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夠這麼跟自己的孃親說話。
“這是我的分家協議,我沒有。在我被歹人暗殺在路上,甚至生死未卜的時候,你們竟然就將我的夫兒給趕走,甚至於將我的親妹妹也給分了出去,不說這個,那些暗殺我的人口口聲聲都是陳氏買通她們的,身為陳家的庶女,我不過是個小人物,還真的沒有哪個榮幸能夠被人暗殺,也許,陳氏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陳傾語將懷裡的那張分家協議拿了出來,這下可是捅出了簍子,身邊的人全都用一副神經病的眼神看著陳家的人,父母在,不分家,陳傾語不說得了舉人的名號,就算是沒有得到,就只是個小小的秀才,那也是不能分家的,現在陳家竟然在陳傾語不在的時候將家給分了,話裡話外還是趕了出來,這些讓這些人怎麼不腦補,外面人的議論聲甚至生生將陳風的怒吼聲給掩蓋了。
“你這個孽女!我們陳家哪裡對不起你了!”陳風此時也惱了,之前出這份協議的時候,自己哪裡不知道這樣子在整個九嵐都是要被人給戳鼻子罵的,可是因為陳驚卿的話,自己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現在看著陳傾語帶著舉人的光環還有那份協議在家門口這麼鬧,自己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次陳家真的栽了。
“這份協議可不是你籤的。”陳風還沒有想到解決方案,想著先拖一會的時候,身邊的陳驚卿突然喊了一句,陳風立馬轉頭瞪了一眼陳驚卿。可是此時的陳驚卿只感覺自己說對了,聲音更加大了,“那上面簽字的可是你的夫郎,根本不是你。”
“不管我這一系是誰籤的名字,嫡系有陳風的簽名就行了,我記得上面有這麼一句話,從此榮盛與否,互不相干,甚至直接將我們從陳家的家譜裡面去除了?是也不是?”陳驚卿一等到趙雯簽了字,就讓原先就請來的長老們請來了家譜,連夜將陳傾語的名字給除了去,現在卻真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腳,陳傾語現在這個態度根本就沒有錯,甚至還將陳家推到了風口浪尖的位置。
“一跪陳氏一族,二跪孃親養育,三跪此間時光。”陳傾語突然跪了下來,衝著陳風的位置磕起了頭,聲音清脆響亮,遠遠的就傳了出去,陳風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雖然陳傾語這次手廢了有些可惜,可是要是能在駿山書院做個先生也是個有面子的,現在陳傾語這麼做,簡直就是將陳家最後一張遮羞布給撕開了。
“你這個孽女,快點給我回去!”陳風見身邊的人都是那麼一副不忍心的樣子,哪裡不知道大勢已去,可是能夠說得話不過只剩了這麼一句。
“孃親,這是我最後喊你一聲孃親。”陳傾語說完這句話,竟然直接咳出了一灘血,那灘血直直的落在陳家大門的正中心,暗紅色直接將看戲的人給驚了一下,看著陳傾語的眼神更多了一絲同情。
“啊!妻主!”馬車裡面傳來了一個尖叫,人們將視線轉移了過去,馬車裡卻再也沒有什麼聲音了。
“不要出去,老二這下也好。”陳楊氏像是之前根本沒有發過瘋一般,甚至腦子比原來的還要清明,陳楊氏這也是第一次好好的審視自己的這個女兒,原來真的是不知不覺中就長大了。
“我們走吧。”林城將暈過去的陳傾語攙扶進了馬車裡面,向著‘語’緩緩駕了過去。
陳家的大門口的人一瞬間就消失了,只剩下正中心的那攤子鮮血,好像在宣誓著什麼東西。
而陳家庶女在家門口以血脫離家門,而陳氏買兇殺害庶女以及公爹的事情則真的成了隼洲的笑柄。
第一百四十七章:陳風罰人
“混賬!有你們這麼做事情的麼?”陳風一進門直接將身邊跟著的陳驚卿踢到了一邊,要不是身邊的娘子們攔得及時,看樣子還想要狠狠的踩幾腳。
白柔就站在內外院之間的那個門口,看著陳風雖然二話不說將自己的女兒給踢了一腳,但是用的力氣卻不是很大,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白柔的眉間輕輕一挑,嘴角不由泛起一個諷刺的笑容,就算是今日陳傾語回來了又怎樣?難道陳風還能怎麼對自己?姻親,姻親,現在的白家可是陳家最大的姻親,陳家成了親的兩個女人的姻親可都是白家,難道陳風真的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庶女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麼?
更何況陳傾語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片面之詞罷了,自己可是白家的少爺,沒有證據,陳風能拿他如何?想到這裡的白柔更加有恃無恐起來,扭著腰,就跨過了那道院門。
“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當心我敲了你的腿!”陳風突然衝著白柔的方向,破聲罵道,眼神中滿是鄙夷,人家娶了夫郎都是給家裡找個管事的,只有自己家娶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