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許之色,龍浩悄悄靠向辰龍瀚低聲道:“其實父王早就有這打算了吧,要不然為什麼自己親自帶兵前往,以表誠意。這一仗後父王可將會瀧國民心所向啊!”
辰龍瀚低頭在龍浩耳邊輕聲道:“為父不如此,怎放心將浩兒留給這些輕視浩兒之人。”
龍浩頓時覺得胸膛一暖,‘原來父王早就注意到了’
辰王辰龍瀚臨走之時當著眾人的面將帥璽交與龍浩保管,而後將辰王配劍交於辰龍錚,其意非常明顯,代表著辰龍浩作為辰王最信任的人在軍中有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而如有人不服,就是對辰王的挑釁,辰龍浩之兄辰龍錚有權替辰王懲辦此人。
交代完後辰龍瀚就帶軍出發。
第二天清晨便傳來了訊息,辰王此次招從之舉非常成功,泣州城郊官兵們一見帶著辰字旗的救兵就連忙舍下敗軍退回城內,而辰王乘機對潰敗的起義軍進行安撫,並且承諾如願意跟隨辰王之人可留於辰軍之內,如不留者可發予路錢放其回家與家人團聚。
就這樣,全瀧國都知道,對於貧困之極不得揭竿而起的百姓,朝廷是趕盡殺絕,而作為被皇帝誣陷的辰王不記前嫌未對官兵造成傷害,反而救助百姓,勸他們回家好好過日子不要再與朝廷作對。
與此同時,宮內又傳出已有幾個月身孕的文昭帝之妃珍妃不慎流產,文昭帝至今無子。
其結果是顯而易見的,百姓們已經對朝廷失望,甚至有人提出當今聖上應禪位於辰王。
與此同時胡族那邊也傳來了一個意外的訊息,前些時日文昭帝派使臣贈送亓王一盒上好雪娃娃,誰知亓王將其分與其二子同吃後,兩位王子當場全身滾燙七竅流血而亡,而亓王因食量較少暫時保住了性命。
當然就算現在朝廷大喊雪娃娃是辰王呈給皇上的,已無濟於事了。上次是皇妹受辱這次是痛失愛子,惱羞成怒的亓王已宣佈與文昭帝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遂與辰王結盟,只求早日取文昭帝性命。
明黃色的帥帳內燭光閃耀。
辰龍浩換上辰與義送來的鎧甲,都是用上好的鐵甲做的,雖然不像辰龍瀚那一身高貴氣魄的鎧甲,但自己這一身倒也輕便俊氣。
“恩,不錯。”
“謝辰王……”辰與義還未說完,可抬頭卻失望的發現辰王的這句話根本不是對自己說的,他所敬愛的辰王殿下其實正面帶微笑看著在擺弄自己新衣服的龍浩。
如果能將注意力分給自己一點就好了,哪怕只有一點點……
可惜辰與義心中的吶喊只有他自己聽的到,最後他還是隻能自覺的從帥帳內黯然退出。
辰龍瀚寵溺的看著眼前這個苦著臉可還是不知自己怎麼擺脫這身行頭的龍浩。
“我無所不知的浩兒碰到難題了。”不知什麼時候辰龍瀚已經竄到自己身邊了,那句湊在自己耳邊的低語讓龍浩感覺像在自己敏感的耳朵上吹著熱氣一樣,頓時感覺這臉上像煮熟的蝦子般紅的發透。而這個始作俑者好象一點沒有反省的意思,而是將雖百經殺場卻依然漂亮有力的手指輕輕劃過龍浩白皙修長的脖頸劃至胸前,還沒等龍浩緩過神來,指尖靈巧的一勾,胸前精密的鎧甲頓時像撒了架般散落在地。
可惡的手指又不安分的劃至龍浩的下身,龍浩剛要出聲阻止,可下身的鎧甲又像斷了線般已滑至腳跟。這下可好,龍浩發現自己只穿了件薄薄的單衣在帳中瑟瑟發抖。
低沉而魅惑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今晚就留下別回自己軍帳了。”
惡作劇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瞬間又漲紅的臉蛋,辰龍瀚一把抱起龍浩,走至塌前。
將懷中的人兒平放在早已暖和的塌上,而自己脫去外袍挨身躺下。龍浩掙扎的想坐起來,可寬大的手臂早已將他環住,還一副想取暖的樣子將龍浩往自己身體靠。
龍浩有種預感,再這樣下去,自己非要被父王塞到身下去。
不過好在辰龍瀚確認龍浩完全已經完全在自己懷裡後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
可這邊龍浩瞅著在自己眼前寬廣而健美的胸脯,切身感受著這個強而有力的胸膛給自己不斷輸送著溫暖的體溫。
龍浩突然一種莫名的灼熱從腳跟一直燒到頭頂。
自己在心裡默唸‘要冷靜……要冷靜……洞房花燭夜都沒看你這麼不知所措過。又不是第一次和父王同床……’(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彆扭)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某櫝:只有你自己感覺尷尬吧。)龍浩連忙說道:“父王,我今天將三妹交給秋桐時,秋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