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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無法接受。

所以她真的崩潰了,在葬禮之後,難以接受薛黎夫婦突然去世的訊息,又很擔心下落不明的薛之言,她患上了抑鬱症。

簡圻揚接手了薛黎的所有事業,忙的不可開交,雖然很擔心祁臻的病情,卻也沒辦法真的放下工作,陪在他身邊。

正是因為他的忙碌,還有他對祁臻的疏忽,致使她的病情加重,甚至產生了嚴重的幻覺。

那時候就連簡澤霖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的,一夜之間那個跟屁蟲就失蹤,他身後再也不會有嬌滴滴的喊聲,也不會有人哭花臉等著他來哄,他覺得他的生活瞬間瞭然無趣。

而祁臻一面接受著治療,一面受著自身產生的幻覺的折磨,簡圻揚的忙碌,讓她對他們之間的感情產生了懷疑。

簡圻揚****處理薛氏的事務,更是讓她懷疑簡圻揚是不是藉著工作的便利,與言曦有了什麼,在她的潛意識裡,言曦一直都是活著的。

祁臻向簡圻揚詢問過,得到的答案卻是簡圻揚冷冰冰的說的一句胡鬧。這更讓祁臻以為她幻想出來的一切都是真的,簡圻揚和言曦有了婚外情。

從那之後她便開始牴觸所有的治療,她以為那是簡圻揚用來甩掉她的手法。那時的祁臻神智已經不是很清醒了,她卻知道不停的給她的兒子灌輸一種錯誤的思想。

她日夜的在簡澤霖的身邊唸叨,他的父親跟他最好朋友的老婆出軌,拋妻棄子的,只為了讓那個女人過的日子更好。

她甚至惡毒的詛咒薛之言,甚至用最難聽的話語來詆譭簡澤霖心中薛之言的地位。

祁臻成功了,簡澤霖漸漸的迷茫了起來,他不知道要如何向父親求證,因為簡圻揚一直在忙,他只得相信祁臻的話,卻又無法憎恨薛之言,他覺得他就是一個矛盾的糾結體。

第五百零二章 只是感激

祁臻壓抑已久的情緒,已經病態到瀕臨崩潰,在薛黎夫婦去世三年後的忌日當天,祁臻終於爆發了。

她和簡圻揚大吵了一架,毫不避諱簡澤霖是否在場,直接指責了簡圻揚的負心薄情,然後摔門離去。

簡圻揚皺著眉看著妻子離開,一句解釋的話語都沒有,他甚至不知道,當初明事理的妻子,為何會變成今天這副癲狂的模樣。

簡澤霖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心裡也一陣陣的抽痛,他問簡圻揚,祁臻說的話是不是事實。

簡圻揚沒有回答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頭,跟他說兒子你放心,我會把之言找到的。

簡澤霖在那一刻恨了,他相信了祁臻的話,相信了她說的那句那母女都死了三年,他卻還念念不忘那句話。

簡澤霖突然覺得自己的感情無處可去,如果薛之言的媽媽真的跟自己的爸爸有什麼,傷害了他親愛的母親,他要如何面對薛之言,簡澤霖糾結了。

簡澤霖奪門而出,他那時候已經是個十六歲的大孩子了,他出去找了蘇凌旋和遲淵,那時候嚴少辰已經是他們中的一份子。

嚴少辰遺傳了當醫生的天賦,他敏銳的察覺到簡澤霖的情況不對,卻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裡不對。所以他緊緊的跟在簡澤霖身邊,聽著他說出來的所有話。

幾個男孩子在球場暢快的打了一場球,再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簡澤霖跟簡圻揚是同時出門的,簡澤霖回家的時候簡圻揚還沒有回來,他遠遠的就看到了坐在別墅頂樓的那個女人。

頹廢無助,面無表情。

簡澤霖慌了,他一邊跑一邊喊,試圖引起女人的注意力,讓她不要做出傻事,可他還是晚了。

祁臻跳樓了,她不堪幻想的折磨,受不了內心的痛苦,她選擇了以死來讓自己解脫。

她摔在地上的時候,簡澤霖剛好跑到房子的正門口,鮮紅的血液濺在簡澤霖的臉上,身上。

祁臻躺在地上止不住的抽出,鮮紅的血液在她的身下綻放,她的嘴角漸漸勾起一抹苦笑。

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她才算是真的醒了,在言曦死後的三年裡,她是真的清醒了的。

她回想著這幾年裡,簡圻揚對她的包容,對她的遷就,心裡沒有來的一陣抽痛。

她想到這幾年來,她不斷的懷疑,傷人的話語,傷到了簡圻揚和簡澤霖這兩個她最愛的男人的同時,也讓自己更痛苦。

祁臻突然就笑了,笑容看起來格外的詭異,卻是真心的笑,也是解脫的笑。

她跟簡澤霖說,這些年她都錯了,她錯的離譜,她還跟簡澤霖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