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舒服嗎?”
“現在說不舒服,好像就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他倒很通透,“所以我現在是你的……”
“男朋友。”卓夢說得很果斷,“但是你要知道,即便我自己這麼認為,也沒人會拿你當我男朋友看待。”
這是真的。
卓夢是卓東的女兒,是美人關的卓總,她剛做成了一票大買賣,名聲在業內有了些許知名度。
無數人會敬佩她的果斷和手腕,傾慕她的談吐和舉止,像她這樣的人哪怕和自己的男家政出雙入對,也沒人會覺得這個男家政將是她的終點。
所以有時卓夢會覺得,黃毛說“如果你爸不是卓東,你還能賺這麼多錢嗎”,這話其實有點問題——如果她爸不是卓東,她確實沒有這個平臺發揮自己的實力,但事實是在她僅僅是“卓東的女兒”的那些年,她是無人問津的,甚至有點像被“雪藏”的。
直到她這一把幹成了,名聲打出去了,更多人開始以“卓夢”的名字來認識她,而不是“卓東的女兒”。
這也是為什麼她要以新酒節的形式進行第一批售賣,除此以外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那些業內大佬們看到她。她要的是一個舞臺,來讓眾人知道她究竟能折騰到什麼地步——她其實也邀請過她爸,她爸也不知道是身體不適還是看她來氣,反正是沒有到場,但是對卓夢來說,他別來其實是件好事。
她爸要是來了,“卓東”就會是
全場焦點,所有人都會去和卓東拉關係,卓夢就會退化成類似秘書之類的的形象。到時即便新酒節成功,人們也會覺得“卓東在場,理所當然”。
但事實是,卓夢靠自己撐起了這場活動,和不少大佬有了“點頭之交”,酒圈之內再也不是查無此人。
說句囂張點的,這一波之後,她的風頭,要在卓萬之上。
誰能相信一個搞出了這麼大排場的野心家,竟會鍾情於一個一無所有的大學生呢?
除了她自己,可能也就倪航了。
後邊那半段他跟沒聽著一樣,他就聽到一句“男朋友”,然後便走過來,從背後擁住她:“卓姨,你真的很能裝。”
“什麼?”
“你知不知道,昨晚我不僅幫你換了床單,還換了枕套。”他伸頭看著她發紅的臉,直言,“原來你爽的時候會不自覺地抓枕頭。所以你說你從一開始就看上我了是真的,從我住進來的第一天你的枕頭就是皺巴巴的,是想我想的嗎?”
“哎喲,你少來……”
“所以我親你的時候你根本就不抗拒,你是不是可高興了……”
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卓夢嚇得差點跳起來:“你還能繼續?”
“我也不知道,它又起來了。”他著迷地嗅著,“卓姨,你好香。”
這就是初嘗禁果的男孩子的勁頭嗎?
卓夢一本正經道:“別覺得自己年輕就可以揮霍,一開始不節制的話,以後可是會越來越不行的。”
倪航神色一緊,好像有點被唬住了:“可我昨晚才三次,三次算多嗎?”
等會兒他才三次嗎?
“當然算多啊!”卓夢嚷嚷,“你自己去網上查一查,20歲男生正常頻率是什麼樣的,別搞得跟我騙小孩似的。”
於是倪航真的放開她去一邊查去了。
卓夢還算舒服地吃了早飯,剛擱下叉子,後面人又抱上來:“網上說,‘若身體沒有出現不適症狀,則不存在較大影響’。”
“好傢伙,那麼多說對身體不好的,你就只信這一條是吧?”卓夢說著把他脖子勾過來強迫他看時間,“看到牆上這鐘沒?等到晚上六點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在那之前我得緩緩。”
於是倪航就知道了,他的卓姨不僅快,而且還有點虛。
11月中旬,勞模卓夢蒞臨她的葡萄園,觀察赤霞珠的成熟情況。
據李染所言,按照接下來一個月的天氣預報來看,葡萄應該會在下月中旬完全成熟,屆時可以開始下一批美人關的釀造。
這一批是完全不愁售賣的,因為單子已經簽出去大半了,只要釀造過程沒問題就萬事大吉。而酒廠那邊技術科已經進行了一波實驗並獲得成功,算是掌握了哈桑留下的工藝——至少在相同條件下是可以復刻的。
在無酒可釀的這段時間裡,胖子也依然被卓夢使得團團轉——既然李染已經被拉攏過來,就沒了跟她爸打小報告的人,那麼趁此機會,她想暗戳戳把人力部門和營銷部門團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