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去洗了個手,邊說:“姐,我看你走路還是有點像木乃伊啊,還沒好點?”
遲君雪在張雨寧醒過來不久的時候過去看了一邊,那時候真的像個木乃伊,走路那關節都咔咔帶響的。
不過那時候沒看見張雨寧那傳說中的極品男友,這次上來似乎也見不著人啊。
“好點了,堅持鍛鍊,再來大半個月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遲君雪倒了杯熱水給她,自顧自地進廚房把明曉梅拿上來的菜熱了下,“你那身子骨弱的……大半個月真可以了嗎?”
張雨寧點頭,問:“聽明姨說慕雪出了點事?”
遲君雪一聽差點把熱好的飯菜盡數砸到了飯桌上,凌央那張臉衝出來,怒火就剎不住車,“不提還好,我都沒見過那麼賤的律師,竟然還幫著欺負慕雪的那禿頂老頭保釋脫罪。”
“那現在呢?”
“沒事,官司結了。”遲君雪很氣憤,“別讓我再見到那姓凌的,不然我撕了他那王八。”
在事務所喝著茶的凌央狠狠地打了個冷顫。
張雨寧失笑,“你別亂來。”
遲君雪揮揮手,讓她安心,等吃完飯歇了一會,就領著人直奔醫院。
這幾天冷空氣南下,醫院病人擠成了堆,遲君雪在人群中殺出重圍把人安全送到了復健室。陪著張雨寧練了一會,同事劉明軍就打電話過來問她在車上有沒有看見一項鍊,聽那語氣是急得快哭了。遲君雪罵了一句窩囊,又擠開人群回到了那輛問劉明軍借的小東風裡。
不去還好,一去就鬧心。
凌央最近接手了一個老客戶遺囑確立的工作,這今天下午剛好過來醫院看看這客戶,順便把擬好的遺囑給他瞧瞧,可是一下車就跟遲君雪對了跟正著。
正所謂仇家見面分外眼紅(其實也就遲君雪一個人眼紅)。
遲君雪三步作兩步地走了過去,手指捏的咔咔作響,在對上凌央那邪魅的眉眼的時候,直接一腳踹了過去,“NMB的說了別再在我面前出現了。”
凌央閃身輕鬆躲過,看了一眼那抗下了一腳裂開了左前大燈,臉上那邪邪的笑容依舊不變,“維修的賬單我會寄過去給你的。”說著在遲君雪的暴怒中進了醫院。
遲君雪一口銀牙差點咬碎,狠狠地把小東風翻了個遍,然後把那條細得像頭髮的銀項鍊咔咔地折成了幾段,打電話過去告訴小劉,“MB的,沒找到。”
張雨寧見回來後的遲君雪像只暴怒的霸王龍,失笑,“怎麼了?”
“沒,見了一賤人!”
被稱作賤人的凌某人這一天總覺得脊背發涼!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會這樣咧!
☆、第 5 章
遲君雪把人送回家裡之後又開車殺回了公司,把那條斷成幾段的銀項鍊砸到了劉明軍桌面上。劉明軍哭喪著臉為慘遭毒手的項鍊默哀了三分鐘,然後心碎地收回到抽屜裡。
遲君雪看不過去,“德行,說,多少錢,還你一條。”
“還不了的,這是我媽臨終前給我的遺物!”
遲君雪那顆心咯噔一聲:媽蛋,我腦袋抽筋了幹這事,多不好意思啊。“那,那個,真的是……”
劉明軍沉默不語,不言而喻。
遲君雪在暗地裡把自己凌遲了十幾二十遍,那顆一向正直的像澆灌的水泥柱的心彆扭成了扇形。最終過不了自己那關,在劉明軍走了之後拿出項鍊往珠寶店跑,看能不能弄回來。
但很可惜,這細得跟頭髮絲差不多大的項鍊修復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費勁,找了幾家都說修復不了。最後那家店員小心翼翼地建議她去中心商務區那家全S程最大的珠寶店去試試。
遲君雪說了一聲謝,開車直奔那家富麗堂皇,大廳都和別的不一樣的珠寶店。
服務禮貌周到的服務員領著遲君雪進了櫃檯那邊,但聽了看了就驚呆了。這項鍊細得……
“怎麼樣,能修嗎?”
“小姐,修復的費用都能重新買一條了,你看,我們這邊最近出了不少新款,都很適合……”
“我就要這條,說吧,修好多少錢?”
“喲,我以為我看到的誰呢。”
遲君雪不用轉身就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冤魂不散還真會天天見面。但明明白天見了,晚上怎麼還來啊。
凌央牽著一個長相豔麗,身材火辣的美人站在遲君雪旁邊,“寶貝,喜歡什麼自己挑,我跟朋友聊會天。”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