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夢幻般的房間,是專屬的,是哪頗有些繪畫才能的曹景芃和甄雅一起佈置的,甄雅每次來曹家都會住在那裡,承載著兩人許多美好的回憶。
那房間的視窗和曹景芃的房間正好隔著那片煙波浩渺的人工湖,遙遙相望著。
“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那該是多麼唯美的一種情愫呀!
因為那份愛而不得、銀漢迢迢的意境與心思而給它憑添了幾許悽婉與遺憾,但正是因此,那份相守相望的心事更加而銘心刻骨吧……
呃……
正在她失神之間,忽然對上了一張帶笑的男人臉龐——
男人的五官很是俊美突出,但是偏於陰柔,一雙桃花眼裡滿是多情。
雖然此時他笑的一臉無害溫和,但是葉琉卻還是從那完美的眉眼中讀出了一抹邪氣與放肆。
她對這個男人沒有好感,這是葉琉第一次見甄絕的印象。
“大……大嫂,來——請坐!”這時那坐在床上、因為腿傷不方便行動的甄雅開口了,臉上隱隱的有著一抹不自在,“這個……這個是我哥哥,今天早上下了飛機才趕過來,聽說我傷了腳,就立刻過來看我了。”
葉琉當然能理解她的這份不自在,大清早的,一個男人出現在一個女人的房間裡,就是她爸爸,也讓人覺得彆扭呀!
更何況門口還有傭人把守,而且剛才她用那份隔湖相望的地理優勢向這邊望的時候,她竟然發現那窗簾是拉著的,而她進來的這一刻那窗簾竟然被人拉開了,她想不多想都難呀!
“你好,景芃的太太是吧?我是和景芃一起玩大的朋友,我叫甄絕!”男人臉上的笑愈發燦爛了,並且還向她伸出手。
但她卻一瞬呆了呆——
呃,甄絕……真絕,這個名字真是夠絕的!
和男人握了握手,她也禮貌的道,“你好,我叫葉琉!”
“哦,葉琉啊,很美的名字,和你的人真是相得益彰,一樣的美!”男人又笑著讚歎道。
好虛偽的男人!
葉琉卻止不住一陣惡寒,有一種欲嘔的感覺,從小到大,這是她聽到的最滑稽最離譜的一句讚美話。
她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曹景芃那個死男人總是管她叫小蝸牛,可就是因為她這個名字。
等等——
相得益彰,這個男人該不會想聽到同樣的讚美詞吧!
不過她這個人一向老實,有些話是說不出口的,只是笑了笑道,“是嗎,謝謝!”
“哥哥,你幫我招呼大……大嫂坐下!”這時甄雅又道。
那次曹老爺子為她與甄雅相互介紹時,不知為什麼,一再強調讓甄雅喊她大嫂。
甄雅自然也喊了,不過每次喊出這兩個字時都彆彆扭扭的,應該是心裡不舒服所致吧!
“不了,不忙,我只是想借你的電腦用用,你看行嗎?景芃把那電腦鎖了,我要用的話還要打電話給他,你知道……呃,這很麻煩的。”她不喜歡甄雅,更不喜歡眼前這個虛偽的男人,所以懶得再待下去。
“哦,這樣啊,當然可以,我又不用!”聽了葉琉的話,甄雅立刻熱情得體的應道,美眸中有一抹亮光快速的閃過。
這段時間住在曹家,她與曹景芃的關係並無進展,其實她也透過語言和動作向他頻頻的表達自己的愛意,可是卻得不到他的回應。
姑太說,這個時候她應該用身體來勾引男人,妻子懷孕七個月了,那個夫妻生活一定做不了了,這個時候男人出軌的居多。
她注意到姑太說這話時,帶些滄桑的眸子裡一抹悠然,難掩得意,她想她一定是在回憶舊時的歲月。
她知道故太的話是應該能奏效的,畢竟她是過來人,有些話都是經過實踐檢驗的。
但是她卻做不出,她是真的做不出,她怕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看扁。
四年前她已經被他看扁過一次,那肢體交織、熾烈燃燒的愉悅是她記憶力最美好的,但是她卻不想再這樣輕率一次。
只要是有一份的可能,她也不會採取那自甘輕賤的手法,所以她還在堅持著用精神上的撫慰來吸引他。
看來這兩個人已經因為她的存在而產生了嫌隙,她不清楚具體情況,因為景芃從來不會給人揣摩他的心思的機會。
但是這個女人卻遠遠沒有景芃深沉,其實她可以從她的身上入手的。
將桌上自己哪款最新的迷你型筆記本指給葉琉,隨後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