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問:“二叔,您這是……”
張元在旁忍不住開口:“翠翠頭包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解開?解開讓傷口吹了風,回頭若治不好了,那……”
“治不治得好都由我負責,你閉嘴!”張鎮長罵了兒子一句,目光凌厲的瞪著張翠翠,催促:“解開!”
張翠翠嚥了嚥唾沫,捏著手心道:“不知二叔這是何意,但這傷口已經包紮妥當,大夫之前也說,輕易最好不要解開,否則影響了癒合,將來更不易好了……”
張鎮長懶得聽她廢話,直接對珠書道:“你,替你家小姐解開。”
珠書緊皺著眉,小聲應了句“是”,走到張翠翠身邊,壓低了聲音,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道:“讓你解解,費什麼話,不是傷的重嗎,讓他看看又能如何。”
張翠翠握住珠書的手,對她搖了搖頭。
珠書一開始沒明白,後來才搞懂,登時臉色一變。張翠翠咬緊了唇,勉強對張鎮長道:“不知二叔非要看侄女的傷口是何意,莫非是為了那幾位傷了侄女的外地人?說來……也是侄女不對,方才該攔住堂兄,不該因拉不動堂兄,便放任他去酒樓鬧一出,
他們是不是不願賠錢?不賠便算了,我這裡不願追究,終究只是磕了一下,我自個兒養好便是,還請二叔不要為侄女操心了。”
張翠翠這話說得有情有義,可張鎮長卻聽得心頭大火。
張元為了她,像個跳樑小醜一般去外頭鬧得街知巷聞,他這個當爹的最後不得不出面解決,可到張翠翠口,卻成了自己兒子自作多情,她這個受害者攔都攔不住了?
張鎮長嘴沒說,心裡卻深深的煩躁起來,他一拍桌子,對珠書呵斥:“還不快給你家小姐解開!愣著幹什麼!”
珠書被罵,越發怨恨的瞪向張翠翠!張翠翠亦是手心冒汗,面白如紙,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這傷口到底是什麼樣子,她也一清二楚,若真解開了,那她才真是無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