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不過萬幸,看來那兩個強大的存在也是不想有人發現他們,應該是施了點計策讓他們知難而退了歐弗韋爾心有餘悸地答道。
“這麼說來,乖個年輕人應該是在裡面得到了什麼”公主想了想:“是了,大人你還沒告訴我,他開啟腰包時究竟看到了什麼
毆弗韋爾面上露出讚賞的神色來,他左右看了一下,然後用口形回答了一句什麼。
銀髮的少女聽了之後竟是一愣,面色微微一變:“那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歐弗韋爾點點頭:,“我以前也只在傳說中聽過,當時我也和公主殿下你一樣吃驚。只可惜,那種東西一旦為凡人所觸,就不會再屬於第二個人了
“的確可惜,否則或許能一改我弟弟的性子,對於埃魯因來說,他的性子太軟了一些。”她看著這位陛下身邊的重臣。開口道:“否則無論如何,歐弗韋爾大人都會搶過來對吧?”
歐弗韋爾不以為意,而是點點頭:“即使他是埃弗頓大人女兒的朋友,也是一樣
“恐怕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罷公主忍不住笑了笑。
歐弗韋爾看了她一眼,心知對方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把主意打到她頭上去。
這位重臣忍不住搖了搖頭,他一開始的確不是沒有考慮用這位奧伯古七世唯一的女兒來拉攏高地騎士的想法。
不過以這位公主殿下的強勢小看來也不大可能。不過他看著對方,忍不住想既然是王室之女,終究脫不了聯姻一途,既然如此,其實那個年輕人也算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了。
至少比他見過的許多貴族青年要好得多。當然,這些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他低頭道:“既然故事已經告一段落,公主殿下,時間也不早,那麼請容老臣告退。”
“歐弗韋爾大人大人,你請。我還想一個人留在這裡靜一會
歐弗韋爾抬頭看了銀髮的少女一眼,忍不住有點好笑,他心知肚明這位公主殿下是為了避開這會兒可能在偏殿等了她一下午的她的歷史課導師帕諾松爵士,對方說不得這會正打算到陛下那兒去告狀呢。
“逃避可不是一個好辦法,公妾殿下。”他忍不住小聲提醒道。
銀髮少女微微一笑,銀灰色的眸子裡露出一絲狡黠:,“但至少也是一個辦法。”
門關上了
公主怔了一會,坐在椅子上再一次回過頭去看著高大的拱窗下上下浮動的灰塵,金色的陽光就像是編織出一個夢來,讓她忍不住去想。
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呢?
森林中起了風。
低矮的風徐徐漫過樹冠,好象水流,讓濃得化不開的霧氣開始緩緩移動起來;枝椏之間瀰漫的白霧小一層一層,映襯著兩側森林之下一簇簇火紅的漿果。
當清晨的寥闃被打破,沉悶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鐵裹的馬掌踏碎灌木與漿果,從尖石遍佈的河灘上一掠而過,馬蹄濺起水花,像是一根根白色的晶猛一共三十四匹馬踩著水花飛馳而過,河谷中的骨頭架子感受著大地的震顫爬起來,它們受聲音驚擾舉目四望,然而它們才剛剛緩慢地轉過頭,眼眶中的磷火中就映入一匹越來越大的戰馬。
它們都是高大俊美的安列克戰馬,強壯有力的胸肌和前蹄直接撞飛並朵碎了這些贏弱的亡靈生物它們掀飛出夾撞卜河灘上白色的岩石,碎成地零姚馬隊從零零散散的骨頭架子之間撞開一條路來,然後緩緩慢下來,戰馬的步子越來越小;領頭的年輕騎士忽然高高舉起手,三十多匹馬因為慣性向前走了兩三步然後一齊停下一一百多隻馬蹄駐在溪流中央,端急的水流也只能環繞而過小
一聲高昂的吶喊拉開了這個清晨的序幕。
“贏了!”
“我們贏了”。然後是幕二聲。
“萬歲”。
“布蘭多萬歲”。當戰馬停下後,彷彿意識到什麼。馬背上的傭兵們一下高舉起手來,歡呼聲終於齊聲響徹一片,響徹山谷。
在一片歡呼之中布蘭多取下皮質頭盔,遠遠地丟開,他忍不住在冰冷的額頭上抹了一把汗,晨風拂過,讓他臉上一片冰涼。他穿著一件灰色的皮甲筆直地坐在馬背上,抬起頭看著四周青翠的山野,心想: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他握了握拳頭。
之前那真是一場噩夢般的戰鬥,當他們從荒野中進入聖者之谷時。每個人都用盡了幾乎最後一絲力氣。
區區兩千難民從上萬的亡靈中殺出一條血路,這聽起來似乎有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