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的挑動一下,眼神中的關切神色被她漸漸隱去。
“這些日子,爹將飯菜全部著人偷偷倒掉,想必是並不可心,又不想傳出閒言碎語,孃親侍奉爹多年,一定知道他的口味,麻煩孃親告知女兒,女兒定將這些菜色學會,然後著人遞給爹,那麼您的所有心意,他也就明白了,縱然不會立竿見影,但是至少心中會記起孃親。”
夏芊鈺已經從地上站起來,幫夏氏輕輕梳著頭髮,這些日子晨昏定省,夏氏的頭髮都是夏芊鈺梳的,以往笨手笨腳的,現在已經非常嫻熟了。
夏氏微微一愣,夏芊鈺忙將手中的動作停下,關切的問道:“孃親,可是女兒手重,梳疼了?”
“不妨事,只是吃驚,若是依著你以前的性子,一定不會這樣勸我,一定會讓我跟你一起走,然後……再也不回來。”夏氏想起這些又有些哽噎,更像是欣喜。
夏芊鈺當然知道,可是夏氏不但沒走,還以為她的離開而徹底心涼。
“孃親,那是因為女兒知道您一定不會離開,爹雖然喜新忘舊,但是,他終究是孃親喜愛之人,這些,女兒以前不懂,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嗎?
所以勸您離開不是女兒應該做的,而是讓您留在爹的身邊,讓他明白誰才是對他好的人。
白氏要麼承認是小,甘心侍奉您,要麼就離開夏府,夏家只能有一個主母,那便是您,孃親,也必須是您。”夏芊鈺將懷中上好的脂粉,眉黛,口紅紙從懷中拿出來,一一放在夏氏的梳妝盒裡。然後眼神堅定的看著夏氏。
夏氏的面色漸漸舒緩,雖然臉色很差,但是五官還是不減俏麗,若是好好打扮,依舊會是一個貌美端莊的婦人。
這些日子的藥膳,夏芊鈺請郎中開了一些固本培元的中藥,夏氏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早起不會再感覺頭暈目眩,走幾步便冷汗盈盈,大口喘粗氣。
日光透過窗欞上的窗戶紙照射在夏氏的側臉,整個房間亮起來,母女兩人交心之談,居然持續了半個時辰,天色已經大亮,幾個丫鬟已經在外面候著,但是誰也不敢進來請二人用早膳。
夏氏的心結已經解開多半,雖然對夏芊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