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抽,慶親王爺長嘆一聲道:“王妃,陪本王坐下說說話吧。”
慶親王妃到底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轉而向桌邊走去。從始至終,慶親王妃都沒有伸手去扶行走之時微有些打顫的慶親王爺。
慶親王爺自傷的搖了搖頭,也緩步跟了上去,與慶親王妃隔著桌子對坐,慶親王爺澀聲道:“王妃,這些年來你受委屈了。”
慶親王妃怎麼也沒有想到慶親王爺要和自己說的是這句話,她愣了一刻方才淡淡道:“沒什麼,妾身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挺好的,而且現在妾身有兒子有媳婦,妾身已經知足了。”
慶親王爺被王妃的軟釘子堵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來,可是他還沒法子說,是他先冷落王妃,讓王妃獨守空房二十年,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與義務,如今他想和王妃重修舊好,豈是那麼容易的。
原本應該最親密的夫妻卻如同兩個陌生人一般相對無言,慶親王爺想說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而慶親王妃壓根兒什麼都沒有打算說,又不是她要和慶親王爺聊天的,對著慶親王爺,王妃心裡只有不自在。
曾經有過的悸動,早就被二十年的冷暴力磨光了。慶親王妃對於慶親王爺,從最初的悸動到怨恨,再到如今的淡然,這條心路,是慶親王爺不會知道的,二十年的時光,他在自己和慶親王妃之間挖下一條深深的,無法越過的天塹。就算他和慶親王妃坐的再近,兩顆心卻各自天涯。
沉默的對坐良久,慶親王爺無力的長嘆一聲,悵然說道:“王妃,你自便吧。”慶親王妃聞言,便起身向慶親王爺福身為禮,輕輕的走了出去。
慶親王爺這才想起那張信箋,忙去內室尋找。他正找著,趙天朗來了,對他說道:“父王,兒子已經封了掬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