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主臥,也就是白世祖的房間。
林詩柔很期望他的房間有人,可事實卻令他失望了,裡面很乾淨,就像他走的時候一樣。
白世祖將門一關上就大吼起來:“我兩個星期不回來你就找上別的男人了,還天天晚上……”
他忽然停住了,林詩柔一抬頭,白世祖盯著他,眼中竟滿是疼惜,他摸著林詩柔的臉問輕聲:“怎麼哭了?我還沒罵你呢!”
林詩柔央求道:“你鬆手好不好,掐的我好疼。”
白世祖猶豫了下才慢慢鬆開手,他總覺得一放手林詩柔就會跑掉似的。
林詩柔碰了碰被他握的地方,立刻疼的吸了口涼氣,眼淚流得更兇了。
立刻什麼怒氣都立刻消失了,白世祖內疚的安慰起來:“別哭了別哭了好不好,我剛才太生氣了,誰讓你老是和別的男人來往。”說著又抓住了林詩柔的手。
林詩柔一見他又來抓自己的手,以為他又要掐自己,嚇得一抖。
白世祖忙說:“我會小心的,不痛了,看,我輕輕的。”
見他果真沒再用力,林詩柔隨著他拉自己坐到床上。
一放鬆下來,林詩柔渾身的痛就明顯起來,腿好像有好幾個大石頭在敲打,胳膊好像要斷了。如果現在可以甩開白世祖抓著他的那隻手的話,林詩柔想自己會好很多。
愛的不是你15
林詩柔賭氣地說:“我疼。”
白世祖聽來林詩柔就像在對他撒嬌,立刻討好的湊了上來,故意近的都挨著林詩柔了。
林詩柔想離他遠些,可他竟然加大了手上的力氣,還低聲警告著:“就這樣坐。”
看見林詩柔縮了一下,覺的自己又太兇了,咳了兩聲,白世祖輕聲問:“哪疼?是不是胳膊?拿藥酒給你揉揉好不好?嗯?”
越聽越氣,這不都你乾的嗎?還問自己疼不疼?!林詩柔鬱悶的說:“腿疼,胳膊也疼。”
忙低下身,白世祖半跪在地上,慢慢掀起他的褲管,一塊塊青紫馬上出現了,白世祖的聲音竟有些緊張:“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剛才上樓梯……”
林詩柔轉過頭不想看他,不一會就腿上涼涼的,是白世祖給他在上藥。
白世祖一邊抹一邊問林詩柔疼不疼,林詩柔不想理他,一直偏著頭不說話。白世祖也不在意,塗的很小心,塗完了腿又為他塗了胳膊,白世祖故意慢慢弄,貪戀著林詩柔身上滑滑的觸感。
這藥真管用,塗完林詩柔真的不怎麼疼了。可林詩柔不懂,他的手又沒受傷,白世祖幹嘛一直抓著他的手不放?
直到林詩柔受不了這種奇怪的氣氛將手一下抽出,白世祖這才沒再抹藥。
雖然白世祖怒氣消了,心裡還是堵得慌,他輕咳了一聲,說:“我兩個星期沒回家,你到好,連一個電話都不打,今天回來了,竟然聽傭人們說你天天晚上八九點才回來,司機還說你天天晚上都由一個男人送回來,是不是他們說謊的?我立刻解僱他們。好不好?”
低著頭,林詩柔思考該怎麼說。手上忽然一緊,林詩柔心裡哀嚎:他又開始了,林詩柔連忙說:“好疼好疼,你鬆手。”
其實並不疼,但林詩柔實在被他嚇到了。
想到剛才林詩柔身上的傷不敢沒再用力,可白世祖還是沒放手。
林詩柔立刻決定:哼!回房間立刻洗手,再用消毒液殺殺菌。
白世祖緊張的問:“他們說的是假的吧!啊?”
林詩柔苦笑著搖搖頭,他還是害怕自己做出對不起白家的事嗎?“你先不準掐我手。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在白世祖的臉色變得難看前林詩柔立刻補充:“不過他們誤會了。那個男人是本子哥。”
白世祖忽然吼了起來:“你還在和他來往?”
林詩柔決定撒點小謊以防他又生氣:“他開了家書店,我天天呆在這裡好無聊,所以想找點工作,本子哥聘請我當服務員,晚上怕我不安全,就常常送我回來。這件事就是這樣,我不知道他們是怎們和你說的,但我沒有做對不起白家的事。”
直直的看著林詩柔,白世祖知道自己有錢又有權,論外貌更難有人可比。林詩柔口中那個本子哥他見過,先不說外貌差自己一大截,調查的資料顯示趙強本唯一的資產就是一間門面,只不過在X省時有一個還算有錢的富家千金接濟他,可惜這點實力實在不可能和自己相比。
只要智力正常的人都會選擇自己而不是又窮?又醜?的趙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