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問道:“怎麼,你認為這此乃孫堅將星麼?”
陳焉點頭道:“將星東南,除了孫堅,我實在想不出其他人。”
張梁眉頭緊皺,低聲說道:“若如此則事情難辦!此時玉璽正在他手上,丹鼎教的人又已經採取行動,莫非這天相正是暗示他將死於丹鼎教人之手?”
陳焉連連點頭,但是心中卻始終覺得孫堅仍會死於黃祖之手。
張梁連忙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可要抓緊時間,莫要讓丹鼎教人搶佔了先機!”
兩人商量已定,更是著急不已。長江水流甚快,小舟奔行迅速,想必很快便可到達荊襄。
轉眼又是一天一夜過去,陳焉一行人終於到了荊襄之地。下了小舟,陳焉少不得又置辦了幾匹快馬。
荊襄雖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但畢竟位居南方,遠離北方戰火,百姓倒也安居樂業。
陳焉此時與張梁、杏兒走在街上,看著百姓奔走,商賈雲集,荊州的繁華倒比起長安都絲毫不顯得遜色。
此時的荊州,乃是在劉表劉景升的治理之下。劉表此人是守成之輩,雖沒什麼野心抱負,但是治理一方水土,看起來倒頗有成效。
但陳焉等人有要事在身,自然沒心情來欣賞面前的一派安逸景象,陳焉當即說道:“咱們可要快些打探出孫堅此時身在何方。”
張梁忽然介面道:“不必去問,咱們已經知道該去何處了。”
陳焉連忙問道:“怎麼知道?”
張梁下巴向前方一指,只見前面街上正有四名道士打扮的人快步走著。這四人相同的穿戴,都是一襲藍色道袍,頭髮束起。四人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看起來腳步沉穩,武藝不凡。
杏兒柳眉蹙起,說道:“這些道士好生奇怪啊。”
陳焉則面色陰沉,問道:“莫非這便是丹鼎教人?”
張梁點頭道:“不錯,這正是丹鼎教人的打扮。荊州乃是南方,正是丹鼎教的地盤,而這四位道士行色匆匆,恐怕定是有要事在身。我若猜的不錯,他們該是去找孫堅。”
陳焉深感同意,沒想到他們三人後發先至,竟然趕上了丹鼎教的行動。杏兒也顯得十分激動,拉著陳焉張梁二人便上前跟蹤。
荊州城中人群熙熙攘攘,跟蹤下來自然沒有問題,不過未過多久,那四位丹鼎教派的道士便從城東出門,向著不遠處的峴山而去。
出了荊州,四下盡皆是丘陵莽野,幾乎毫無遮蔽之物,陳焉三人便無法繼續保持近距離的跟蹤。
杏兒不忍跟丟這四名道士,仍想上前,但張梁卻伸手攔住杏兒,說道:“不可如此,此處別無他人,咱們若是跟上前去的話,便會直接暴露了目標。”
杏兒蓮足一跺,怒道:“那可怎麼辦?莫非就這麼跟丟他們麼?”
陳焉卻猛地回憶起來,孫堅曾在荊州城外的峴山與劉表的手下黃祖爆發過一次遭遇戰,而孫堅也正是殞命於這一戰役。此時那四名道士不正是朝著峴山方向而去嗎?
想到這裡,陳焉連忙說道:“咱們不必跟蹤也好,他們定是要去峴山之中。”
張梁聞言一愣,詫異問道:“哦?此話怎講?”
陳焉則連忙編出一個理由說道:“我聽聞此時孫堅正與劉表交戰,而荊州城中卻是一片祥和景象,可見這戰火還未蔓延到荊州,峴山乃是荊襄的屏障,我才此時孫堅定然是到了峴山。”
張梁點了點頭,說道:“君郎言之有理,既然咱們無法跟蹤,乾脆便賭上一把,直接去峴山看看吧!”
杏兒雖然覺得這樣太過大膽,並無把握,但是也拗不過這兩個大男人,只得聽從兩人的主意,一起向著峴山而去。
峴山蜿蜒曲折,乃是荊襄的屏障之地,雖在荊州一眼望去,峴山就在眼前,但是若要走到那裡,卻要耗上整整一日的時間。
陳焉張梁和杏兒,三人無一不是武功高手,行動起來也自然快上許多,饒是如此,等到三人真正走到峴山山巒之處,明月已經掛在了中天。
峴山峰巒疊翠,雖然此時已經是冬天,但仍是看得見整片山上鬱鬱蔥蔥。此情此景,若是放在現代社會,毫無疑問便是一個遊玩觀光的好去處。但陳焉此時站在山腳下,只覺得這山中散發出陣陣殺氣。
不光是冬天大自然特有肅殺之氣,更有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懼感。
這山中,定然存在著一支強大的軍隊,和幾名殺人如麻的將軍。
張梁自然也是望氣的高手,所為望氣,乃是根據某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