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著地下的皮箱子,又看了看步無歸,他也沒比我好哪去,於是我說道:“這什麼東西,太特麼沉了。”
步無歸也是毫不知情的搖了搖頭。
然後我只能對他說道:“來吧,我們兩個一起吧。”
於是,我和步無歸只能選擇兩個人合力去抬一口皮箱子,可是還是廢了好大的勁才搬動了一點,想要抬過去,似乎也並不容易。
“放下放下。”步無歸忽然說道。
我詫異的看了步無歸一眼,心想特麼的好不容易才把箱子抬起來,幹嘛又讓我放下,便道:“你閃了腰了。”
“趕緊放下,我屬一二三一起放。。”說著,步無歸還不等到我的回答,就開始數了起來。
無奈,我只能聽著步無歸的口號把箱子重新放回了地上,才又問道:“你啥意思啊?”
步無歸撇了撇嘴,道:“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都特麼的被傳染的變二了,這底下是砂子,都是流動的,抬個屁啊,拖過去就完事兒了。”
我臉上微微一熱,確實剛才的活兒幹得太特麼的二逼了,也不好意思再說些什麼了,和步無歸一人拽著一口皮箱子,朝著半天河方才所指的位置拖了過去。
雖然地面上的砂子是流動的,挺適合拖拽東西的,可是這皮箱子真是太特麼的沉了,這段距離又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穿得又多,行動不便,還是累了我一身的汗。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從兜了掏出煙點上了一根,對著向我們這邊走過來的半天河抱怨道:“你明知道這東西這麼沉,也特麼的不說幫我們個忙。”
半天河呵呵一笑,道:“我得為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儲存點體力啊。”
“屁。”我衝著半天河比了箇中指,心想你小子啥時候還需要儲存體力了,就特麼是藉口,拿我和步無歸當跑腿打雜的呢。
說話間,半天河已經走到了兩口皮箱子的邊上,拍了兩下,然後就把皮箱子給開啟了。
我和步無歸都是十分好奇的朝著皮箱子裡面看去,只見這兩口大皮箱子裡,裝得滿滿的都是銅錢數之不清。
不過這無數的銅錢的色澤、樣式都不盡相同,應該是來自於歷朝歷代哪個時候的錢幣都有,怪不得那麼特麼的沉的,慢慢兩箱子的銅啊,不沉就特麼活見鬼了。
半天河隨便在裡面抓起了一把銅錢,放在眼前看了看,又用鼻子聞了聞,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放了回去,然後向著遠處正朝著我們這邊看的鐘有為說道:“東西不錯。”
鐘有為看出來半天河是要開始著手準備了,趕緊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說道:“這銅錢單個兒雖然不值錢,但是你一下子要那麼多,還都必須是完好無損的,說實話,也廢了好大的力氣。”
“有勞鍾科長了,麻煩在弄張桌子過來。”半天河又道。
鐘有為點了點頭,向遠處招呼道:“誰搬張桌子過來!快點!”
這特麼的當領導的果然不一樣,鐘有為的話音剛落,就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應了一聲,一人抬著一張桌子跑了過來,生怕對方趕在了自己前面,搶了自己這個比針眼還小的功勞。
最後,其中一個小子因為跑得可能急了,一著急一個十分優美的動作仰面朝天滑倒在了地上,整張摺疊桌都扣在了自己的臉上,鼻子都砸出血了。
另一個小子看到對方這個慘樣,哈哈一笑,十分悠閒的把手中的桌子抬到了半天河的面前。
“就放在這裡吧。”半天河指了指身邊,說道:“沒你什麼事了。”
那小子應了一聲,卻沒有離去,看了看鐘有為,又看了看半天河,最後看了看那兩皮箱子銅錢,似乎很好奇我們要做什麼的樣子。
鐘有為笑了笑,對半天河說道:“這小兄弟叫餘良,以前也學過點兒方術,讓他留下來打個下手?”
半天河點了點頭,道:“也好。”說罷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步無歸,說道:“你們按照紙上畫著的這個,把銅錢圍著桌子撒出來。”
我和步無歸點了點頭,往那張紙上一看,我艹,發現上面畫著一個相當繁瑣的圖案,應該是一個陣法,我不禁說道:“這有點難整啊,時間夠用麼。”
不過步無歸似乎對這東西悟性很高的,對半天河說道:“交給我們吧。”
接著,步無歸就像是一個小班長似的,拿著那張圖紙,指揮者我和那個餘良開始一把一把的將銅錢撒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我倒是挺佩服步無歸的識圖能力的,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