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襲道:“原來那赤龍只是攝去你二人,我只當你二人被他殺了。”言罷也是嘆息不已。
問起二聖所遇何事,二聖哪裡想得起來,只知道以後若他遇真龍,最好是逃避萬里,否則便是怎樣死的也是不知。
金襲暗道:“我只當此次引龍來見,或可助我,哪知反倒更讓龍君瞧不起了,這個大仇,無論如何也要報了。”
便對二聖道:“那蒼穹子是說從華月城中來,雖不知真假,那華月城總要去走上一遭,你二人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危月二聖道:“便是水裡火裡,金兄只需一句話,我等絕無二話。”
金襲大喜,便與危月二聖一道,急急趕赴華月城去。
且說那原承天自用銀網捕了雄狻猊,就將雌狻猊一路引出玄冰地界,不等那雌狻猊出了玄冰,便喚出刀君晉南煞月,與那雌狻猊鬥法,刀君晉南皆是不怕火的,煞月修出三風魔功,亦不畏火,原承天便趁著三女與雌狻猊廝殺之時,先將網中雄狻猊以一道劍文壓制了,送進藏字訣中,再用這銀絲天羅,將雌狻猊一網成擒。
其後原承天施展開凌虛步法,一步便來到元黃二修身邊,那二修奉著原承天法旨,一直在原地等候,見原承天這麼快就去而復返,且又捉了一對狻猊,皆是大喜。
諸修會合一處,原承天便令二修入塔,再踏一步,就來與半殘會合。
就見半殘與盲修皆是僵撲於地,命在旦夕,但二修身邊修士,卻是不能活了。
原承天將半殘救起,卻放過了盲修,那盲修原是七曇禪祖弟子,若是果真該死,也該由七曇祖親手施為,就算七曇不該出手,也該由半殘了此恩怨,自己實不必假手。
救了半殘,便離了玄冰地域,此時那金襲等人以為原承天早就去得遠了,怎知原承天去反覆返,自是追不著了,這也是凌虛步法極是高明,金襲縱是龍孫,又怎知世尊親創步法的妙處。
原承天離了玄冰地域,一去便是數萬裡,這才將金塔祭出,來探半殘傷勢。
那半殘身上並無許多傷口,唯在獨臂上有一道寸長的血痕罷了,但傷口雖小,後果卻甚是嚴重,半殘吃這一刀,竟然是昏迷不醒,體內真玄難以凝聚了。
元嘯林亦知醫理,見到半殘傷勢便道:“禪師體內血毒厲害,若不能換盡鮮血,這肉身怕是不能用了。”
原承天道:“那盲修便成什麼化血神刀,看來禪師必是中了此刀了。禪師修成這雕青獨臂,那是百年修成,若沒了這肉身,豈不是失去一大神通,委實可惜了,只是換血之法,在下從不曾用過,卻該如之奈何?”
元嘯林道:“若論這換血之法,仙庭之中倒有不少修士擅長,比如東域滄瀾境中,便有一位血魔。”
黃玄成道:“那血魔半邪半痴,誰敢去惹他,除了血魔之外,還有何人能行這換血妙術?”
元嘯林想了想道:“還有一人,實有醫仙之名,但此人地位甚高,只怕卻難求他。”
黃玄成道:“你只管說出名姓,總有辦法可想。”
元嘯林道:“此人名叫嶽峙淵,參水境中大大有名,如今已是風雷城城主。”
原承天聽到此言,不由一笑。
第1750章急赴華月阻於途
原承天將自己與風雷城主嶽峙淵同在華月城抵仰獸劫一事說出,元黃二修皆是大喜。
黃玄成道:“既是如此,我等就同往華月城,豈不兩全其美。”
元嘯林撫掌笑道:“獸劫壓城,我等修士豈能袖手,此行正合我意。”
其後原承天問起元黃二氏在仙庭情形,二修只是搖頭。
元嘯林道:“我元黃二位老祖初來仙庭時,正值仙庭大亂方止,獸禽失勢,人族掌控大權。那仙庭舊族正是得勢,我等昊天飛昇之士不免受到種種排擠。當初原以為仙庭處處皆是洞天福地,世間修士,哪個不殷殷以待,真個兒到了此處,才知道勢單力薄,竟有種種難處。”
黃玄成道:“我等族中老祖見此,竟只好廣收獸奴,以為援手,不想就此與獸禽結下怨仇來,其後又不得不娶妻生子,養成勢力,想起當初情形,可算得上是艱辛備至了,好不容易熬到人丁興旺,與仙庭舊族分庭抗禮了,那仙庭獸禽卻漸漸勢大,也就只好建城避禍。”
原承天道:“果然這天下雖大,卻無一處樂土,如今又值五界將崩,竟連這苦日子也是過不得了,卻不知兩位世尊此刻心中,究竟盤算的是怎樣的念頭。”
黃玄成道:“若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