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他整個人再次覆蓋到了她身上,毫不客氣的再次入侵了她的全部領地,並且愜意的遊弋其間……
“你……”嶽煙驪渾身一震,一陣愉悅的快感瞬間再次的蔓延了她的全身,隨著二人間肌膚的相依相偎、親密無間,嶽煙驪將一切的話語都吞嚥了回去,只閉上眼眸好好的享受這一刻的沉醉。
二人再次的衝上了歡愉的巔峰後,依然沒有就此分開,依然糾纏著貼合在一起,好久好久,蕭天佑才將嶽煙驪抱到身上,眼裡的火焰未熄:“驪兒,自從你回到為夫身旁,還沒如此這般好好愛過你呢。”
嶽煙驪臉頰紅霞飛昇,但額頭卻落下黑線:“你豈可如此耍賴不認賬?那次……”
她的話立時便被蕭天佑接了過去:“那次你心中負擔太重,心思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之後你一直避開為夫……”蕭天佑說得貌似十分的委屈。
“哪有啦,我不過是……”嶽煙驪自己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確實自從回來見到蕭天佑的那一天後,她都在有意無意的避開蕭天佑暗示的目光。
雖然第二日她就恢復了容貌,或許她心中總是覺得自己衰老得像箇中年老婦,是以害怕和蕭天佑有太過親密的舉動,直到這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從玄空山脈來到這宛國境內的傲天宮,時間才讓她慢慢淡化了內心的糾結。
感受到懷抱中嶽煙驪的身體由突然間變得僵硬到漸漸地變得柔軟,蕭天佑滿意的舒展著入鬢的墨眉,一雙帶電的大掌上下游走在嶽煙驪絲綢般光潤細膩的後背肌膚上:“驪兒,今日為夫知道你已經不再心存糾結了。”
“嗯。”嶽煙驪點點頭,將自己的臉埋進了蕭天佑的肩窩,讓滿頭的青絲落在蕭天佑的脖頸上,內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緒,只知道蕭天佑實在是瞭解自己至深,甚至有時候比自己還了解自己。
蕭天佑一手抱著她,一手用修長的手指繞起她的一縷青絲和自己落在肩頭的墨髮,慢慢地攪在了一起。
蕭天佑用他那十分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開口:“驪兒,你我的髮絲接在一起,便是結髮的夫妻,輕易解不開的。”
嶽煙驪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抬起了頭,側臉看向蕭天佑將自己同他的髮絲攪在一起的手指,好奇的問:“結髮夫妻是這麼得來的嗎?”
蕭天佑輕笑了起來,將她的頭按下,繼續埋在自己的肩窩處:“為夫只想讓你清楚,無論有多大的力量都無法將你我分開,無論是時間的距離還是心的距離。”
“天佑!”嶽煙驪的眼眶瞬間紅了:“我已經什麼都不去想了。”
蕭天佑此刻才自唇角釋放出一抹傾城的笑意:“如此才乖,來,什麼都不想了,讓為夫再好好愛愛你。”
一個翻身,蕭天佑再次覆蓋了嶽煙驪嬌美的身軀,二人一遍遍盡情的享受著身體和靈魂深處的悸動所帶來的夢幻般的迷醉和蝕骨的繾綣……
“天佑,該出去了,再躺著該錯過晚膳了。”嶽煙驪不想讓這傲天宮的屬下們知道自己同蕭天佑才一回到這裡就……,用錦被掩了胸口便坐起身來。
蕭天佑卻滿不在乎的將嶽煙驪再次拉入了自己的懷抱:“為夫還不夠,這裡可是為夫的天下,何人敢說個不字。”說著那眼睛上下掃視著嶽煙驪脖頸、香肩及前胸處一朵朵綻放的玫瑰花。
“討厭!此刻出去大夥便都知道你我……哎呀!放手啦。”嶽煙驪掙扎著起身,逃離開蕭天佑的控制範圍披衣起身。
蕭天佑只好慾求不滿的起身披衣,待看著嶽煙驪穿戴整齊,梳理好頭髮正欲步出寢室時,才懶散且輕描淡寫的開口:“驪兒,看你的表情,他們都該知道緇蠹的發明頗有成效了,你說為夫該打賞他些什麼才合適?”
嶽煙驪一下子跳回了蕭天佑的身旁,雙手用力的抓住他的袍袖,沒好氣的質問:“你該不是招搖著讓這合宮上下的人都知道緇蠹發明了這個破錦墊吧?”
蕭天佑用好無辜的眼神注視著嶽煙驪:“沒錯啊,此物發明後為夫頗為滿意,當時便說待夫人你體驗後也滿意了再打賞他的。”
“你! ;……”嶽煙驪無語的放開他轉身慢慢地向外走,真不知蕭天佑是真的這麼做了,還是隻故意逗逗自己,反正別人不知道至少緇蠹是知情人,也罷,自己何時懼怕過任何人的言論。
嶽煙驪傲然的仰頭步出了寢殿,果然黑雲白風正恭敬的守候在寢殿的外面,待看了嶽煙驪出來,二人都是一臉賊兮兮的模樣。
嶽煙驪發現二人正在用探究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