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肖桂蘭,也是木胡關的。”
曹局長笑笑說道:“你是木胡關的,叫肖桂蘭,那我就知道你了,你爸叫肖石頭對吧?”
肖桂蘭說道:“對啊,你認識我爸爸?”
曹局長說道:“豈止是認識,十多年前我在木胡關打土匪,還在你家住過呢,你那時還是個小不點,一轉眼你都長這麼高了啊。”
肖桂蘭聽曹局長說起這些,放下心來,笑笑說道:“曹局長,那我們也算熟人了,求你放了東來吧,這次打架真不怪他,是高紅軍挑釁在先,他不得已才還手的。”
曹局長說道:“你們兩個都是為他求情來的啊?我再不認,那還不把你們都得罪了?你們等一下,我現在就讓人放了陳東來。”
夏荷和肖桂蘭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曹局長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對著話筒說道:“小高,你們剛才帶來的那個學生,教育他一下就行了,把他放了吧。”
夏荷喜不自勝地說道:“曹伯伯,謝謝你啊。”
曹局長說道:“跟我還這麼客氣的啊?以後到了週末,你帶東來和桂蘭來找我,我要請你們吃飯。”
肖桂蘭笑道:“曹局長,謝謝你,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下去等陳東來。”
這時一名公安進來,說道:“曹局長,你放了那小子,要是高書記的愛人打電話來問,我們該咋樣回覆他啊?”
曹局長說道:“哦,這個我會給他解釋的,夏荷,桂蘭,我這裡忙,就不留你們了,你們去吧。”
夏荷叫了一聲:“曹伯伯再見。”
夏荷說完後,就拉了肖桂蘭的手,兩人到了樓下,在公安局的大門口等著陳東來,不一會,陳東來就出來了。
肖桂蘭上前一步,拉了一下他的手,驚喜地說道:“東來,你放出來就好了,我們都擔心死了。”
陳東來說道:“我剛才就給那些公安說,他們是咋樣把我帶進去,就咋樣把我放出來,咋樣,還沒過半個小時他們就把我放了。”
夏荷嘻嘻地笑著說道:“東來,要不是我和桂蘭,你還想這麼快就讓放出來啊?做夢吧。”
陳東來驚訝地說道:“你們?你們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夏荷得意地說道:“那當然,公安局的曹局長是我二爸的老領導,以前一起在木胡關打過土匪,我跟他一說準成。”
陳東來說道:“姓曹啊?是不是十年前的那個曹排長啊?我要知道是他,我也不會怕他們的,在學校我就把曹局長亮出來,那兩個公安就不敢抓我了。”
肖桂蘭笑著說道:“別馬後炮了,沒事了,趕緊回學校上課吧。”
陳東來他們離開了公安局,就一路往學校走去,一進學校大門,有幾個同學看到陳東來回來了,都高興地圍住了他。
一個同學說道:“東來,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我們都猜想著,你這次肯定要讓他們關起來的。”
還有一個同學說道:“我們擔心學校會開除你呢,你回來了估計就沒事了。”
陳東來笑著說道:“他們帶我去只是瞭解一下情況,我問他們,要是要抓我,也要把高紅軍抓起來,他們就沒轍了,只好把我放了。”
肖桂蘭在一旁只是笑著,大多數同學都知道了陳東來和高紅軍打架是為了爭肖桂蘭,知道了他們的關係,說著他們,夏荷倒像一個多餘人,不便留在那裡,就先回教室去了。
一個同學說道:“東來,我們大家都支援你和桂蘭,你們才是天設地造的一對,那個高紅軍想跟桂蘭做朋友,那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肖桂蘭臉蛋一紅,不過她心裡很高興,說道:“你說啥啊,啥天設地造,要是讓老師知道了,那還不開除我們啊?”
那個同學笑著說道:“桂蘭,我們學校還有一對訂過婚的呢,老師也沒開除他們,你和東來啥時候訂婚啊?”
陳東來說道:“好了,別開玩笑了,你們今天看到過高紅軍和他的那幾個狐朋狗友了嗎?”
那個同學喜滋滋地說道:“沒有,今天早上就沒看到,東來,你這次把名氣打出去了,咱們學校沒有人不知道你的大名的,以後,那個高紅軍再不敢像螃蟹一樣,橫行霸道了。”
陳東來說道:“高紅軍仗著他爸的權勢,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咱們要是怕了他,他就更會變本加厲欺負咱們,像他這種人,咱們就不能怕他,挫挫他的邪氣,他就再不敢了。”
旁邊一個同學叫道:“東來,我們大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