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煙紗,想到這裡,白泌心裡的妒忌之色更重。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泌哥哥啊。”有些無聊的抬頭看了一眼白泌,今天的白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穿了一身雪青色的裙子,長長的裙襬下面是一雙粉色的繡花鞋,今日真是怪了,平日裡總是喜歡將一切貴的華麗的東西往身上放的白泌竟然這麼素,陳恩巧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另外兩位都衝著白泌頷了頷首,雖然疑惑今日有些奇怪的白泌,兩人還是默契的沒有說話,剛剛白泌可是從驚兒的書房出來的,想來理由完全可以出來了。
“呦,泌哥哥可真是忙呢。”陳恩巧用袖子捂著嘴輕輕的笑了起來,眼裡滿是揶揄之色。
“你們是往那邊去?”看著三人的目的地,白泌的眼裡閃過一絲異色,當初就是因為那個庶女,自己才會在驚姐姐面前除了大丑的,看今日的情形,完全是那個庶女要被欺負的樣子,要是不上去看看真實可惜了呢。
“泌兒,你又要去哪裡?”剛剛才被白泌給哄好的陳驚卿看到白泌一臉笑意的跟著三個男子往陳府的邊上走去,眼裡閃過一抹笑意,臉上卻擺出一副正色大聲叱問。
“聽說那邊有一束月季很是美麗,想要去聞聞香。”白泌聽到那個聲音,身子一挺,輕輕迴轉過身,溫柔的回到。
身邊的三個男子的臉上滿是驚詫之色,這個傢伙怎麼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那便罷了,到底不要去打擾二姐的學習。”說完這句話,白泌的嘴角微微翹起,到底驚姐姐心裡是怨的吧,這是明顯告訴自己要去找那個庶女的麻煩呢,到底自己才是最理解驚姐姐的人呢。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心裡滿是笑意。這次那個庶女真是惹了眾怒呢。
“二姐夫,這個字念什麼啊?”小小的耳房裡面兩個人憋屈的坐在一張古舊的桌子上面,桌子上面攤了一堆書,那些書都是些新書,不過卻是紙張粗糙的不得了,桌上的幾張紙也是街市上賣的次等的紙,還有那筆,雖說是狼毫的到底是差一等的,但是那紙上面還有一個古舊的端硯,那端硯臺可是趙雯的嫁妝之一,那是趙山長早先所用的,可謂是年代久遠。
“這是饕餮。”細細的在紙上寫著這兩個字,雖然用的是差一等的紙和筆,可是在趙雯的手裡卻像是最高檔的一般,紙上的字看著秀美而溫暖。
“饕餮?”小四將兩隻手放在桌子上面,將白乎乎的臉壓在肉呼呼的胳膊上面,好奇的問道。
“龍生九子,囚牛、睚眥、嘲風、蒲牢、狻猊、贔屓、狴犴、螭吻、饕餮、麒麟、椒圖、蚣蝮。”溫柔的聲音在小小的耳房裡面迴盪著,兩個人的臉上滿是安然。
“真是個小地方啊。”陳恩巧一進門就不由得掩住了鼻子,眼裡滿是不滿之色,怎麼這麼個小院子連個打掃的人都沒有啊,明明在外面看到了幾個在偷懶的僕從,竟然房間裡連個侍奉的人都沒有。
小小的耳房就在臥房邊上,外面就是馬桶,因為僕從偷懶的緣故,每日也就只倒那麼一次,現在耳房裡的味道確實有些不是很好聞,幾人剛進來就捂著鼻子走了出去,眼裡的不屑之色更加濃重了。
其實幾個僕從也不是偷懶,只是想著變個法子要點銀子罷了,原來的陳傾語是一定會給的,可是自從陳傾語娶了夫郎之後就再也沒有給過銀子了,幾個僕從也就越發憊懶了起來。
現在一看到正屋裡面幾個主子過來了,連忙放下手裡的笤帚,紛紛過來擦桌子的擦桌子,倒夜香的倒夜香,還有上茶的不一而足。
幾人終於坐在了乾淨整潔的廳房裡面,望著四周沒有一絲裝飾的屋子,幾人默契的沒有提這個話題,只是衝著趙雯微微笑了一下。
“剛剛看到你們用的那個端硯還不錯啊,想來是那個耳房裡面最差的了吧。”白泌一進到這個院子裡,就恢復了原來倨傲的神色,微微抬著頭笑道。
趙雯的心裡一突,正房難道連一個端硯都忍不了麼?想到這裡,頭低得更深了,一方端硯而已,要是用那個端硯能夠讓正房少找點茬,也是極好的。
“這次過來可是帶了很多好禮的,想來二姐夫定會喜歡的。”一看趙雯的表情陳恩文就知道對方想岔了,不過這樣也好,起碼的讓他知道,不管怎樣,這裡的東西,只要我們想要,你們就得拿出來。
一旁的奶爹爹將手中的一直捧著的匣子拿了出來,匣子一開啟的時候只覺得整個昏暗的廳房都變得光彩照人了起來。
“這是湘臨珍珠啊!”匣子的最上方是十八顆大小一致的珍珠,光滑細緻的肌理,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