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況,利用這個機會測試他和予歆的感情也不錯。
一早,雒予歆強忍著睡意和頭痛欲裂的難過,進到了署裡。
昨夜她一夜無眠,在嶽遠的住處等到了天亮才離開,結果他沒有回來,更奇怪的是連一通電話也沒有。
在她對他坦白之後,他卻為了另一個女人而徹夜不歸,這樣的認知讓她難過,讓她的心裡失衡,讓她懷疑他對她的真心,於是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緒中,懊惱、妒嫉、猜疑,變得一點也不像原本的她。
“嗨,早呀,予歆。”見她一出現,張論武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早。”與他相較,予歆看來有氣無力、毫無精神。
“怎麼了?沒睡好嗎?”自從上次的深談之後,論武已開啟了心結。正如予歆所言,不能當情侶,當同事或朋友也挺不錯的。
予歆抬起手來輕捶著背,她沒出聲表示預設。
“喂,放心吧,那個讓上級和朗叔擔心的人物,已經離境了!”這也是今早他剛聽到的訊息。
“你說誰離境了?”論武的話讓予歆跳動的心臟幾乎停止,她突然緊張地抓著他的衣襟,將他拉近。
論武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就是那個不斷纏著你送玫瑰的嶽遠呀。”予歆怎麼了?怎會一副要打人的模樣?
“他走了?!”雒予歆無法置信。“他該死的怎麼走了!”她開始無意識搖晃著張論武。
“我、我……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無辜的張論武被嚇著了。
“誰告訴你的?”她終於回神,但臉上盡是落寞。
“國安局那邊來的訊息,說昨夜匆匆離境,回美國去了。”邊說,論武邊偷瞄著她。
“是嗎?”她終於鬆手放開了論武,唇瓣揚起了一抹冷冷的笑。
他的出現和離開都快得讓她措手不及,甚至還痴傻地等了他一整夜。
原來只是個玩笑,原來只是個騙局!
從一開始,她就只不過是他相中的獵物,對她的追求與討好不過是狩獵過程中的手段。
對一個獵人而言,得手的獵物通常都已無新鮮感;但對獵物本身而言,那致命的傷痕卻是永難抹滅的痛。
一個月後。
“砰、砰砰、砰——”寬大的拳擊室裡,練拳的沙袋讓人打得砰砰作響,可見那揮拳的人兒,多想發洩心頭的怒火。
“予歆,你再這麼打下去,這沙袋就要報銷了。”張論武貼心地為她拿來一瓶易開罐的果汁,拉開拉環後遞給她。“休息一下吧!”
又朝沙袋揮出了一拳,然後是一個左旋踢,雒予歆終於停了下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