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生機盎然景象。
將近傍晚,來到一處奇異所在,只見眼前霧氣繚繞,水聲轟隆,陽光斜射下在兩側高山之間架起了一座彩虹橋。彩虹一側是一座建在峭壁上的懸空宮殿,霧氣蒸騰下,宛如一座雲上天宮。“天宮”下卻是懸崖峭壁,絲毫沒有可以攀登上去的任何路徑,只隱約見“天宮”前面庭院內的一顆松樹上,拴著一條草繩,直接連線到對面緩坡山上的另一株松樹上。原來,這條陽光對映出的彩虹,便起止於這兩顆松樹之間。青年看到大驚,看來要想到達這“霧上天宮”,只有先爬上對側山腰,再踩這條草繩橋過去了,不由心驚膽戰。
青年隨這神仙姑娘引領的小路來到這緩坡山腰上的松樹旁,姑娘讓這青年暫且在樹下等候,待得到師父允許後再過橋進宮。隨後這神仙姑娘便腳踩這根草繩,稀鬆平常如履平地地走了過去。青年只見對面霧氣繚繞,只可看到草繩橋的一半處,姑娘走在草繩橋上,身後似有一群彩蝶追隨,不一會便消失在朦朧的霧氣之中了,只可看清對面天宮朦朦朧朧的影子。青年靠著樹幹坐下,無所事事地等著,直到等到日落西頭,彩虹消失,月亮初上,仍不見動靜。
且說這神仙姑娘提著藥籃不多時便到了“天宮”庭院門前,守門兩小仙童見是藥仙派掌門大弟子,便讓姑娘趕快去見師父。姑娘穿過幾層庭院來到後堂門外,停步稟道:“弟子冰霜拜見師父!”只見屋內瞬間走出一十三四歲綠衣少女,對神仙姑娘說:“冰霜師姐!師父正在練功療傷入定之中,進來稍等片刻吧。”
二人便入內堂。屋內藥氣濃重,只見一四、五十歲的女子,身著黑色道袍,面容憔悴,眼窩深陷,氣息微弱,正在入定打坐之中,便是仙藥仙派現任掌門,法號凌虛,旁邊放著一碗尚未冷卻的湯藥,顯然是這綠衣師妹剛煎好的。二人在師父身旁左右站定,專等師父轉醒。不多時,湯藥熱氣漸漸變冷,二人師父終於緩慢地睜開雙眼,但目光有些渙散。綠衣師妹說:“師父!冰霜師姐來了!”
冰霜姑娘見到師父傷勢,說:“弟子拜見師父!師父最近傷勢又重,弟子已經採到了仙丹。”
凌虛掌門氣息微弱地說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冰霜姑娘回答:“七月十九,倘若再晚一天,弟子實在擔心。這仙藥是下午剛剛採得的。”
綠衣師妹高興地說:“師姐在關鍵時刻終於採到仙藥,定是師父福緣,師父這幾月來苦心練功,終於沒白費,師父先將這碗剛好的藥吃了吧。”
凌虛掌門吃下藥,立即清醒了些,對冰霜說:“既然已採到仙丹,我這命算是撿回來了。你們師伯這次終於不能將我害死。幾月前我派與強盜部落一夥高手的那場惡戰,我派本已穩操勝券,誰想臨近勝利之時被你師伯背後偷襲,臨陣倒戈,我中了我們派從不外傳的絕命劇毒,隨後你師伯便投靠了強盜部落,想來或與其勾結已久。這些月來,我身心傷害實在痛苦萬分。還好冰霜照細心顧下,神花終於開花,採到的救命仙丹。我在綠衣精心心熬藥調理下,也實在福大命大才等到了這天。”
綠衣師妹害怕地問道:“師父!那可怕的強盜那夥不會再來了吧?”
凌虛掌門說道:“我們這藥仙谷,即使那夥強盜厲害,想進來只怕也沒那麼容易。即使你師伯曾在谷中多年,但那場惡戰後我已經改了山谷入口處的奇門遁甲,更換機關,重新佈局,就是她也進不來了。那谷口入口方圓幾公里內,是我還未收你們為徒時,你師祖他畢生修建的,翻山飛躍、挖洞掘溝,即使用那摸金、發丘、搬山、卸嶺之術,也不能輕易就破那奇門遁甲而入。此處風水之絕密,你師祖只傳授了我一人,你師伯對那盾甲機關也不熟悉,因此這幾月來我才能勉強安靜療傷。”說著一聲咳嗽,顯然說道痛處,身體又有些支撐不住了。
綠衣師妹驚慌地說道:“師父,不妨試試師姐採來的仙藥吧。”
凌虛掌門說道:“對,只能仰仗此神物了。”
冰霜姑娘提著搖籃走師父跟前,開啟了蓋在籃子上面的綠葉。此時天剛剛已經黑了下來,屋內尚未點燃蠟燭有些昏暗。開啟遮在上面的綠葉後,藥籃中瞬間發出了淡淡而柔和微光,溫暖至極。原來,這仙丹在綠葉包裹下,一路被冰霜姑娘提到藥仙宮,植物外皮已然脫落,滾出了一顆拳頭大小晶瑩剔透的圓形寶珠,儼然一副眼珠圖樣,泛出光芒。仔細一看,珠內彷彿碧波盪漾,彷彿一團雲霧正在其中旋轉,儼然活的一般。
凌虛掌門一見,大喜道:“正是此物,絕對沒錯!此神物我也沒見過,連你師祖也沒見過,只是在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