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常都是蒼白無力。真正聰明的男人絕不會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去和她講什麼道理。
“我再問你,如果沒有這局賭局,那我還會不會把錢輸給他?”陳白露繼續追問道。
“不會,絕對不會!只可惜,他不僅有了,還來了。”這話當然不會是蕭天鳴說的,餘基和韓強也不會這麼說。在班上,敢用這種語氣和陳白露說話的只有歐陽芷。
“小芷!”陳白露大聲朝歐陽芷吼道,“老孃剛剛輸了錢,心情非常不好!你最好莫惹我。”
歐陽芷沒有理會陳白露,雙手環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說道:“白露,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瞭解你。我看你心情不好,不是因為輸了錢,而是因為擔心其他事吧?”
“我擔心什麼事?”陳白露向歐陽芷質問道,眼神卻明顯在閃躲歐陽芷的視線。
“擔心……”歐陽芷笑了笑,突然收住了話頭,對陳白露說道,“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說出來就沒趣了。我覺得還是爛在肚子裡為好。”
“切!說了半天,原來是在故弄玄虛。”陳白露鄙視地瞪了歐陽芷一眼,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有下去,歐陽芷的話又讓陳白露緊張了起來。
“你讓我給他打電話,我給他打了。不過,他好像不願聽。”歐陽芷說完,轉身離開了。
歐陽芷的話在別人聽來莫名其妙,但蕭天鳴卻是心知肚明,在心裡暗道:“原來,歐陽芷的那個電話是陳白露喊打的。陳白露不會只是為了贏餘基一百塊錢吧?”
念頭剛冒出來,蕭天鳴就打消了。陳白露絕不是為了一個百元賭局就興師動眾的人。想必,陳白露不讓自己來學校,一定還要其他重要的原因。蕭天鳴帶著心中的疑問看向陳白露。
陳白露似乎知道蕭天鳴會看過來。早在蕭天鳴看過來之前,陳白露已經將頭轉了回去。
陳白露沒有回答蕭天鳴心中的疑問,但一個人的突然出現頓時讓蕭天鳴知道了答案。
“你就是蕭天鳴?”步伐很快很輕,當走到蕭天鳴跟前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
“我就是!”蕭天鳴輕輕地點了點頭,嘴上淡淡地說道,心裡卻是暗自地下了一個判斷:這個人從小就練武,體質優良,功力深厚,是一個值得自己出手的對手。
“我是歐陽雄,學校武術社團的社長。”歐陽雄注視著蕭天鳴,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知道!”蕭天鳴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
“那就好!”像歐陽雄這樣熱血方剛的年輕人,聽到別人說知道自己的大名,心情總會非常的愉快。人的心情一旦變得愉快,說話的聲音也會跟著變得好聽些。
“想必你收到了我的信吧?”歐陽雄對蕭天鳴說道,說話的語氣明顯比剛才輕了一些。
蕭天鳴點了點頭,對歐陽雄回答道:“收到了,而且還讀了。”
“那好極了!今天下午,我會在武館等閣下的大駕。”歐陽雄對蕭天鳴說完,轉身就走。
“你等我幹什麼?我又沒說我要去。”蕭天鳴的話讓歐陽雄停住了腳步。
歐陽雄轉過頭冷冷地看著蕭天鳴,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的字典裡從不允許拒絕。不管閣下同不同意,下課之後我都會再來,等候閣下的大駕。希望閣下能夠儘早安排一下。”
歐陽雄放完這些話,轉身大步走出了教室。
“鳴子,你真的要去跟歐陽雄打?”緩過神來的餘基看著蕭天鳴,擔憂地問道。
韓強、陳白露他們雖然沒有開口,但詢問的意思也是溢於言表。
蕭天鳴淡淡地笑了笑,不答反問道:“如果我不去,歐陽雄肯就此善罷甘休嗎?”
聽見蕭天鳴的問題,大家都搖了搖頭,答案狠統一:歐陽雄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對手不肯善罷甘休,那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蕭天鳴淡淡地笑道。
“可是,歐陽雄的實力真的很強!我聽小芷說過,他是全國武術大會的冠軍,實力不是一般的變態。若我是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跟這種變態較量。”陳白露開口說道。
抽著手,站在一旁的歐陽芷聽到陳白露的話,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說話。
“他的實力很強大,我從他能不發出聲音就能走到我的面前,就看出來了。”蕭天鳴輕鬆地笑道,“不過,我的實力好像也不弱吧?再怎麼說,我也是軍體拳的冠軍。”
陳白露聽到蕭天鳴的話,腦海裡不禁出現了軍訓的時候,蕭天鳴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