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紅樓,金銘撥通了我的電話:“喂,浪子,你在哪呢?”
“我沒事,你別擔心了。”我淡淡地說道。
“浪子,你這狀態不對,你…”
我打斷了金銘想說的話,低沉地說道:“金銘,是兄弟別再問了。社會路,不好走,早點回頭吧,金銘。我王浪,已經無法回頭了。”說完,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而後直接關機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金銘拿著電話楞了下,而後稍微思考了下,其實他很想給張文靜打個電話,但是最後還是沒有打出去。
“浪子,你既然走上了這條社會路,當弟弟的肯定跟你一起走。張文靜就算了,咱三人,總不能都在一條道上走到黑吧。”金銘笑著自言自語道。
三天後,宋巖的兒子宋天浪從義大利回到了杭州,宋巖極為高興,擺了很大的排場來迎接自己的兒子。並在當天晚上在夜醉宴請所有杭州的地下勢力,對外宣稱這次宴會只要來的就是夜醉朋友,而如果哪個掛號的大哥不來參加,夜醉將從明天開始著手對這些勢力進行清除。語氣狂妄至極,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大哥懷疑夜醉的實力,連天鳳那樣的龐然大物都在夜醉的手下覆滅,這件事像座大山一樣,壓在眾位大哥的心頭。
在李天機的墓旁,我們安葬了朵兒,我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眼睛一陣痠痛。
“你決定了嗎?”秦皓月點燃了一根菸,隨意地問道。
“恩。”我點了點頭,而後略帶瘋狂地說道“這只是復仇的開始。”
“第三件事了,小浪子。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可以在宋巖手裡躲過這一劫,看來你也成長了不少啊。”賀鵬在一旁說道。
“哪是我的功勞?”我自嘲地笑了笑“沒有那個算命的,我現在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件事做完了你有什麼打算?”蘇瑜在一旁問道。
“不知道。不過宋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我,我可能需要去別的地方避避風頭。”
“那我怎麼辦?”蘇瑜下意識地問道。
“你?”我糾結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行了,我知道了。”蘇瑜說完這句話,臉色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
我咬了咬嘴唇,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嚴肅地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這人是花心,可是我是真的愛你們每個人,我沒有玩弄過你們其中任何一人的感情。只是我現在很危險,可以說一隻腳已經踩進了棺材了,我連我的未來都無法把握,又如何把握你的未來。”
聽到我的這番話,蘇瑜的眼中逐漸有了神采,他猛的撲到了我的懷中:“我等你,你要好好的,我相信你。”
被蘇瑜突然抱住,我先是一愣,而後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我心虛地看了眼一旁的田璐,發現她正一臉笑容地看著我和蘇瑜緊緊相擁,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有點威脅的意味。
好不容易安慰好蘇瑜,我轉身衝著照片上的朵兒笑了笑。接著將手上的紙錢全部揚到了空中,而後我們一行人衝著墓碑恭敬的鞠了幾躬。
晚上6點半,夜醉門前燈火輝煌,各種各樣的名車停在其中,杭州大大小小的黑道勢力都聚集在了這裡。
就在這時,一輛限量版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夜醉的門前,金權一臉笑容地從車上走了下來,今天的金權穿著一身深紫色的晚禮服,整個人看著異常的紳士,而在他身邊的是一身西裝的金銘,只不過西裝穿在金銘的身上一點也沒有英俊瀟灑的感覺,反而感覺甚是滑稽。
金權笑容滿面地跟在場的各位老大打著招呼,許多老大都一臉羨慕地看著金權的這輛勞斯萊斯幻影。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是窮人,都很有錢,但像金權這樣肯花如此多的錢去買一輛車的人還是寥寥無幾的。正說著呢,從遠處居然又駛來了一輛蘭博基尼,車門開啟,這次下來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她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顯得性感而又神秘,腳下踩著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顯得腿部更加修長,她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整個人看著寧靜而又美好。只不過她左臂處的一個紋身卻破壞了她整體給人的感覺,這個女人左臂處居然紋了一條美女蛇,給這個外表文靜的女子增添了些許的野性。這個女人,赫然是菲比酒吧的孫悅!那個曾經讓我覺得有無數故事的調酒師此時猶如一個女王一般站在了夜醉的門前!
與此同時,一輛計程車停在了夜醉的門前,三男一女從裡面走了出來。
“終於到了。”我拿出鏡子,看了看面前陌生的面孔,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