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楚風笑著安慰,看著孫玉致的臉猶豫好久,像是鼓足勇氣般的道:“玉致,跟我離開皇宮吧!”
孫玉致看著唐楚風認真的臉,笑了,“皇嫂與皇弟私奔,你認為可行嗎?”這男人在想什麼?剛才還在安慰她,怎麼下一秒就要她跟他離開,她和他算什麼?
他一身紅衣,笑中帶了幾分無奈,“你難道就不明白我的心?”他對她一直都是認真的,在宮裡,他們相處的時間都很少,他不想再這麼下去。如今他要帶著母親離開,唯一想帶走的就只有她。
她臉上是淡淡的笑容,不冷不熱的道:“我不明白。”前世她與唐楚風並沒有交集,可能所有的一切都在她重生的時候改變了。那麼他還會成為人們口中的反王嗎?太妃還會死嗎?算算時間只有兩天了。
“為什麼?”唐楚風一臉失望,自嘲的笑道:“原本以為我要的東西都能得到,看來是我太自大了。”
孫玉致想說他本就自大,卻沒有說出口,而是淡淡的說:“我不需要愛情。”今世她只為在乎她的家人而活,只要她們過得好,她就滿足了。
唐楚風見她如此說,看她那永遠淡漠的眼神,呆看了好久,然後堅定的道:“我會回來的,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心願的跟我離開。”他說完快步出了鳳儀宮。
回到瑞王府,集結人馬,準備在兩日後動手救母。
——
兩天的平靜,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眾妃像往常一樣去福壽宮請安。
見著容貴人,太后一臉關心詢問,“容貴人還好吧!這天晚上涼,容貴人可要小心養著。”
“謝謝太后娘娘的關心。”容貴人笑意盈盈,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肚子,孩子在她的眼裡就是一切。
“是呀!妹妹可要小心些,這懷孕初期孩子小氣,若有個三長兩短就不好了。”萬貴人陰陽怪氣的說著。眼睛死死盯著容貴人的肚子,若眼神能殺死人,容貴人怕已死了千百次。
趙夢瑤也極妒忌,臉上卻保持著笑容,“是呀!萬貴人說的極是,容貴人可得好生養著,沒事兒別出來走動。”
尹溪看不慣眾嬪妃假意的關心,冷著聲音嘲諷道:“這懷孕的人就得多走動,這樣才對胎兒有益,你們這些人不懂就別亂說。”
聽尹溪這般說,容貴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這個尹才人是什麼意思,是想她的孩子掉嗎?真是惡毒。
太后也覺尹溪說的話不太好,卻笑著打圓場道:“一切聽太醫的就是。容貴人可別聽她們胡說。”皇帝的孩子她要替他守護著。
“嗯。”容貴人看了眾妃一眼,心裡也是得意,想著若生個兒子,她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哪天再把皇后拉下馬,她就能成母儀天下的皇后。
玉貴人不動聲色,時而咳嗽兩聲,錦貴人在心裡罵著玉貴人,“怎麼不咳死,真是活該得哮喘。”
這時,幾名宮女端了東西上來,太后笑著道:“各位嚐嚐這蓮子羹,新來的御廚,手藝極好。”
眾人謝過後,端起碗吃起來。孫玉致記得容貴人的孩子是晚上掉的,因此沒有在意,以為不會出事。哪知道容貴人剛吃下不久,就抱著肚子叫痛。
“肚子好痛,啊!”容貴人臉色蒼白,表情極痛苦。
眾人放下碗,太后也是一驚,“快,快宣太醫。”
眾妃在心裡各自猜測,華妃對德妃小聲的說:“只怕這是太后所安排。”
“是呀!竟敢在皇后之前有孕,就算皇后不出手,太后也會出手處理掉的。”德妃如此說。
孫玉致隨太后與太醫一起進了偏房房間,太醫診斷後道:“容貴人吃了滑胎藥,老臣無能為力,孩子保不住了。”
太后大怒,留得太醫在房內診治,快速回到大殿,冷視著眾妃,“是誰下如此毒手,哀家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給容貴人一個交待。”
孫玉致知道太后是心口如一之人,相信這不是太后所為,那麼是誰所為呢?孫玉致抬頭看了眾妃一眼,低頭沉思。
福壽宮內一團亂,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猜測著。
孫玉致練功後耳朵也變靈了,就聽華妃小聲嘀咕,“太后真會賊喊捉賊,除了她就一定是皇后。”
接著有人附和,“是呀!定是如此。”
見到這樣的情況,孫玉致想到前世死之前,眾妃說是她和太后害死她們的孩子,原來這些都是誤會,她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太后一個清白。想著,抬頭看著趙夢瑤,只見趙夢瑤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