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掌到,便急忙移形換位,一股狂飈更擦身而過,原來醉菩提趁他掉頭說話這工夫,霍地又是一掌劈去。
卻見那黃衫姑娘並非向醉菩提撲去,而是向斜刺裡一掠,均有三丈之遙,兩手揚處十數點寒星,已向醉菩提疾射百去。
鐵蝙蝠,發數十種不同的異聲,分上下左右直向老和尚身體奔去。
醉菩提忙即取下葫蘆,猛喝一口酒,倏地轉身一噴,只聽噹噹連珠輕響,剎那間,鐵蝙蝠全被他噴出0的酒雨擊落。黃衣姑娘,立現驚懼之色,一道白光已迎面疾射而來,原來醉菩提將口中的餘酒,噴出一條酒箭。
唐棣卻已從這面搶到,拳在身先,卻發而不發,相距不到兩尺這正是醉菩提噴出酒箭的同時,唐棣身法太快,醉菩提手拿葫蘆驀地向他拳上迎去。
那邊黃衫姑娘早滑開了兩尺,只聽“當”地一聲,適才她立身處,一塊斗大的大石,已被擊得碎裂,而且碎石紛飛!這和尚功力端地驚人。
這回唐棣也料想不到他會以酒葫蘆迎來,收招不及,一拳打在酒葫蘆上,便聽到噹的一聲暴響,酒葫被擊出手,而且飛出兩丈多遠,原來那酒葫蘆竟是鑌鐵所鑄,並未絲毫受損。醉菩提身形跟著縱出,在那葫蘆墜地之前,已被接住,忽然狂笑道:“今晚暫且饒過你這兩個娃娃,佛爺爺走啦!”
唐棣大出意外,醉菩提並未落敗,去得好生突兀?那黃衫姑娘卻得意地高聲叫道:“賊和尚,我以小巧功夫勝了你,你不服氣不是,今晚叫你見識真本領,你今後還敢強討惡化不?”
唐棣哼了一聲,道:“姑娘,你倒也知行俠仗義,只是,怎麼不願念同門師妹之誼?”
身形一晃,便將她向岸上的去路攔住。
黃衫姑娘正在高興頭上,聞言一怔,忽然笑得格格格格,說:“呦,你這麼兇,幹嘛呀!”
唐棣逼近一步,沉聲道:你別在我面前搗鬼,快說,那黑姑何在?要不說實話,今晚我可饒不得你。”
不但逼近了一步,而且語氣更是逼人。
黃衫姑娘兩個眼珠兒轉個不停,忽地臉兒一蹦,說:“丕!兇霸霸嚇唬人,你以為你那兩記崩拳,我便怕了你不成!
唐棣霍地兩臂一分,掌疾吐,右手倏地向她拿去,又是聲東擊西,忽然眼前一黑,黃衫姑娘竟從他兩臂之間沖天直上,這個黃衣姑娘不僅膽大,而且太過刁鑽,唐棣若是兩手一抱,怕不將她抱個正著,只是人家是個黃花閨女,這……怎能,慢了一慢,她的腳尖卻直點他面門!
唐棣逼得一仰面,呼地一聲,她已騰身頭兩臂一張,肋下絹翼驀地已在唐棣頭上滑翔了一匝,嘻嘻笑道:“偷金錠的小賊,有本領,上來比劃比劃啊!”
唐棣怒哼一聲,一跺腳鷲鷹沖天,迎頭截去,那姑娘卻兩臂倏向前滑,竟然陡落五尺,忽地又振臂急掠,振翼乘風,反腳下翻上,她以為唐棣必然下落,那知唐棣忽然向左面劈出一掌,嗡地一聲響,非但不往下落,反而在空中劃了個半圓,且已抱正著。
姑娘啊呀一聲,卻聞言一怔,奇道:原來蜂王那劃圈兒的功夫也傳授難你啦,原來他們都沒有藏私。”
唐棣本已截住了她,卻聞言一怔,奇道:“你,你怎麼知道”…”
不想他一開口說話,身形便陡然下落,黃衫姑娘振雙翼,卻已騰空五七尺,直往岸邊滑落。
要知萬蜂王這“迷功”的功夫,全憑一口丹田真氣,比不得那種特異輕功,乃是借羽翼之助,他一開口,真氣一洩,身形那能落。也是唐棣首次施展萬蜂王這絕世輕功,只因心中驚異,Qī。shū。ωǎng。一時大意但他應變得快,霍地反臂劈出兩掌,那黃衫姑娘腳才點地,那身形已帶出嗡的一聲銳嘯,似閃電般追到,擒拿手左右齊出,黃衫姑娘實是大出意外,啊呀一聲,才要重施故技,再想從他的臂中沖天滑出,唐棣雙臂急圈,早把她捉個結實,再想振翼衝出,已晚了一步。
須知武功,到了化境時,應變在意先,唐棣非如此不能擒住她等到把她逮到,心中一凜,忙不迭鬆開雙手,正要退後,那姑娘同時一掙,呼地一掌向他當胸劈去,氣道:“原來你不是好人!”
唐棣也覺得很尷尬,不接她這一掌,忙閃身讓過,疾道:“姑娘休要誤會,是你……”
一言未了,那黃衫姑娘身手真快,刷地一聲,已將馬鞭子拿在手中,刷刷刷一連就三鞭子抽向唐棣。
唐棣左閃右躲,堪堪躲過三鞭子,剛才分明是她自己闖進來的,唐棣不過僅是應變而已,歪打正著得把她抱住,但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