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是斬釘截鐵,絲毫沒有迴旋之地,周宇和周虎則在旁邊豎著大拇指,周支書今天絕對是本色表演,沒有一絲裝的成分。
於德水的臉被氣得煞白,手指亂顫地指著周定邦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們幾個土包子,竟然敢這樣說我?你們給我等著,不滅了你們我就不姓於!”
旁邊的周定國早就忍不住了,媽的一口一個土包子,聽著怎麼就這麼彆扭呢?再加上剛才這幫人模狗樣的賓客看著自己老哥幾個就像是看大熊貓一樣,這兩把火加在一起徹底把周定國燒沸騰了。
於是一把將前面的周定邦拽了回來,走上前去滿臉煞氣地大聲說道:“你他孃的別一口一個土包子的,老子們靠自己的雙手吃飯,沒吃著你也沒喝著你的,礙著你鳥事兒了?再說要是沒有我們這些土包子你他孃的連屎都吃不到!
還有你剛才說啥要滅了我們?我聽著咋就這麼不得勁兒呢?我說你擱啥來滅了我們?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來來,我和你你好生嘮嘮。
在清朝那會兒,北邊的老毛子動不動就想過來咋扎刺兒,欺負當地的老百姓,燒殺搶掠是無惡不作。我們為了尊嚴和活命,提起大刀長矛就和他們打,結果把他們給打服了,再也沒敢過來。那時候我們村有四千多人,結果戰死了五百多號。
民國的時候這裡土匪橫行,老百姓是叫苦連天,這日子真是沒法兒過了,於是我們村組織壯丁和土匪打。在付出了兩百多條祖先的生命后土匪見著我們周家村的人都得繞道走。
為啥?因為只要他們殺我們一個,我們拼死也得滅了他們一窩。
這抗戰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我們村的男女老少和鬼子打游擊拼大刀片子,砍鬼子就和殺豬一樣宰羊一般,不照樣打得他們哭爹叫孃的?那會兒我們村的老輩人死了四百多……”
這時候整個店裡靜悄悄的,無論是賓客還是售貨員都被周定國的話所吸引,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一臉的崇敬之色。
吐出一口濁氣後周定國繼續說道:“總之呢我們村從老祖宗開始為了保家衛國就不停在打仗,誰不讓我們活我們就和他們拼命。按理說如果正常發展我們村到現在怎麼著也得有個一兩萬人,但是我們周家村到現在就只剩下不到兩千人了。你說說我們這麼多年死了多少人?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我是個老農民,是個大老粗,我也不懂什麼大道理,我只知道國是我們的主心骨,家是我們安身立命和繁衍生息的地方,只要有人敢打這兩樣東西的主意,我們就和他拼命,不死不休!死了也不休!
那個於經理是吧?不是我看不起你,我們周家村在這片土地繁衍生息了幾百年,也打打拼拼了幾百年,要說你能滅了我們我還真就不信。
我叫周定國,這位是我們周家村的支書兼村長叫周定邦,這位是我們的村會計老張,我們村就在青山縣太平鎮的西北方向,你可以過來試試,帶多少人你隨便。不過我話可是說在這裡,你如果真敢來我要是捏不死你我就不叫周定國!”(未完待續……)
第四百三十三章 ; ; 開門紅1
(感謝“那一抹的溫柔”、“maplecsu”兩位兄弟的生日祝福,直到下午回家後才知道收到了生日祝福,雖然冰天雪地的,但是心裡一直是暖暖的,謝謝你們。)
站在老爸旁邊,看著老爸時而激情昂揚、時而憤慨悲慼,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周宇都懵了。這還是自己的老爸周定國同志麼?這還是那個被老媽一句話就嚇得縮起脖子來的周定國同志麼?
就眼前這位老同志的表現怎麼的也得是個社會評論家或者是個學者什麼吧?看那激情演說時的姿勢還真有一股周總理在聯大演講時的範兒。
周宇正在意淫的時候,冷不丁地感覺有人碰了他一下,轉頭一看原來是青青。
青青衝他努努嘴,眼神往旁邊斜了斜,周宇一轉頭,就見虎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老爸,眼神中竟然帶著一種叫做崇拜的東東。這廝的大嘴張得大大的,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一道晶瑩的液體順著嘴角向下緩緩地拉伸著。
見到自己的兄弟這幅熊樣,周宇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周虎被嚇了一大跳,剛想發火兒,定睛一看原來是二狗哥偷襲自己這才作罷。
可能是發現自己流哈喇子了,這傢伙也不擦擦嘴,而是氣運丹田使勁一吸,那道快要落到地面的液體竟然逆著萬有引力的方向被他吸到了嘴裡。
周宇一下子就被膈應著了,蹲在地上乾嘔了幾下,而一直注視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