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怪見徐秋淺睜開眼,連忙要和她貼貼。
等被她抱起聽到她的話之後,渾身一僵。
怎麼辦?
好喜歡她可是我不能告訴她。
半晌。
“嚶?”嚶嚶怪小腦袋一歪,臉上出現疑惑的表情。
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嚶嚶不知道,嚶嚶也不懂。
徐秋淺見狀無奈,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主人,你要去找它們的族地嗎?”
襲囚睜開眼問她。
“嗯,淼淼和花花很有可能也在這裡。”她不知道其他人口中的神器會不會和這些嚶嚶怪有關聯,所以想提前過去打探一下情況。
“那主人先走吧。”
徐秋淺皺眉:“你不跟我一起?”
襲囚笑著搖頭。
“主人若是帶我一起走了,他們回來看見我們和它不在,肯定以為是主人想要獨吞神器,到時候必定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可你若是在,不就危險了?”
“至少我可以幫主人多抵擋一陣。”說著,襲囚垂眸,掩下眼眸的情緒,“主人不用管我,我不會有事的。”
就像曾經一樣。
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笑意卻不達眼底。
就在他以為,徐秋淺會同意他的提議的時候,她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指環。
“這是易容戒,你戴上它,把自己想象成它的模樣。”徐秋淺指了指懷裡的嚶嚶怪。
襲囚一怔,隨即反應過來。
“還是主人想的周到,若是隻有我在這裡,那些人肯定會著急找到你,若是我變幻成為這嚶嚶怪的模樣,他們也就不會再去找你了。”
至於發現他不是嚶嚶怪之後會發生什麼,誰又知道呢?
他欣然接過,戴上易容戒,幻化成為嚶嚶怪的模樣,隨即朝徐秋淺道:“主人且安心去吧。”
話音落,便見徐秋淺又遞過來一個玉佩。
“你帶著它,他們回來了也帶著。”
襲囚不明所以,仍是聽從徐秋淺的話。
拿過玉佩之後,便看到徐秋淺帶著嚶嚶怪進了玉佩之中,頓時愣住。
她不走嗎?
玉佩中,徐秋淺將嚶嚶怪放下來,拿出乾元筆。
她已經很久沒用這個東西了,就算用,也用來畫死物,而不是像第一次拿到那樣,畫吱吱,分神之後,更是一次沒有拿出來過。
徐秋淺深呼吸一口氣。
“希望能早點畫出來……”她喃喃道。
靜下心來,靈力匯聚於乾元筆筆尖,看了一眼嚶嚶怪,開始動筆。
之前畫過那麼多的符籙,她的熟練度高,也隱隱摸透一些乾元筆正確的使用方法。
她畫吱吱的時候之所以失敗,除了熟練度不高以外,還有修為的原因,但更重要的一點,則是因為她只是個人。
人怎麼可能創造出有靈魂的東西呢?
而如今,風神渡給了她一些神力,她還有天道得到一絲神力,不求畫出一個真正的嚶嚶怪,只要有靈就行,或者說,只要無比接近就行。
至於魂……
徐秋淺一氣呵成,空中出現波紋,波紋中心,她畫的嚶嚶怪一點點變為真實。
雖然畫的跟嚶嚶怪很像了,但她畫出來的嚶嚶怪卻連眼神光都沒有,即便再真實,也能看出其沒有任何生機,就這樣是騙不到他們的。
緊接著,她又進入虛空空間,買了一本關於分神的使用說明,當即坐下來。
虛空空間內雖然無法使用任何東西,但是卻可以看啊。
將分神的使用說明看了一遍,又練習數遍之後,徐秋淺出了虛空空間。
她將神識分出一縷。
分神之後便可以將神識分出來了。
將這一縷神識塞進她畫出來的嚶嚶怪的身體裡,嚶嚶怪的眼神頓時靈動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變矮了些。
現在她成了嚶嚶怪,抬起頭,就能看到自己,面容瞧著很是稚嫩。
她的本體也看著嚶嚶怪。
兩個都是她,在互相對視,這感覺有點奇妙。
“嚶嚶?”
地上的嚶嚶怪見徐秋淺畫出來個自己的同族還忽然之間有了靈魂意識,一臉懵。
怎麼回事?
為什麼跟它長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