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紅玉笑了一下,說道:“那好啊,到時我就偷偷回來,保證不誤你的事。”
紅玉嬌笑了一下說道:“討厭。”
到了第二天,肖石頭帶著木胡關的男勞,到了修水庫的地方安營紮寨。他們來的很早,其他大隊的社員還沒到,他們就找了一塊向陽的地方搭起了草棚子,幾個人合住一個草棚,陳富貴和孫青山楊廣才住在了一起。
隨後其他大隊的人陸續到了,山坡下到處是人們搭的草棚,山坡上插滿了紅旗,黃立民來後,肖石頭急忙迎了上去,把他帶到了一個臨時指揮部裡,各大隊的大隊長到臨時指揮部給黃立民報到。
黃立民給幾個大隊長分派了活路,然後讓他們帶著社員去幹活了,修水庫的隊伍越來越龐大,漫山遍野的社員在採石,叮噹叮噹響聲不斷,一隊處理水庫壩基的社員,四個人抬起石夯夯實壩基,喊著嘿呦嘿呦的號子聲,在山野裡迴盪。
陳富貴也在修水庫的人群裡。他和孫青山兩人為一組負責採石,用鋼釺大錘把大石割裂開,用小鋼釺把石頭打成四四方方的,然後有兩個人把處理好的石塊抬走。
陳富貴的虎口已經流血了,帶的一雙手套很快磨破了,他被眼前的場景所感染,社員們都在你追我趕地幹活,沒有偷懶退縮,他當然也不能例外。黃立民和肖石頭等幾個大隊的大隊長不時在工地上巡查,發現有偷懶的就會上前訓斥一番。
還好,工地上的伙食還算不錯,每天兩頓飯都是白菜熬豆腐,外加兩個槓子饃,有時候運氣好,碗裡還能有一片肥豬肉。工地上雖然苦一點,但是能吃到東西,讓這些拋妻離子幹活的人們多少心裡有點慰籍。
在這條溝道里修水庫,陳富貴就有點擔心了,這條溝道是通向母豬山的唯一通道,這地方以後要是修成了水庫,那還咋樣去母豬山啊?那財寶的秘密還咋樣發現啊?
現在兩邊的大山上全是採石塊的社員,要是財寶就在這座山上,那還不讓人發現了啊?陳富貴心裡很焦急,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修水庫是大事,誰也不敢擔一個破壞生產的罪名。
到了晚上,陳富貴想回家了,孫青山看到了急忙說道:“富貴,你想幹啥啊?黃書記宣佈了紀律,不準大傢俬自回家,要是讓他們發現了要扣工分的。”
陳富貴說道:“這是幹活,不是勞改,咋能不讓我們回去啊?你回不回?你不回我要回了。”
陳廣才過來了,說道:“富貴,還是別回去吧,我剛才看到有個人想回家,走到半道上就讓幾個人給抓回來了,他們不光要扣工分,還打人呢。”
陳富貴有點害怕了,說道:“他們咋能這樣啊?”
陳廣才說道:“現在都是他們說了算,誰要是逃跑,就會被扣上一個破壞生產的罪名,搞不好還會讓關進監獄去,肚皮底下那點事,能忍就忍著點,又不會憋死人。”
陳富貴跟誰嘔氣似地,悶聲不響地坐在了那裡。
孫青山過來拍拍陳富貴的肩膀,說道:“兄弟,今天才是第一天啊,就想老婆了?那以後這日子長了,你還咋過啊?”
陳富貴心裡的事不能跟他們兩個說明白,就說道:“回去了也不一定非得跟老婆弄那事,就想陪著老婆。”
孫青山笑了笑,說道:“今晚就算了吧,過幾天放鬆了,有其他人回家去了,咱們再想辦法回去,別讓人家槍打出頭鳥,睡吧。”
工程進行了幾天後,黃立民便回去了,他說是去向夏書記彙報工作,其實也有另一個原因,身體憋得受不了,急需回去找一個女人。黃立民走了,肖石頭也不願待在工地,給自己的社員交代了幾句,無非是一些不要私自回家好好幹活要給木胡關大隊爭氣之類的話,就趁空回木胡關去了。
肖石頭回到了木胡關,繞過自己家門口去了陳富貴家。自那一次和紅玉那事,距現在快十年了,這十年中,紅玉還是那麼漂亮,那麼迷人,而且身體越發變得成熟起來,全身都透出一種勾魂攝魄的力量,折磨著肖石頭。但是不管他想啥辦法,紅玉都不肯就範,她越是這樣,就越激發了肖石頭的佔有慾。
肖石頭暗自琢磨,現在陳富貴被困在山裡修水庫,陳東來去了學校,家裡就剩下還有一個人了,這機會太好了,要是這次在不能讓紅玉就範,他這一輩子都別想再得到紅玉了。
自從陳富貴進山去修水庫後,紅玉每天就待在家裡,晚上早早關了門睡覺,她在盼著陳富貴回來,好依偎在他的懷裡,可一連幾天過去了,陳富貴沒有回來,心裡就覺得空空的。
這天,紅玉坐在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