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的馬車內。
靜顯宏有些好奇的問道:“太子殿下,這是去……”
龍浩有些故作神秘的說道:“來京城一趟,靜兄可有個地方不可不去。”
靜顯宏先是一楞“哦,還有這種地方……”,而後瞭然於心道:“外面都傳太子殿下是個忠其妻的丈夫……可沒想到……”
“靜兄,今晚太子我只是在盡地主之儀。”龍浩眨眼道。
“哈哈,是是,客隨主便。”一時間,車內的氣氛輕鬆了不少。
鶯春院門前,衣著華貴的達官貴人絡繹不絕。
裝扮妖豔風騷的嬤嬤一見是宇文臣親自趕的馬車,就連忙扭身迎了上來。
龍浩與靜顯宏一下車,嬤嬤的眼珠子就不停的在靜顯宏身上打轉。
龍浩道:“嬤嬤,這位是靜兄,今天可要給他伺候好了,不可掃了興。”
嬤嬤的臉像笑開了花:“那還用說嘛?瞧這位氣宇軒昂的公子就知道是位貴人,公子就算給我這嬤嬤十個膽子,嬤嬤我也不敢啊!”
嬤嬤的奉承,靜顯宏很受用,就不客氣的提腿跨進鶯春院的大門。
嬤嬤招呼龍浩與靜顯宏上了樓,進了一間裝飾極為奢侈豪華的包房內。
那包房內早已準備的是一應俱全,嘉餚美饌不說,各個技藝高超的舞伎、歌伎已在此等候多時。
月掛中天,房內已經是輕歌曼舞,觥籌交錯,那靜顯宏是美酒伴佳人,享受的歡暢淋漓。
不知不覺間幾個時辰已過,靜顯宏還只是酒至半酣,而龍浩卻揮揮手,這些個歌舞就一齊停了下來,珠簾隨即放了下來。
靜顯宏疑惑不解的看著龍浩,而龍浩卻示意靜顯宏繼續往珠簾後看去。
靜謐的房內一陣輕輕的芳香突然在房內幽幽蔓延開來,珠簾後有簌簌的衣物摩擦聲。靜顯宏本來有些被酒精麻醉的頭腦頓時驚醒了不少,更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盯著珠簾後。
慢慢的,一個俏麗的身影在簾後若隱若現,漸漸放大,珠簾掀開,只見一美人盈盈趨步至龍浩身前。
微屈膝行禮畢,龍浩對那名女子道:“蔦,抬起頭來,讓這位靜公子瞧瞧。”
在靜顯宏期盼萬分的眼神下,喚作蔦的女子才含羞抬起頭來。
一見蔦的面容,靜顯宏先是呆愣,後又大驚道:“真是仙姿佚貌!”語畢,靜顯宏又一臉嫉妒的瞧著龍浩,羨慕之情溢言於表。
龍浩呵呵大笑道:“如靜兄喜歡,龍浩我願忍通割愛將蔦送予靜兄,不知靜兄意下如何?”
那靜顯宏哪有不喜之理,當下就謝了龍浩,那夜就攜蔦共享翻雲覆雨之歡。
兩天後,靜顯宏迫不及待的與朝廷告辭,帶著蔦就返回瀠州。
目送著靜顯宏的急急離去,宇文臣有些好奇的問龍浩道:“主子所說的解瀠州之危之計,到底是……”
龍浩微微道:“望蟾宮原名淍禪宮,‘淍禪’與‘貂蟬’,仿連環之計以解瀠州之危。”
宇文臣一臉疑惑。
龍浩只一笑置之。
正文 第68章
龍浩的貂禪之計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可他並不知道,就在靜顯宏離去的當天,有件事還是不可預料的發生了。
那天是春播(瀧國的習俗中,春日播種的那日是個傳統節日,稱為春播。那天,兒女會為父母播下豐收的種子,表達兒女來年種子成熟後,有豐收的果實來孝敬父母。而貴族不用播種,只要那天與父母團聚便可)。所以,那天皇上下令文辰兩位姑娘歸家與父母相聚一日。
說來也巧,那日齊剛統領突然來到蕊主宮看望怡琴小公主,怡琴是齊剛妹妹的女兒,齊剛來看望,這本不奇怪。可令人吃驚的是,一向對辰怡琴不管不問的辰龍瀚也居然和齊剛一起到來。
辰龍瀚一見怡琴就問起文辰兩位姑娘平日裡在宮內都做些什麼。而一向懼怕自己這個威嚴的父皇的怡琴就很誠實的回答道,辰姑娘平日裡在宮內只是刺刺繡,賞賞花的。而文姑娘平日裡只在屋裡逗一隻藍蝴蝶還有專心至致的畫一幅畫。
辰龍瀚立刻就命嚴公公將文、辰兩位姑娘平日所做取來。
的確像怡琴所說的,刺繡與畫都有。
嚴公公將那幅文姑娘所作之畫在皇上面前開啟。
這本是一幅相當不錯的人物畫,畫上畫的是一名年輕男子,年輕男子的身旁是鬱郁的梅花叢,花叢之上一隻藍蝶正在翩翩飛舞。雖然整幅華並未完成,但畫工精細,看的出作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