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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執著和溫馨,我是否也被你溫柔的微笑感動?你是否也閃著這樣堅定的眼神,堅定得容不下我的軟弱?心是否也曾因某次傷心才靠近,靠近了…… 當思緒恢復平淡時,卻驚覺自己就像個賭徒,心中瘋狂地祈求著自己想要的結果,臉上卻還要帶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那個人就在眼前,卻不敢問一句,你喜歡我嗎?有些個時候,明明覺得他就是喜歡自己的,話到了嘴巴,卻始終沒有說出口。考證無非三個結果,他說是,他說不是,他默然。我的勇氣能承受第一個,但沒有半絲能力去負擔後兩種,哪怕他的沉默,或許都能足以擊垮我所有的信念,然後,我想我會放棄。 可是,真能如此堅持嗎?不知道,我放下了尊嚴,放下了個性,放下了固執,都是因為放不下他。每次有所動搖,好比觸動心中一根弦,突然悲涼、茫然的感覺席捲全身,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就成了我活著一種支柱,我無法想象,失去這根支柱,我會永不復生,還是苟延殘喘。其實,自己也明白,擁有執著,不如擁有愛,因為萬物皆無常,有得必有失;不執著於得失,心便能寂靜不起念,而得到永恆的喜樂。 甚至依稀幻想,當愛情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時候,是會在不知不覺中轉變為親情的,他會逐漸將自己看作他生命中的一部分,這樣他就會多了一些寬容和諒解,也只有親情才是他從誕生伊始上天就安排好的,也是他別無選擇的,所以他後來做的,只能是去適應他的親情,無論他出生多麼高貴,他都要不講任何條件的接受自己,並且對自己負責對自己好……。原來,我愛的這麼卑微啊,連乞求一點愛的施捨都想到了。 只是,到了那個時候,我是否還有快樂……

奪妃

第九章:請命入青(3)

第九章:請命入青(3)

一陣微風吹來,我望著薄薄的夜色,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著夜的溫柔。真是不堪回首的一天,昨夜還在窗前念著:愛恨過隙紅塵斷,青絲凌亂,鬢霜峭風寒,遠眺難覓舊時歡,疑真幻如夢如煙。瞳凝秋水繡紅顏,莫問前生,只攜今世緣,共踏天驥彩雲飛,不羨鴛鴦不羨仙……殷殷切切,滿腔柔情,今日卻星轉鬥移,成了花子閣的飛歌姑娘。想到這,我不禁抿嘴一笑,花媽媽說你以後叫飛歌好了,我聽成了飛鴿,疑惑著怎麼想飛禽的名字,再一聽別的姑娘,又是紫煙恬美的,唯有我不倫不類。忙追上了花媽媽改名字,花媽媽眼一瞪,你嫌難聽,我還怕你飛走了呢。 飛歌,我垂下睫,在腦子裡飛快地思考,花媽媽竟答應我賣藝不賣身。雖說暗自慶幸省了一番口舌,卻又不得不驚奇她妥協的如此爽快。在青樓,女子賣身是不可避免的,即使自個兒不願意,老鴇綁也會把你綁上床,再不老實,她還有一套堪比牢獄齊全的刑具等著你呢。難道真憑我十根手指,她就能斷定我不是賠本的買賣嗎?她可是相當的精明。想到這,我有些恨得咬牙切齒,這輩子第一次被下迷藥,我竟毫無知覺。 今早兒,天朦朦亮,我就每家敲後門問是否要丫鬟。敲一家門,一家拒絕,一位好心的大娘說,誰要丫鬟都熟人引薦,一般是不願意要陌生人的。我不死心地仍舊敲著一家又一家,而且死皮賴臉的和人家磨。後來,磨蹭到花子閣,門口黑壯的漢子正揮舞著拳頭讓我“滾”時,她從我身旁經過,聽到我要找工作,便頓住了腳步,上下打量我,微微思量了會兒,就斷定:“你是外地人?” 我想不出我哪裡暴露自己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但為了那可能的工作機會,我老實的回話。當她得知我逃難至此,無依無靠時竟流下了同情的眼淚,最後允了我一份打掃廚房的工作,說我表現好了,就考慮我去伺候小姐。 我慷慨激昂,口沫橫飛地大表任勞任怨,把戲臺上那套“再生父母”的臺詞全搬了出來。說話時,自己心裡先鄙視了自己一把。再一閃眼間,就看見她已是愣愣地怔住了,剛才我應答自如得體,她慶幸說得了個好丫鬟,哪知還沒個轉身,我就露了本質,如此聒噪,一副上不了檯面兒的樣子。最後,她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揮著手絹說了句“幹活了”,聲音輕如微風,卻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我把剩下的話茬兒,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 也許,我還真有些做丫鬟的天賦,幹活時,她翹著二郎腿拉著家常,品名吃梅,悠然自得,我低頭哈腰的回著花,手裡的夥計卻絲毫不懈怠。後來,她見跟一般人家嬌生慣養的小姐沒什麼兩樣,就沒了探究的興趣。 其實,也真沒什麼兩樣,在家裡,海叔總用一句“君子遠庖廚”打算我,在王府,那些主子怕死,根本容不得我靠近廚房半步。還好,昨晚臨時抱佛腳,跟小蘭學了一點家務活計。只是一點,這個活計是後天積累的,不能一朝一夕就能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