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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周作人在北平做日本御用的教育長官時,日本人將抗日青年關在北大紅樓,夜半捱打號哭之聲,慘不忍聞,周作人竟裝痴作聾,視若無睹。沈兼士邊說邊流淚,林語堂不禁感慨,熱可怕,冷尤可怕!(按:林說魯迅極熱,周作人極冷)

周黎庵記載,1945年8月15日日本無條件投降到9月底,國民黨政府進行了大規模的肅奸,逮捕了許多人。而在這四十多天中,周作人經常到琉璃廠逛舊書鋪,鎮靜自若,一點沒有風雨欲來的恐懼情緒。

周作人被捕前,北大學生鄧雲鄉曾到周的辦公室請周寫稿子,周當時正準備赴南京應付漢奸訴訟,他對鄧的冒失並不氣惱,只是輕輕地說:“現在不是寫文章的時候,等將來一定給你寫。”

晚年,周作人在談到當年的論敵陳西瀅時,淡然地說:“陳西瀅亦是頗有才氣的人,惟以鄉誼之故,乃以‘正人君子’自命,參加‘女師大’一役,妄費許多才氣,亦深可惜矣。”

王士菁回憶,周作人即使談到激動人心的事或應該深刻反省的事時,也不激動,“仍若無其事,甚至有點麻木不仁”。談到李大釗去世後掩護李的子女、保護李的文稿之事,他並不激動,“好像在敘述和自己並無多大關係的往事”;偶爾談到自己落水之事,“也只是輕輕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