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前推薦了你,那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大過,更沒有因為舉主而怪罪你的道理。聖上為人向來是非分明,你不必擔心。”
王黼卻不會因為童貫的幾句安慰而心中放鬆,一想到自己還往童貫這裡送了那些東西,他只感到頭也大了。換成蔡攸位子穩的時候,那麼童貫看在他是蔡攸心腹,前途正好,兩個人還有互相合作的可能,但現在只怕對方倒手賣了自己的可能都有。一想到那無限好的仕途,再想想一旦落馬貶謫後的無限苦楚,他猛地把心一橫,打定了最後的主意。
“在聞知童帥風範之前,對於閹宦兩個字,我向來不齒得很,但自從結識童帥之後,我觀感大變。試問天下真英雄,又有幾個能如童帥這般建了不世功業?”見童貫面有得色,他知道自己這番話說到了點子上,立刻趁熱打鐵地又巧舌如簧道,“我父親生來多病,自小我讀書習字都是自塾中學習,人家說嚴父慈母,我卻只得慈母不得嚴父,因此一直引以為憾。童帥如今膝下空虛,若是願意”
這話不用再說,童貫就已經徹底明白了下頭的用意,但即便如此,他卻實在難以相信。大宋朝不是沒有閹宦建立過大功的,就像他師傅李憲當年,何嘗不是軍功赫赫?但是,文臣從來就看不起他們這些殘缺不全的宦官,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