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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的路人,相遇時彼此尋找安慰,相互溫暖一下身體。那一日一夜之後,雖然心裡的煩惱並沒有消退,但江之寒不再感到那麼壓抑,慢慢又有些希望。只要自己努力,伍思宜應該可以回來的吧;即使不能在一起,自己應該會遠遠的把倪裳照顧的好好的吧。

後來有一天放學,江之寒和林曉一起走出教學樓,順口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林曉停下腳步,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說:“以後不要請我吃飯。”

江之寒愣了愣,給她一個疑問的眼神。

林曉說:“如果走的太近的話,我會忍不住纏住你不放的。我知道……那不是你想要的,所以,還是不要自找沒趣了。”揮揮手,瀟灑的走了。

留下江之寒呆在那裡,想起那天離開四合院的時候林曉的玩笑,她說,我只悄悄要了你一次,你卻還了六次。記著,你欠我五次,什麼時候想起了我是要回來討債的。

晚上回家的時候,江之寒意外的接到了羅月娟來自香港的長途。

羅月娟在電話那頭笑的很開心,“我天天都在關注滬寧股市,形勢很好啊。”

江之寒說:“阿姨,開頭是不錯,比我預想的要好。但不怕掃你的興,為時尚早,為時尚早啊。”

羅月娟笑道:“你這麼清醒,我就更加放心了。”

自從伍思宜出去實習,杳無音信以後,江之寒第一次找到了她讀書的銀行職高。整個高三年級都出去實習了,當然大多數都是在中州統一的單位,有伍思宜那樣關係的人畢竟是極少數。江之寒散了兩包好煙,想要打聽伍思宜具體去了哪裡。輾轉問了好幾個人,才問到一個知情的,她說,是羅行長的女兒吧?我只知道她去了皖城,具體是哪個單位就不清楚了。她父親來打過招呼,具體的沒說,我想這裡不會有人知道那麼清楚的。

江之寒斷了線索,鬱郁的回到家。過了幾天,偶然聽母親提起,說伍阿姨出差回來,就直接去了皖城,要陪伍思宜在那裡實習和過新年。不回中州過年了?江之寒聽到這個訊息,心又沉了幾分。

接到伍思宜姑姑的電話,江之寒想到,這是難得的一個可能找到伍思宜的渠道,便勇敢的問:“阿姨,您知道思宜現在怎麼聯絡嗎?”

話那邊沉默了一陣,江之寒的心懸了起來。

良久,羅月娟說:“你們吵架了吧?”

江之寒說:“都是我不好。”

羅月娟問:“吵的很厲害吧?”

江之寒說:“她……是挺生氣的。”

羅月娟沉默了一會兒,說:“她知道我可能和你聯絡生意上的事,專門告訴我不能給你講她在哪裡。”

江之寒心裡一痛。

羅月娟說:“女孩子是要好好珍惜,好好呵護的,你知道嗎?”

江之寒說:“阿姨,我知道錯了。我……只是想要機會給她道個歉。”

羅月娟說:“我呢,看你這個孩子不錯,就徇私給你個機會。電話號碼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通訊地址可以給你一個,但你要保證她不同意,你不能拿這個地址去找她。”

江之寒說:“我保證。”

羅月娟說:“那……就好好去認錯吧。”忽然清脆的笑起來,“好好寫悔過書,我等你的好訊息。”

多謝支援)

186 信

今年的冬天,中州比平時暖和不少。。

江之寒坐在臥室的書桌旁,攤開信紙,旁邊放著一個寫好了地址的信封,信封上壓著伍思宜送的手機。江之寒沒有把手機號碼告訴任何人,所以手機的鈴聲從來沒有響起過。唯一知道這個號碼的人,還在沉默著。

江之寒就著檯燈溫暖的光,把一張紙揉碎了,扔進字紙簍裡,重新開頭寫。他寫道:

思宜,你還好嗎?實習都順利嗎?

年快到了,我還在等你的第一個電話。

你也許看到了吧?股市開張了,到目前還不錯。要是一直這樣下去(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一年能翻上一兩番,抵得上存錢存上三十年不止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就小小的了一筆財。人家都說,第一個一萬,第一個十萬,第一個百萬,是最困難的。原始積累是最艱難的過程,所以資本主義的每一個毛孔裡都留著汗水和鮮血。

你知道我最近現四十中比七中好的地方在哪裡嗎?教導主任和班主任都是知情識趣的人,偶爾不去上課也沒關係。靠著打了一架,散了些煙,終於大多數人不再冷眼看我了,我也算在四十中站住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