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小子失憶怎麼沒把‘高傲自大’那部分惡習給濾掉,反而還自作多情愈演愈烈了!
某不得不對不起作者,對不起讀者,對不起三千粉黛,對不起同盟會,對不起黨和人民,對不起千千萬萬個同胞,最重要的是對不起自己,昧著良心說了句:“自從您得病後,奴婢早就對您死心了,如今只剩下敬仰,一心想著您能早日康復。”
十三又翻了一頁,嗬:“自己心裡明白就好,有些話爺不想說二遍,你下去吧。”
“是。”某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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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在十三阿哥清醒之前自己先被他整瘋了,某開始修身養,潛心研究佛經。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一邊用雙腳研磨藥粉,一邊靠在書桌前看書。茶四溢,清襲人,小資生活也不過如此麼,嘿嘿。
“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置乎?”
“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教惹塵埃。”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知後世果,今生做者是。”
“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因緣所生法,是中無有常。”
聽見門口有動靜,我便道:“小柱子,姑娘考考你。你說這世上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想好了再答哦?否則罰你一個月不許吃雞蛋。”
“咳~,咳~。”
嗯?聲音不對!我“噌”的一下跳起身來,興奮道:“十四爺,您怎麼來了。”
十四伸手通了通自己的耳朵,道:“你說什麼?你叫我爺~?我沒聽錯吧?”
我白了他一眼,上前請他坐下,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十四爺~,您請喝茶。您就別取笑我了,如今我逢人便稱自己為奴婢,每日都是‘十三爺長’,‘十三爺短’的,自己早習慣了。”
十四接過茶,問道:“十三哥他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舉起佛經道:“逼得我成天唸經,就怕自己一不小心也瘋了。”
十四伸手按下書,目光炯炯:“十三哥把什麼都忘了,我可沒忘。”
我一手撐著下巴,崇拜的望著他。“奴婢實在是~太感動~了,不過你還先想辦法治好你哥的病吧。皇上已經發話了,十三阿哥的病一好,我就可以去蒙古享福了。”
十四眼中閃過一抹失落,“皇阿瑪這是擺明了為難你,十三哥的病若是一直不好,難不成你還要跟著他一輩子。”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道:“小祖宗,你怎麼什麼都敢說。如今十三爺搞成這樣,皇上如此對我已經算開恩了。”
十四痴痴的望著我,輕輕的吻著我的手。我趕忙把手拿開,起身準備坐惦他遠一點兒。
然而,我才走出幾步,便毫無防備地被他從身後摟住。我不由得一驚,並試圖掙扎。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這裡可是十三的地盤!卻因他接下來的話而放軟了僵硬的身體。
“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是不是?”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如果如果我早些讓步”
“不!什麼都不會改變的”嘻斷地阻止他說下去,“在我的心裡根本沒有你們兩個,請你原諒我的無情吧,我不想讓第二個胤祥出現。”
十四緊緊的摟著我,將頭搭在我的肩上,“皇阿瑪只是一時之氣,等再過些日子我會再去求皇阿瑪指婚,再說八哥也會幫我的。”
八哥?沒想到他們真的走到了一起。以前只見到十三、十四形影不離,我還以為歷史書上搞錯了呢?難不成~,十四和八阿哥走到一起的導火索竟然是我?
我反手按他虎口令他鬆手,轉身面對他道:“你怎沒去求你四哥?”
“四哥?哼~,四哥做事一向一板一眼,他早就認定了十三哥,眼裡哪還有我。”十四甩手道:“你下手就不能輕點兒?再說這些你都不用操心,等待時機成熟我就去求皇阿瑪。”
我現在真的很懷疑十三和十四才是一個媽生的,十四的狂妄與自大整個一個十三的升級加強版。不過,十三現在確實和以前有點兒不一樣了,話裡話外都透著四四的小翻版。
某正在神遊太虛,只聽門口有人道:“十四弟今日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