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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一刻不耽擱,很快已經快追上了瘋子,就在我們距離這個少年還有四五米的時候,我突然看見這個少年手一揚,只見一個圓柱形的東西就朝我們扔了過來,我乍一看嚇了一跳,這東西看著怎麼和雷管這麼相似,這少年該不會是扔了一管炸藥給我們吧。

而且這少年將這東西朝我們一扔就重新轉頭奔走,他扔出來的這圓柱形東西則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之後落到了我們的腳邊,然後呼嚕嚕地滾動著。

這時我才發現這是一個金屬管,雖然看著和雷管的確相似,但卻並不是裝炸藥的,因為我看見從金屬管裡伸出白色的一小截東西來,似乎是被捲起來的紙張。

我於是停了下來,將金屬管給撿起來,而瘋子跑出去了四五米之後也停了下來,大概這少年已經徹底失去了蹤影。

我將金屬管裡面的紙張抽出來開啟,這的確是一張被捲起來的紙張,上面畫著一幅畫,而且是我的素描。

雖然上面只是幾筆很簡單的線條,但是卻將我的容貌勾勒得栩栩如生,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讓我看了都不禁感嘆是誰竟然將我畫得這麼逼真。

這時候瘋子已經摺回到了我身邊,他看見紙張裡面的內容時突然驚撥出來:“小遠,這是你的自畫像?”

我點頭說:“這不很明顯嘛,一眼就能看出是我。”

瘋子卻接著說:“難道你沒看到下面的印章?”

說著瘋子用手指著素描像的右下角,被瘋子這麼一指,我才發現這裡這麼大一個鮮紅的印章竟然被我給徹底忽視了,而且當我看見這個印章的時候,雙手那麼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因為這個印章是如此的熟悉——蔣。

也就是說,這幅素描是蔣畫出來的!

對於蔣,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而且是在薛第一次提起蔣的時候就存在的疑問,但我卻一直沒有問,而且也是一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那就是薛和蔣既然是搭檔,為什麼他連蔣的模樣都會不知道,或者是不記得?

最明顯的是,他竟然會將我當成是蔣。按理來說,他和蔣既然是搭檔,那麼就應該見過蔣才對,可是為什麼當我們在玄鳥墓裡的時候,無論是他還是歷都似乎只是知道有蔣這麼一個人,卻根本不知道他的面容,這在我看來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既然他們兩人都沒見過蔣,那麼又如何有和蔣是搭檔一說?

當然這個問題一直壓在我心底到現在,那時候沒問,現在就更沒有機會了,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薛或者歷,又或者,我與他們已經不可能再見,這個疑問也將是一個沒有答案的疑問。

瘋子看見這個印章之後反倒是鎮靜了下來,他說:“我們必須找到這個少年,他估計是這裡唯一可循的線索。”

我將我的素描像重新捲起來塞進金屬管裡面,然後環顧了一遍廣場周遭,這裡哪裡還有那個少年的蹤影。只是看他這麼靈活的身子,只怕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我說:“我們四處轉轉,看能不能再遇見他。”

瘋子提議說:“要不我們分頭找,你從這邊,我從另一邊,一個小時之後在這裡會和,如果中途發現什麼線索,立即打電話通知對方。”

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好主意,兩個人分頭找的話機率也會大一些,於是點頭說:“那你自己小心。”

瘋子說:“那你也自己注意。”

說完我們分頭前進,我走進廣場裡,打算從廣場的另一邊繞到薩迦寺的後面去,剛剛那少年就是在廣場的這一邊消失不見的,我想他應該還在什麼地方看著我才對,我始終覺得他可能已經這樣觀察了我好多天了,只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而已。

我一路往這邊走來,到了廣場邊上,這邊有一條不算很寬的小巷,好像是通往薩迦寺後面去的小道,我看了看,蜿蜒曲折,很深的樣子,而且裡面很是安靜,一個人也沒有。

我又看看四周,也不見有那個少年影子的樣子,於是就往裡面走了進去。

我大概才往裡面走了四五米深,突然手機就響了起來,是瘋子打來的電話,我按下接聽鍵,那頭卻是一片安靜,什麼聲音也沒有,我對著電話說:“喂,瘋子,你能聽見嗎?”

我這樣連續喊了很多遍那頭依舊是什麼反應也沒有,我狐疑地看了手機一眼,正想掛掉重新打過去,這裡地方偏僻,訊號不好的事也是常有的。

就在我正要掛掉的時候,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個聲音,但不是瘋子的,而是一個低沉的男聲:“你到日喀則了嗎?”

這個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