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
原承天道:“若想令大羅金仙亦受禁制所限,非得如此施為不可。”
這時四座石龍皆化龍形,藏於沙下,剩下的那座石龍便無寶可化了,黃衫修士就向紫衫修士瞧去。
紫衫修士道:“有四龍護持,本來亦是足夠了,但若五龍禱天之術無法齊全,又怎能困得住大羅金仙?說不得,只好如此。”
說到這裡,就取出一柄短刀來,在腕上一刺,其腕上就滴出數滴鮮血來,紫衫修士手中早就備有靈符一道,將那靈符一拍,符中竄出一條小龍,將那空中的鮮血吃了個乾淨,此龍既食了人血,便變成赤紅一條,仍只是三四寸大小。
黃衫修士搖了搖頭道:“雖以精血為祭,只怕仍顯不足。”
紫衫修士笑道:“何消吩咐。”
左手提起刀來,就向腕上一抹,那短刀乃修士法寶,何其鋒利,只一削,腕上鮮血就噴湧出來。紫衫修士雖是手腕被割,仍是神色從容。
那赤龍見到鮮血,立時撲上來吞食,任手腕處血如泉湧,卻一滴也沒剩下,剎時吃了個乾淨。
但見那赤龍身子又長,已是三尺大小了。
黃衫修士仍是搖頭道:“雖有三尺了,可若替化石珠只怕仍是不足。”
紫衫修士又點了點頭,面色已是蒼白如紙,卻不知是因鮮血流失過多,還是另有心事。
獵風瞧見此景,已八九猜著了,她黯然道:“為設此術,難不成要犧牲一條性命?”
原承天道:“雖不至於死,但代價絕不會低了。”
這時黑衫修士默默上前,從紫衫修士手中接過刀來,紫衫修士道:“先莫急著割腕取血,我瞧這赤龍噬血已有七八成了,若是你誠意十足,也許只需數滴罷了。”
黑衫修士肅容道:“此心之誠,可昭日月。”取刀就是一揮,便將尾指割了下來,正所謂十指連心,獵風瞧見這修士斷指,心中就是一緊。
那斷指處鮮血激射,瞧來好不驚人,赤龍果然又撲上來噬血,只是神情卻有幾分懶散,不像剛才那般情急了。
紫衫修士面色一喜,道:“果然是吃得夠了。”
此時再去瞧那赤龍,也只是四尺長短罷了,但赤龍身上顏色卻已是鮮亮之極,與鮮血何異?獵風雖不知這滴血化龍術的玄妙,也知道此術將成。
黑衫修士道:“此事非得萬無一失不可。”將刀換了手,又將一截尾指斬下。
這次赤血只噬了兩口,便不肯再噬。忽的飛到空中,露出猙獰面目,龍目只一掃,就掃到黃衫修士身上,作勢欲撲。
黃衫修士見這赤龍兇狠,亦是面露懼色,卻勉強笑道:“你二人果然殷勤,只要這赤龍能化得成,你二人以往之罪可饒,山主面前,定替你等美言。”
紫衫修士與黑衫修士大喜道:“多謝執事。”
就見二人幾乎同時念動龍言,那赤龍就棄了黃衫修士,向那座石龍撲去,龍身猛的一沉,就沒入石龍體內,便聽到石龍身上一陣格格亂響,石塊紛紛落下,而在石塊紛落之時,已能瞧見那龍身殷紅如血,果然是化龍成功了。
黃衫修士笑道:“這五龍禱天之術總算功成,二位所立功勞不小。”
紫衫修士忙道:“我等本是待罪之身,略效微勞,本是份內之事。”
黃衫修士道:“此術雖成,但剛才動靜過大,若有修士從此處路過,就怕瞞不過他人耳目,不如先將五龍收起,另尋一個所在掩藏才是。”
紫衫修士道:“正該如此。只是我二人修為已損,三年難復,還待請執事施法才是。”
那黃衫修士為難道:“以我一人之力,恐怕難御五龍,這可如何是好?”
便在這時,自雲端中落下三道人影來,其中一名修士卻是原承天熟識,乃是百族太虛之士莫邪王。
黃衫修士見到莫邪王不由大喜,忙上前揖手道:“怎敢勞動莫邪王前來。”
莫邪王雙目轉動,嘿嘿笑道:“我若不來,此術如何能夠成功?你等先將這五龍收起,在下去去就來。”
那莫邪王遁到空中,忽的身子一動,就向原承天這個方向撲了過來。
原承天見莫邪王現身,已是一驚,又見到莫邪王撲過來,不由暗暗嘆息。
此刻莫邪王雖非自己對手,但自己怎能真個兒殺了他,而莫邪王之意,顯然是想阻上自己一阻,好讓其他修士攜了五龍遠遁。
若是被諸修攜了五龍遠遁,卻又怎知這五龍會被設在何處?
沉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