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麼了？”

王小紅驚恐道：“相公，我，我好像變成怪物了。”

恩？

王歡愕然：“你怎麼回事？別急，慢慢的說，有什麼異常嗎？”

但是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王小紅的體態開始發生了變化，竟然是身體化為暗紅色，頭頂上生角，屁股後面冒出一根鞭子一樣的尾巴來。

“啊這……”王歡目瞪口呆啊，這不是他瘋狂法則之下的形態嗎？

這怎麼可能呢？

他感受著王小紅的氣息，發現確實和他開啟瘋狂法則後一模一樣，但是很奇怪的是，王小紅的身體，卻是沒有半分即將崩潰的表現。

是的，瘋狂法則作為一種法則力量，無數年來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夠掌握得了。

甚至比五大法則還要罕見，哦不，不能說是罕見，乾脆就是沒有。

這，倒並不是說瘋狂法則本身比五大法則還要難以領悟觸碰，只是任何一個踏上瘋狂之路的修士，到後來必定都會完蛋。

瘋狂不斷衝擊靈魂，會導致靈魂的毀滅，就算是靈魂不滅，也要徹底化為一個瘋子。

再加上這樣的法則，帶來的力量固然是巨大的，但同時負擔也是無比巨大的。

是以崩潰身體，透支潛能為前提，強化自身。

一般人一旦發動這個法則力量，那麼就是一錘子買賣，戰鬥一次，自己就要先發瘋身體崩潰而死了。

王歡能夠成功，那是靠他的不滅神魂經與鴻蒙混沌體兩門奇功撐著。

沒有這個，他也早完蛋了。

但是王小紅……她好像就是單純的激發了潛能，身體都沒有什麼巨大的負擔，靈魂也沒有陷入瘋狂徵兆。

也就是說，她只獲得力量，而毫無任何的副作用。

這怎麼可能呢？見鬼了嗎？

雪雨雲不理會王歡的疑惑，只是說道：“說，你們二人是否是通天教的眼線，混入通天城打內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