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合歡道:“我知道啊,劇本我都寫好了,你可能不瞭解我的脾氣,我這個人從來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才不在乎別人說什麼,既然敢造謠,我就得給造謠者一個嘴巴子。”
張合歡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全智弦愣了,居然掛我電話。
經紀人曹喜珍望著全智弦:“說什麼?”
“他掛了!”全智弦把手機還給曹喜珍,坐回沙發有些鬱悶地撕扯著頭髮:“真是氣死我了,他居然掛我電話!”
曹金珍道:“是我的電話。”
樸真珠跟著張合歡來到他的房間,愁眉苦臉道:“張總,本來不是說好了嘛,為什麼您又說?”
張合歡微笑道:“既然是演戲,就要演足全套,反正劇本我已經準備好了,她不演是她的損失。”
樸真珠嘆了口氣道:“您大概對全智弦在這個國家的影響力瞭解的還不全面。”
“怎麼不夠全面,一場記者招待會,就有兩人用鞋子砸我。”
樸真珠心中暗忖,你快成韓國男人的公敵了,建立起來的人氣和國民度,這兩天敗得一乾二淨,她其實也有些好奇:“張總,您跟全智弦小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並不相信張合歡從小就認識全智弦這種鬼話。
張合歡想了想道:“應該是八年前吧。”
樸真珠默默算了一下,八年前張合歡才十五歲,九年前全智弦也不過剛剛二十三歲,他們好像沒什麼交集吧?
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樸真珠接完電話之後有些緊張地來到張合歡的面前:“張總,剛才被您用鞋子砸得滿臉是血的那個人公開表明要起訴您。。”
張合歡道:“我說你們韓國人就這麼不講理?明明是他用自己的鞋子砸我,我一腳給踢回去了,讓他告去。”
樸真珠道:“我建議您還是儘快離開韓國,省得鬧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張合歡道:“我怕他個球,現場那麼多攝像機,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見了,再說你們國家的法律也管不了我。”
這時候門鈴響了。
樸真珠來到門前,從貓眼看到外面站著許多人,她向張合歡道:“警察!”
張合歡道:“讓他們進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樸真珠開了門,外面一群警察走了進來,跟在警察後面的是剛才被張合歡反擊砸得滿臉是血的記者,那記者臉上的傷已經處理過,鼻樑上裹著紗布,他指著張合歡道:“就是他,就是他打我!”
樸真珠上前想要說明情況,這時候外面又來了一群人,這次來得是半島影業的ceo李昌洪,李昌洪走入房間內冷冷道:“幹什麼?知不知道張先生是金先生的朋友?”
帶隊的警察道:“李先生,我們是接到報案來了解一些情況。”
李昌洪來到那名記者面前:“報案?你?”
那名記者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他,他打斷了我的鼻子。”
李昌洪笑了起來,忽然揚起了拳頭,當著這群警察的面狠狠一拳砸在那名記者的鼻樑上,這一拳打得那名記者慘叫一聲,受傷的鼻子再度出血,李昌洪環視那群警察道:“都看到了,他想攻擊我,我是自衛,要不要我去向你們的局長說明?”
一群警察誰也不敢多說話,從地上扶起那名記者灰溜溜離開。
李昌洪手上沾了些血,從紙巾盒中抽出紙巾一邊擦手一邊道:“這個國家的政府濫透了,永遠不要嘗試跟他們講道理。”他向樸真珠咧開嘴笑了起來:“不好意思樸小姐,有沒有嚇到你?”
樸真珠搖了搖頭,李昌洪的出現是她沒想到的,剛才的做法雖然粗暴,但是人家是為張合歡解圍。
李昌洪道:“我想跟張先生單獨聊幾句。”
張合歡使了個眼色,樸真珠退出了門外。
張合歡起身到了兩杯威士忌,其中一杯遞給了李昌洪。
李昌洪笑道:“我雖然是韓國人,不過我是朝鮮族,老家在延邊。”
張合歡舉杯敬他道:“謝謝你剛才為我解圍。”
李昌洪道:“這個國家就是這樣,顛倒黑白,從底層到高層處處散發著腐敗的氣息,不過也有好處,只要你有錢就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
銆愭帹鑽愪笅錛屽挭鍜槄璇昏拷涔︾湡鐨勫ソ鐢紝榪欓噷涓嬭澆澶y鍘誨揩鍙互璇曡瘯鍚c€傘€/p
他喝了口酒道:“金先生非常關心你,got入股新星域,誰跟新星域作對就是跟got集團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