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開一般的臉孔上便可以略知一二,雖然李書實覺得比起舞蹈的魅力,這些大男人似乎對錶演這種舞蹈的舞者更加感興趣,即使他們人人都經常去皇宮裡的那些特定地點溜達上幾圈,然後在一臉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府邸或者軍營。
“好好好!王子師果然有幾分本事!來人,看賞!對了,我看她們就不用停了,再來幾段,如果她們能夠跳上整場重重有賞。大家也不要拘束,喝酒,喝酒,偷偷快快的喝酒!”
董卓看起來心情相當的不錯,不但賞賜給的讓人驚歎,而且身上凌厲的感覺也收斂了幾分。
只不過……
“主公,布感覺外面傳來陣陣殺氣,今天這場宴會怕是一場鴻門宴啊,我們是不是需要早作準備……”
呂布忽然將臉湊到李書實臉龐,小聲的報告著自己的發現,雖然現場鼓樂聲和談笑聲不斷迴響,但是李書實卻能夠清楚地聽見呂布所說的每一個字。
高手啊!
“不要有大動作,靜觀其變即可,我們對董卓還有些用處,董卓不可能這麼快翻臉,只怕這次宴會董卓是另有目的,我們就不要隨便參合為好。”
“這一次董卓大概要清洗掉遷都最後的一點阻力吧。”
賈詡在一旁的解釋更加確定了李書實的想法——他們就是來觀看一出jīng彩的好戲的。
只是很可惜的是,這些身處於大廳之中的文臣們卻沒有呂布那樣出sè的直感,所以現在他們或者好似十分輕鬆的喝酒聊天看歌舞,比如王凌的那位族叔,或者與鄰座互相咬著耳朵,又或者是yīn沉著一張臉端著酒爵一動不動彷彿這酒爵中的美酒實際上是毒鴆一般。
正在李書實和蘇小蘿莉開始研究起眼前的這道烤花籃桂魚到底是如何烹製而成的時候,一個似乎喝了不少酒文官打扮的人物走到了大廳zhōng yāng的空地上並一把推開了他身前的一位歌伎。
ps:今天是達
賴發動武裝叛亂的rì子。
話說那些跑到國外去的政治流亡分子只要依然繼續他們的政治活動,就會逐漸蛻變成為徹頭徹尾的亡我中華的帝國主義的走狗,不斷的否定一切,不論是那些西北的叛亂分子還是西南的叛亂分子亦或是那些曾經的代表知識分子良心的遊行分子都是這樣。
果然所謂的政治家就是應該將良心踢飛才出來混的麼,所以比起點娘上的小說,這些人的下限果然更加沒有底呢。和他們一比果然紅白、黑白、紫妹什麼的都是天底下最純潔善良有節cāo的好女子啊。
………【37。歸去來兮(中)】………
當這個男人剛剛離開座位的時候誰也沒有主要到他,因為在他之前已經有不少喝高了或者大概是喝高了的人離開了自己的作為前往自己的好友或者好基友身邊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娛樂或者話題,而且這個時候他們還有可以助興可以作為掩飾的美酒。
所以沒有人對於一個同樣離開座位的人抱有更多的關注——包括坐在高出房間地面一定距離的主位上可以鳥瞰全場的董卓,他似乎正接著嘈雜的環境與身邊的親衛說著什麼。
實際上唯一注意到這個異動的反而是李書實身後的典韋——這個在呂布的提醒下同樣發現外面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依然洩露出少許殺氣並因此而頗為自責的李書實護衛隊隊長在那之後一直和許褚一起用jǐng惕的眼神注意著宴會之中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那個人雖然同樣臉上帶著醉酒的紅暈,但是典韋發現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不但懷著莫大的心事而且似乎還有一種即將赴死的慷慨和悲涼。
典韋很熟悉這樣的眼神,因為曾經身為遊俠兒的他見過這樣的眼神,通常擁有這樣眼神的人都是接到那種必死刺殺任務的遊俠兒,他們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通常會非常瘋狂。
雖然典韋不認為這個在他看來實力並不出眾的傢伙無論對董卓還是李書實都構不成威脅,但是小心起見他還是將這一切悄悄的通知了李書實,這也讓李書實和他的隨從們成了最早進入看戲模式的一群人——而且還是懷著愜意的心情。
“文和,你知道這傢伙是誰麼?”
已經進入看戲模式的李書實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這個註定不可能活下來的男人,而這個男人自己也很清楚他不可能從“暴君”董卓的手下哪怕苟延殘喘,很少人能夠在杵逆現在這個董卓之後還繼續生存,而他絕對不是那個少數派。
“大概是個小角sè吧,我並不熟悉。”
賈詡也看似隨意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