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主土地之大,簡直大得令人難以置信。徐沛是產生英雄的地方,漢高祖和楚霸王在這,帶都是梟雄和英雄,他們都靠大地主的力量,組成子弟兵逐鹿天下。
晚漢蜀劉備起兵,糜夫人嫁給劉備,海州糜家陪嫁的兵馬就有七千之多。糜家是大地主,兵馬都是由糜家的農奴所組成的。
左家的長工,真可以組成一支軍隊。在徐州附近州縣,左家的田莊還不是最大的。
左家莊距府城二十餘里,鬧起事來還真有翻天覆地的力量。
左家的子弟經常在府城出入,普通人家真不敢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是橫行府城的豪霸。
土霸碰上外地的巨豪,那就得看誰的能耐大了。
眼前的情勢,左家的人顯然是輸家。
柳思認識左家的一些人,這位長工頭頭所以向他求援。人不親土親,他義不容辭排解糾紛。
他只好挺身而出,向八人走去。
所有的目光皆向他集中,看熱鬧的旅客讓開去路。
“怎麼一回事?”他向提出請求的人說:“我要知道經過,看誰是理屈的一方。”
“我們理屈。”長工頭頭有骨氣有擔當,“那位姑娘。”向執馬鞭怒目而視的少女一指,“那位姑娘生得美,小魏不該不長眼,說了幾句不中聽的混話,捱了一馬鞭就衝突起來了。”
“原來如此。”他恍然:“你們沒道歉?”
男人們人多勢眾,見到漂亮的姑娘們,口頭上快活,說幾句輕薄話調戲,是十分正常的事。
其實無意任所欲為,粗野男人的本性而已。有些話甚至是變相的讚美,只是態度上讓姑娘們受不了。
“這……”長工頭頭苦笑。
“還在理論,那幾位。向七男女一指,恰好路過。認為我們是惡霸,有多為勝欺負單身旅客,不肯甘休。”
“你們理虧,還想動手對付那位姑娘?”
“沒有呀……”
“氣勢洶洶,是嗎?”
“這……”
“我明白了,理虧在你們一方。”他向少女走去,笑吟吟抱拳施禮,“小姑娘,這些人是南面左家莊的種地粗漢,人並不壞,有眼無珠得罪了姑娘,可否接受他們道歉放過他們?”
“他們想倚仗人多要行兇呢2”少女氣乎乎地道。
“人一多,是很容易一錯再錯的。好在他們已經知錯,讓他們賠不是,或者賠禮,姑娘意下如何?”
“不行!”四個金剛似的人之一,聲如洪鐘威風凜凜,“必須把他們打個半死!”
“何必呢?兄臺!”他心中有點不以為然,修養有限,“他們已經知道錯誤,知過能改,善莫大焉,讓他們誠心向這位姑娘道歉賠禮,把他們打個半死。也未免懲罰過當。”
“你想包攬是非?”
“我哪敢?”他強忍怒火:“是非已明,所以我要左家的人賠禮,這並無所謂包攬。”
“你是這些人的黨羽?”
“閣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城外傳鄉的人,大半是種莊稼的無知莽夫,不會結幫織會網羅羽翼,不會有什麼黨羽;不錯,我認識處們,畢竟是同一座城的人,見面三分情談不上黨羽,而且我也不種地。更不可能是他們的黨羽,閣下言重了。”
“你不服氣?”金剛冷然踏進二步。
“我哪能不服氣?你瞧你。”他冷冷一笑,“一看便知你是闖過天下,見過世面,佩了劍威風凜凜,一言不合便拔劍相鬥的打抱不平好漢,我哪敢不服氣?好吧!我不敢排解,你愛怎麼辦就瞧著辦好了。你們這些英雄好漢,為了幾個見了女人就評頭論足的材大,便拔劍宰了他們,我算是服了你。似乎休以為徐州府是個沒有王法的地方呢!你要聽老實話鳴?”
“你要說什麼?”
“徐州府是有王法的地方,官兵就有兩衛之多,想造反的人,最好是不要在徐州府與兵作亂。”
金剛冷哼一聲,身形乍閃,眨眼間便逼近至六尺內,伸手可及。
他冷然屹立,冷冷一笑。
“你好大的膽子,敢說這種招惹橫禍的話。”金剛的右手徐提,要動手了。
“無所謂膽大,我說的是實話。”他身材並不比對方差,面對金剛毫無所懼,對方的氣勢壓不倒他.“左家的這些村夫,就算落在育府裡,官司上身,當街調戲婦女,也只不過關兩二天聊加懲罰而已。你們如果管閒事打傷了人,可就不是監禁三、五天所能了結的罪名呢!”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