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見了,大吃一驚,心中暗自想道,“難道,我真的中了,這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的,‘血液禁制’?”
在這種情形下,李不凡不得不相信,自己中了,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的,‘血液禁制’,因為,李不凡的鼻子上,鮮血還在不停的流出!
李不凡突然,捏住自己的鼻子,轉身就跑,卻被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叫住道,“等一等!你到哪兒去?”
“我去止血啊!難道,要讓它流下去嗎?”李不凡捏住自己的鼻子,甕聲甕氣的道。
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聞言,突然,朗聲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沒有用的!凡是中了,我‘血液禁制’的人,一旦禁制被催動,必然會血流不止!”
李不凡見狀,心中惱怒,卻無奈,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修為比自己高,又不能直接反抗,所以,氣得面紅耳赤。
李不凡心中暗自想道,“現在不能力敵,只有智取了!”
想著,李不凡將自己,捏住鼻子的手鬆開,然後,微微笑著,對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道,“師父,我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會失血過多而死的!你老人家,忍心看著,你剛入門的弟子,這樣在你面前,慘死嗎?”
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聞言,帶著滿臉笑意,對李不凡,沉聲道,“徒弟,你放心!為師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丟掉性命的,如果,你能為我保守,我身份的秘密,你不但可以不死,說不一定,我心情一好,幫你解除了,這一道‘血液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李不凡聞言,忙連連點頭道,“師父,弟子知錯了,我對天誓,一定要為師父您,保守身份的秘密!”
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帶著笑意道,“好吧!既然你能悔悟,我就暫時,幫你停止你的‘血液禁制’!”
說著,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念動法訣,向著李不凡一指,李不凡頓然間,身體一震,鼻子中,流淌的不絕的鮮血,突然止住了。
李不凡插乾淨鼻子下面,殘餘的血液,微微笑著,對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稱謝道,“謝謝師父!”
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用銳利的眼神,看著李不凡道,“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只是幫你,停止住了‘血液禁制’,只要這一道‘血液禁制’在你身上,我隨時隨刻,都可以讓你,七竅流血而死,取走你的狗命,如同探囊取物!”
李不凡聞言,大吃一驚,忙對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問道,“那師父,您老人家,就不能留弟子,一條活路嗎?”
“留一條活路,可以啊!那你去,將你們百里座的‘天玄靈魂聖袍’,偷來給我!我就幫你解除,這一道‘血液禁制’!”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看著李不凡,帶著滿臉邪笑道。
李不凡聞言,撓了撓腦勺,露出遲疑之色,心中暗自想道,“原來,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混入玉衡聖山,是想覬覦,百里座的‘天玄靈魂聖袍’!”
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見李不凡遲疑,以為李不凡不知道,‘天玄靈魂聖袍’是何物,微微笑著,對李不凡道,“你也許不知道‘天玄靈魂聖袍’,是什麼樣子的吧?那我告訴你,‘天玄靈魂戰袍’,就是百里座,平時經常穿著的,那一件白色袍子!”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我如果不答應,這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幫他偷取‘天玄靈魂聖袍’,不知道他會對我,使出什麼殘忍惡劣的手段!我姑且,先假裝答應他!”
想著,李不凡微微點了點頭,對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微微笑著道,“師父,弟子一定幫你,將百里座的,那一件‘天玄靈魂聖袍’偷來,對師父您,雙手奉上!”
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卻又帶著滿臉狐疑之色道,“你小子,為何態度轉變得,這麼快,難道你想耍詐?”
李不凡聞言,忙擺手道,“弟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您老人家,耍詐啊!”
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聞言,微微點了點頭,眯眼笑道,“如果你能聽話,再好不過了,如果不聽話,我可不能保證,你身上的那一道‘血液禁制’,不會在你身上啟動!”
李不凡聞言,連連點頭,應道,“那好!師父,我先離開了,你等我的好訊息!”
李不凡說著,就轉身離開,李不凡才走出幾步,突然轉身,對那一位須皆白的紫袍長老,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師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