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是不是還能笑地如此燦爛。”
我道:“太后何意?”
“若本宮沒記錯珠華版圖的話,南荒好象就夾在天玄與赤焰之間吧,素聞你兄長天生驍勇善戰,不知到時,以他一人之力阻擋兩國,可有勝算?”
我心驚,笑容忽而冷下。
她繼續笑眯眯地說道:“莫怪本宮,近日國庫空虛,若真和天玄、赤焰打起點,本宮恐怕發不出援軍和糧餉呢。”
“太后這可是在逼我認灸舞為王?”我一臉漠然,揚臉直視住太后,隱藏在雲袖下的手早已握成了拳,指甲深掐進掌心,痛意昭然。
太后垂眸看著茶花,手在花瓣上輕輕撫動:“你非要這麼說也可以,其實,本宮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情,”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原本嬌柔花瓣哪經的起她這番蹂躪,一片一片被生生扯下,“本宮是動不得你,可那並不代表本宮不能動你身邊的人,只要本宮願意,本宮就能讓你,活地,比死還難受!”
抓滿花瓣的手,甩向我的臉龐,大大小小零碎的花瓣,如同破碎的碟翅,紛飛,飄落,踐上風塵。
“想騙本宮,想和本宮鬥,你畢竟還太嫩了。”
太后轉身,裙角翩躚,走地好不灑脫。
案上但留下兩本奏摺,是她臨走前命人留下的,我看了眼她的背影,伸手,翻開第一本奏摺。
是她的筆記,她的玉璽。
“近日,國庫空虛,天災不斷,著,南荒蒼王,自備軍糧,不得有誤!”
我皺眉,擲開那本奏摺,隨即又看向第二本,奏本呈乳白色,上面寫著“西土”二字,該是來自西侯基王的奏摺。
心生疑惑,我將奏章翻開。
忽然,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我怔住,腦中一片嗡然。
“臣,西侯基王,微服私訪期間,忽見一人尤為眼熟,其貌其樣,皆像極先王,諦聽。。。”
。。。。。。
一夜心煩意亂,幾乎未睡,反到天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