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的衝出屋子?”
“屋裡有另一個男人,就在我進去的時候,我看見他……”
她打斷他的話∶“屋裡有另一個男人?”她驚訝極了。
“他想殺顧心娃,是我正巧遇上了,所以她才乘機跑出去。”
馬純欣立刻想到一個問題∶“他……沒有看見你的長相吧?”
“……應該沒有吧!”
她滿意的鬆了一口氣∶“那就行了。反正齊霈陽的敵人數不清,我們不過算是幫了那個男人的忙。”
“純欣,我必須去跟顧心娃道歉,是我們對不起她、對不起齊霈陽……”
“是她先對不起我的。”馬純欣把話說在前頭∶“我先警告你,要是你把一切供出,我們的前程就算完了,你好自為之吧!”她掛掉電話。
瞪在報上白底黑字,她握緊泛白的拳頭。
“要怪就怪的你的好哥哥,如果他肯把對你的愛分一點給我,我也不會對你下毒手。”她憤恨的說道。
緊抿著嘴,她轉頭注視窗外清清徹徹的陽光、綠意盎然的草坪,剎那間她竟感到一絲愧疚,如果當初她沒有愛上齊霈陽,今天的馬純欣就不會揹負著蓄意謀殺的罪名吧?
她償嘗不想像一般女人遇上一個疼惜自己的男人?可惜她所遇非人,遇上了齊霈陽。怪就怪她自己不爭氣,先愛上了他,才會因愛生恨,哪怕是現在,她仍然弄不清楚地齊霈陽的感情是愛還是恨,她只知道她不願就這樣善罷甘休。
她還會繼續報復下去,直到她心滿意足為止。
“娃娃!一聲輕喚隨著開門、關門聲熟悉地在心娃敏感的耳邊響起。她仰起臉,唇邊帶抹好甜的笑意,毫不猶豫的喊出來人的名字。”霈陽哥。“
齊霈陽掛著淡淡笑意走到病床邊。“你是怎麼猜到是我的?”
“這幾天就你每天準時報到,連行雲、風鵬偶爾都會有事。”她流露微許困惑。“風鵬哥說你是一家大集團的副總裁,你不忙嗎?”
“多嘴的風鵬。”齊霈陽喃喃道。
“霈陽哥?”
齊霈陽換上笑意麵對她,她的眼睛雖然暫時失明,但對於齊霈陽而言,她仍是以前的顧心娃,愛笑愛鬧的心娃,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之間彷彿有一道無形的牆帶來了半是陌生的感覺。
或許是他太多慮了……
他回答∶“再忙都比不上你重要。娃娃,今天覺得好些了嗎?”他故意轉移話題。
心娃摸上纏在她雙眼上的紗布。“林醫生說,我的眼睛狀況良好,也許短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