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畢,更讓嶽煙驪羞愧難當的事發生了,蕭天佑的一隻大掌已經探到了她的身下,手中的柔紙體貼輕柔的替她擦拭著,使得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口中不由得尖叫出聲,長這麼大,嶽煙驪饒是再皮厚,這下子也被蕭天佑華麗麗的給雷翻在地。
口中動了動,嗓子裡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蕭天佑替她整理衣裙之時,她就僵硬著身體呆呆的站著,等著蕭天佑替她將一切打理好,扶了她出來,她就默不作聲的任由蕭天佑像牽著木偶一般離開了那裡。
心裡只恨不得將蕭天運母子給秒殺掉,若非這對可惡的母子,自己豈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驪兒,你在想些什麼?”蕭天佑站定,扶著她的雙肩,眼眸裡一片似水的柔情:“你不高興了?”
“沒有。”嶽煙驪低著腦袋,發出的聲音比蚊子還低。
蕭天佑動手將她埋著的臉頰捧了起來,在月光下端詳著:“驪兒,有些事讓為夫來替你做就好了,若你覺得實在難為情,那麼為夫現在就去找母后,讓她替你效勞,或者讓“血隱”去找個丫鬟來服侍你。”
嶽煙驪立即將頭搖得像個撥浪鼓,紅著臉道:“不要天佑,我、我不習慣被外人看的。”
蕭天佑得逞的一笑,心道:這不就得了。
“那就說好了,在母后替你解鎖之前,你的一切瑣事都由為夫親自照顧。”蕭天佑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想到還有幾日才能解鎖,心中就愈發的心疼她。
“天佑,你、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快要受不了了。”嶽煙驪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處,臉頰輕輕的擦著他身上絲滑的袍服。
蕭天佑任由她蹭著自己的胸膛,心中升騰起莫名的憐惜之情,伸手揉著她的發心:“驪兒,都是為夫不好,若為夫能解開這困仙鎖也不至於讓你這般受罪,你的雙手麻麼?”
“我很好,除了活動不便之外,沒什麼大礙的。”嶽煙驪只覺得自己內心最柔軟的一處被蕭天佑擊中了,並且在那裡種下了一顆暖暖的種子,瞬間就發芽長大開花結果了。
“回去吧,為夫還要替你洗漱呢。”蕭天佑說得很自然輕鬆。
嶽煙驪默默點頭便在蕭天佑的攙扶下走過院落返回了樓上的上房內。
當著冷月噥的面,蕭天佑親暱的替嶽煙驪洗漱,並且還拉開她的髮髻讓那一頭瀑布般的青絲瀉下,用玉梳仔細輕柔的替她梳理好,而嶽煙驪當著冷月噥的面也不再害羞,十分配合蕭天佑的每一個動作,她可不能在自己的敵人面前示弱。
一切都整理好後,蕭天佑看著她反綁著雙手無法脫衣便蹙眉道:“母后,如此這般驪兒如何入睡?”
冷月噥此刻已經完全被蕭天佑夫妻的舉動雷得外焦裡嫩了,嘴唇動了動,幾次都發不出聲音來,她也凌亂了。
看著冷月噥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嶽煙驪對著蕭天佑溫柔一笑:“好了天佑,你先回去歇息吧,你杵在屋裡,娘娘還如何歇息呢。”
二人對視了一番後,蕭天佑在嶽煙驪額頭落下一吻,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房間。
冷月噥的臉此刻已經完全變黑了,並且扭曲了起來,將她那依然保養姣好的容顏都變得猙獰了起來:“嶽煙驪,你夫妻二人這是故意做給本宮看的嗎?”
嶽煙驪坐到了自己的床旁,沒有回答她的話,只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然後才開口道:“娘娘,煙驪在宛國時曾見過樑王進膳,娘娘可知梁王第一個夾的是何菜餚?”
冷月噥猛然一抬頭,嘴角抿成一線,忍住了沒開口。
嶽煙驪淡淡一笑:“那是靖國的名菜“天酥紅柳”,這輩子看來梁王是忘不掉這道菜的滋味了。”
“你還知道些什麼?”冷月噥終於是開口了。
嶽煙驪歪頭想了一下道:“梁王這一生中一直留存著一名女子的影像,聽說他一直未迎娶正妃,如今這宛國的新君還未曾有皇后來統領六宮呢。”
“這便如何?”冷月噥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那個遠在宛國的男人真的心中是有自己的嗎,她對他的記憶這麼些年來其實已經模糊了。
“娘娘一旦到了宛國,依然會同在靖國一般受萬眾矚目,母儀天下。”嶽煙驪已經精準的算出了梁王和冷月噥母子之間的協定,雖然蕭天佑沒有來得及同她說過已經將梁王派出的兵力都阻擋在境外一事。
“這便如何。”冷月噥白了嶽煙驪一眼。
“回到宛國,娘娘便能真正做一回皇后娘娘,煙驪的話,娘娘懂的,忘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