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正準備要動手,身邊突然走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大冬天的穿個短袖,胳膊上有毒蠍的紋身。年輕人靠近陸小北,看了看周圍,然後小聲的說道:“小兄弟,困了吧,來根菸提提神。”說著,青年人從兜裡掏出一個沒有標籤的鐵盒,然後拿出一支菸放在陸小北嘴裡。
陸小北叼住了,青年趕緊拿打火機給陸小北點菸。火苗剛伸到菸頭,陸小北突然抬起一腳踹在青年的肚子上。
“抽你ma逼!”陸小北罵完,把綠軍衣一脫,抽出鑿山錘,雙手握著錘柄,玩命的往機器上砸,一個接著一個的砸。以陸小北揮錘的力度,基本上兩下就能完全報廢一臺街機。陳冠東他們也都脫下了綠軍衣,抽出大錘開始猛砸機器,一臺也不放過。
屋裡玩遊戲的看到這場面,嚇得往門外跑。看場子的七八個人拿著棍子趕緊上來阻攔,但是他們哪是陸小北他們的對手。
一個看場子的剛撲上前,杜虎一個回身,手裡掄著大錘,呼嘯的砸在了這人肩膀上,大錘砸一下,只聽到肩膀骨頭碎裂的聲音。青年倒在地上,疼得他叫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場子裡的機器被砸的粉碎,看場子的幾個人也全都被大錘砸倒在地上,八個看場子的,其中七個都被打成了嚴重的肋骨骨折,就有一個,還沒等捱打,就被嚇暈倒了。
遊戲廳一屋子人,跑空了。陸小北一把從地上把之前要遞給他煙的那個小子拽起來,一巴掌裹在臉上,打的這個青年一邊臉明顯腫了起來。
“身上帶著多少‘煙’拿出來。”陸小北說道。
“就……就這麼一盒……”這小子嚇得都快尿褲子了。陸小北把一盒“煙”逃了出來,然後幾個人把這小子送到了嶺北鎮公安局。
這小子成了嶺北鎮的第一起販賣毒品案件的罪魁禍首,他進了局子之後誰都沒有供出來,被打成了半殘廢,判刑二十年。等這小子出來的時候,都得四十多歲了。
嶺北鎮的警方在趙鵬輝老爹的帶領下,開始嚴厲打擊毒品犯罪事件,而且重點盯防鎮西的幾家娛樂場所。這樣一來,搞的李狗子和楊明磊的毒品銷售幾乎被凍結。
而此時的李狗子也開始動用自己在省裡的人際關係,準備要對趙鵬輝的父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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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6■拉開架勢■
趙鵬輝的父親被撤職了,甚至還被人控告貪汙公款。市紀檢局的人開始調查趙鵬輝父親在職期間的收入以及個人作風問題。在調查期間,趙鵬輝的老爹被軟禁在嶺北紀檢局辦事處的大院裡,天天跟看門的警衛下象棋,關係索然都不錯,但是就是不能放他出來。
這天晚上,趙鵬輝放學後直接奔了紀檢局辦事處的大院。剛一進門,看見自己老爸在傳達室跟警衛正下棋呢。
“爸!”趙鵬輝朝著傳達室喊道。
“草,你小兔崽子不好好上學,逃課來這兒幹嗎!”趙鵬輝父親雖然嘴上罵,但是看到自己兒子來看他,心裡別提過高興了。
“爸,你別打我。我是放學才來的。今天媽往宿舍打電話,我才知道你被關到這裡來的。”趙鵬輝說著,走進了傳達室。
“倒黴娘們,我讓她別告訴你,還是讓她說漏嘴了,回去了我收拾她!”趙鵬輝老爸只敢揹著自己的妻子說兩句狠話,這要是真見到了他妻子,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爸,你怎麼就無緣無故的被撤職了,還說你貪汙,都他MA的串通好的吧。”
“小子,別亂說,走,去我屋裡。”說著,趙鵬輝的老爸把趙鵬輝帶出了傳達室,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十來平米的小屋子,一張單人床,一張寫字檯,一把椅子。屋頂是一盞二十瓦的燈泡。
趙鵬輝的老爸坐在單人床上,趙鵬輝坐在了寫字檯旁邊的椅子上,寫字檯上有一疊信紙,信紙旁邊是一隻沒有油的鋼筆。趙鵬輝看了看寫紙上最上的幾行字,‘檢討書’。是他父親的字跡。
“爸,你犯了什麼錯?怎麼還要寫檢討書啊。”趙鵬輝擔心的問道。黨政機關些檢討書跟在學校的學生寫檢討書完全是兩個概念,學生們寫了檢討書,就等於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寫個我錯了,基本就沒事了,但是在黨政機關,尤其像趙鵬輝的老爸要是寫了檢討書,就等於給別人留了指控的證據,就等於認了罪,一旦認罪,就等著被繩之以法吧。趙鵬輝的爸爸當然沒有這麼*,所以寫了三個字之後,就再也沒寫過下文,鋼筆水裡的墨水都乾枯了,而紙上的字,一個也沒增加過。
“我什麼錯都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