醫藥市場上突然生意那麼好,完全是藏龍樓的人,在暗中協助。
這是藏龍樓慣用的手段,利用一個人,先給他好處,等利用完了之後,再過河拆橋。
可以肯定,任福貴和藏龍樓交情不深,甚至不知道藏龍樓這個組織。文畫說過任福貴雖然奸詐,但膽子特小,怎麼會和殺手合作?除非他被逼走上了絕路,沒有了選擇。
有了這些資訊,在一個小時之後,陸野就想清楚了該如何去對付任福貴,便交代文畫,讓文畫拖延一天的時間。
同時,他給曠古天打了一個電話,讓曠古天不要把文姬光現在的情況告訴任福貴。
曠古天心中早把任福貴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他聽出來陸野準備對付任福貴,自然是相當配合。
第二天,任福貴處。
任福貴並不知道諸葛巖給他的那瓶藥水,到底是什麼東西,但知道那絕對不是好東西。
早上起來他特意看了下新聞,要是陸野和蘇瑾昨天喝下了藥水,今天定然會出現問題。多半會上報紙。
但是報紙上面沒有訊息。
他先給文畫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怎麼回事。
文畫按照陸野說的話,告訴任福貴還沒有實施。
任福貴對此很不滿意。
諸葛巖給他的時間不多,這件事情,他必須及時處理好,他準備再去一趟文畫家,給文畫教育一下。
只是剛來到了停車場,任福貴突然眼前一黑,被麻袋套住。
“誰?”
任福貴被麻袋套住,被拖到了角落,他掙扎卻沒用。
“動手。”
黑風面無表情,曠古天交代他,要讓任福貴見不得人。
“砰砰!”
身後三四個小弟,對任福貴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文畫你敢叫人打我,你死定了。”
任福貴此時想不出來,會有誰想要對付他,“你以為你殺了我,你爸就能活命嗎,黑霧幫的人,是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