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噁心。
不過這確實是最安全的辦法,至於那倒黴的神劍俠少,既然連臉皮都被挖了,想必屍骨也已化成了灰。
香雨取出一個小冊子,道:“這便是‘神劍俠少’遊遠越的生平往事和他所學的劍訣,他劍俠的名頭雖大,其實遠不及唐公子,唐公子要扮成他,自是易如反掌。奴家亦會陪著公子前往中都,路上時,再將遊遠越的習慣與口音教給公子,定讓公子不致被人看穿。”
唐小峰道:“香雨姑娘對他很瞭解?”
香雨掩嘴笑著:“誰都知道,奴家乃是‘神劍俠少’遊公子的紅顏知己來著。”
唐小峰嘆氣……把別人臉皮都割下來的紅顏知己?
駱紅蕖道:“大哥扮作神劍俠少,那我們幾個呢?”
香雨道:“近日中都防備極嚴,唐公子扮作神劍俠少才好進入。至於幾位妹子,不妨扮作我金月樓中訓練出來的歌姬,今日這場盛會,就是為了從同臺競技的諸凰中選出三位才藝雙絕的歌姬,等我取得前三名,便能進入中都,參加此次祭天大典,到那時你們就扮作我樓中姐妹便是。”
駱紅蕖淡淡一笑,玉英面無表情,紫芝卻有些發僵……那不就是扮作ji女?
外頭越來越熱鬧,唐小峰道:“香雨姑娘不是要上臺表演麼?”
香雨道:“無妨,奴家在倒數第三位登場,時間還有餘得緊。”又道:“公主……”
“嗯。”天魔宗公主淡淡起身。
香雨道:“唐公子便在這裡觀賞歌舞,奴家先行告辭,散場之後,再來與公子相見。”
唐小峰道:“在這裡怎麼觀賞?”
香雨微微一笑,將牆上簾布拉起,原來簾布擋住的,乃是一面透明的琉璃牆。從這裡,可以看到燈會中央玉臺上,一名女子身穿霓裳率隊舞著,臺下人群擁動,熱鬧異常。
唐小峰想,這種設計倒確實是有些像後世的歌劇會場。
香雨微微一笑:“這琉璃牆,裡頭可以看到外頭,外頭卻是看不到裡頭,唐公子與三位妹子想在這裡做什麼都可以的喲”
紫芝臉一紅……能、能做什麼?
天魔宗公主與香雨離去,唐小峰坐在軟榻上,朝紅蕖和紫芝伸出手:“來,我們坐”
駱紅蕖退了一步,笑道:“小妹可不想與什麼神劍俠少坐在一起。”
唐小峰道:“就有那麼不同。”
駱紅蕖注視著他的臉,道:“單是看臉,已是完全不同,但若看錶情,卻又宛然還是大哥,也不知這人皮面具究竟是如何做的,竟是這般纖毫畢現,完全看不出破綻。”
唐小峰與三女無事,便在這裡觀賞臺上歌舞,唐小峰又將紫芝抱了過來,在她身上亂摸,還悄悄把手伸入她的裙下。紫芝臉兒滾燙,想著大哥再怎麼變,都是一般兒壞。
玉臺之上,諸樓樓凰各展所長,或歌或舞,或是優雅,或是狂野,不一而足,卻俱是賞心悅目。
唐小峰摟著紫芝,在紅蕖、玉英二女的陪伴下看得興起。
終於輪到香雨登場,香雨紅衣綠裙,竟是蓮花打扮,頂上彩光落下,宛若雨滴,又有疾風吹來,她隨風而舞,扶風綠柳,那美妙的體態與極具誘惑的肢體語言,一下子就將前面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更奇妙的,是她那柔軟至極的嬌軀,既配合假想出來的狂風和悽楚如雨的琴音,渾然無力,令人心憐,卻又酥酥軟軟,讓每一個看到的男子都想化作狂風,將她衣裳撕得更開,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百般折磨。
香雨在臺上美麗地舞著,明明沒有刻意的**,卻反勾動每個男人內心深處的保護欲與征服欲,這兩種慾望明明互相矛盾,卻又彼此存在,奇妙地協調在一起。
曲調將終,風雨將消,化作紅花綠荷的香雨終於不再晃動,每個人都吁了一口氣,為這柔弱的女子不再受急風驟雨的折磨而心喜,就在這時,琴音驀地一頓,玉臺驟然一閃,彷彿有驚雷打下,香雨一聲驚叫,倒在臺上,衣裳半碎,面目無神,癱軟在地。
立時間,所有人都呆在那裡,為這出人意料的結尾而震撼,只等香雨跳了起來,微笑施禮,這才還過神來,掌聲如雷,久久不絕。
駱紅蕖長嘆一聲:“若我是男子,看到香雨姑娘這般一舞,只怕都會想要將她收入房中,百般憐愛。”
玉英面無表情地道:“然後你就會被她剝下臉皮。”
唐小峰笑道:“我卻是今天才知道什麼叫柔若無骨,一個人的身子,怎可以這般的軟?來,紫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