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高貴,如果自己觸怒了她的話,下場可想而知。
偏偏這個時候,董白的輕叫聲再次傳入了陳焉的耳朵:“快……用力啊……啊…哦哦……”
陳焉努力強壓住怒火,忽然生出了想偷窺的衝動。
好奇心,始終是陳焉不能戰勝的敵人。
陳焉悄悄繞道窗戶一側,輕輕捅開了窗戶紙,之後將眼睛慢慢貼上,之後映入眼簾的畫面,險些讓他流出鼻血來。
董白床上的帷帳低垂了下來,遮住了她早已脫光的身子,董白就那麼恣意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雙**便如修長的竹子高高翹起……
而董卓的床邊,跪著一名同樣**的侍女,這名侍女將美豔的面孔埋在董白的…之中…侍女的頭顱有規律的運動著……
“好傢伙……這小妮子真會享受啊!”陳焉在心中暗暗驚歎著,沒想到早在一千八百多年前的東漢末年,這種簡直只能出現在愛情動作片中的劇情就早已上演了!
陳焉越看越激動,自己免不了悄悄支起了帳篷……
忽然,陳焉只覺得身後一冷,風聲忽然止住,陳焉敏銳的感官告訴自己,正有人向自己的方向過來。
董白的房間距離院中的假山只隔著一條石板路,陳焉輕車熟路,忍痛離開面前香豔的畫面,轉身又鑽回了假山之中!
動作之快,簡直能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形容。
果然片刻之後,陳焉只覺得身後的樹林之中窸窸窣窣一片聲響,之後一人沉悶的聲音傳來:“什麼?你是說玉璽丟了?你可知道這玉璽……”
然後又有一個男人說道:“丟了便丟了……那千年血玉不也丟了麼……到底在哪……”
陳焉聽不真切,但是心中卻瞭然,這兩個人正是剛剛被王越發現的那兩個!這兩個膽大包天的人,竟然又回來了!至於其中一人所說的玉璽,那自然便是傳國之寶了,但是千年血玉……
想到這裡,陳焉不自覺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懷中,心想:“該不會說的就是我身上這一塊寶玉吧?!”
陳焉緊張之中,再次去探聽這兩人的說話,可是沒想到窸窸窣窣聲音傳來,兩人竟然又分頭離開了。
陳焉從樹葉的縫隙當中望去,只見其中一人穿著一身道袍,似乎確實是個道士。
陳焉納悶道:“莫非這人就是呂布口中丹鼎教的人麼?”
陳焉還在思索,卻看到另一個人現身出來,這一個人衣著華麗,並不是道士打扮,且身影十分熟悉。
陳焉苦苦思索,心道:“這人恐怕就是那個聲音也很熟悉的人了,可是我從哪見過他呢?為什麼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兩人顯然也對太師府的環境十分熟悉,那個衣著華貴的人轉身進了太師府,而道士打扮的人則選擇走太師府的後門溜到外面。陳焉自然不敢進太師府去,考慮再三,陳焉便跟著那道士打扮的人,向太師府後門而去。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和我在皇陵中發現的那塊血紅色的千年古玉有什麼關係呢?還有,我在古墓中遇到的號稱自己是張角師父的那人,到底是誰呢?為何他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丹鼎教的人為何會突然出現?龍脈又為何會突然被毀?皇陵中那些招魂幡又是什麼意思?左慈到底與這些事情有什麼牽連?
剛才會面的那兩人究竟是誰,那個聲音和背影都很熟悉的人我到底在哪見過?
陳焉想著如今面臨的這些問題,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不行不行……問題太多了,我不能著急,要慢慢發現其中的關係。”陳焉自言自語,一抬頭,卻看到長安城中行人熙熙攘攘,街道兩旁盡是一些小商小販,哪裡還有那個道士打扮的人?
“靠!竟然跟丟了!”陳焉不由得責備自己太過大意,連連捶胸頓足。
忽然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高聲叫著:“大人饒命,饒命啊!”
陳焉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老人抱著一隻老母雞,跪在路上,周圍圍著一群士兵打扮的人,這群士兵的前頭,則是一位騎在馬上的貴公子。這貴公子長得稜角分明,血盆大口,雙眼如銅鈴一般。
此時烏雲罩頂,顯然快要下雨,大街上的行人都正往家中趕,但大家聽到老人的呼喊,漸漸都駐足圍觀起來。
那貴公子一雙大眼惡狠狠的瞪著老頭,怒道:“你驚了我的馬,要不是老子騎術高超,恐怕早就摔死了,你是何居心,是不是要來謀害我的刺客!”
說道此處,貴公子周圍的一眾兵士更是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