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著的雪貂一聽,這女人拿它做賭注,立馬支愣起來,你個蠢女人,竟然覬覦小爺,小爺是長的好看,看上小爺算你眼光沒白瞎,可你也要看看,小爺看沒看上你,當下,朝著那女人吱吱叫個不停,呲牙咧嘴,警告意味十足。
崔以珊一看,心想這小東西脾氣不小,看他這樣,明顯能聽懂人類的語言,這可真是稀罕,剛開始看到小白對這小東西極其寵愛,也只想逗逗他,可這會兒,心裡卻有些想要據為己有了。
小白看看雪貂,似乎猶豫不決,為難起來,費力地想了半天,仰頭問道:“那我要是贏了呢,可以得到什麼獎勵?”
這小傢伙不傻,沒有被糊弄過去,居然還想到了要獎勵,這點她倒是沒想到,“那小朋友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小白想了會兒,說道:“電視上賭博,好像是雙方的籌碼都要差不多才算公平,要不然有一方吃虧就不好了。”
崔以珊不疑有他,現在的電視,有不少關於賭博的節目,小傢伙瞭解倒也不奇怪,“小朋友說的很對,那你這隻寵物值多少錢?要不然這樣,阿姨輸了,就給你這麼多錢行不行?”
小白看了一眼雪貂,似乎對這個提議不甚滿意,猶豫了半天才說道,“好吧,我這隻雪貂,可是山上的山神,很聰明的,還能聽得懂人說的話,速度也很快,還能保護我,是我非常好非常好的好朋友。”
雪貂聽了,猛點頭,一旁的崔以珊見了,感嘆果然是靈物。
做了一番鋪墊的小白,繼續說道:“上次一個叔叔,聽說是挖礦的,給了我五千萬要買貂兒,我都沒有捨得賣,那阿姨給我多少呢,不過,我相信阿姨,一看就知道,您比那個看山的叔叔有錢多了,肯定不會虧了我的。”
崔以珊一聽五千萬,頓時驚了一把,什麼樣的寵物要五千萬,就是那些名貴的藏獒之類的,也沒有如此貴的啊,還挖礦的叔叔?
再瞅瞅那賊頭賊腦的小傢伙,雪白純潔的毛髮,讓人想上去摸摸,巴掌般的玲瓏小巧的樣子,更是女人心中的萌點,她知道這是一隻雪貂,在有些地方,通人性的雪貂,往往被看做山神的使者,小傢伙的話也沒有撒謊。
對他們崔家來說,五千萬不算什麼大錢,可崔家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對於她來說,這五千萬拿出去,也是放了大血。
不過,想到這是一孩子,踢球還能踢得過一個大人不成,多少錢又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嘴上一句話的事情,於是開口說道:“那阿姨若是輸了,就給你六千萬怎麼樣?”比那人給的多,給孩子留下一個爽朗的印象。
小白不太情願地點了點頭,崔以珊似乎覺得欺負了孩子,大方地說讓他可以與雪貂一起。
於是賭局就這樣開始了,沒有太多人注意這邊,即使有些人看過來,也只是以為,大人在陪著孩子玩。
兩人確實是玩,只是玩的出乎意料的大,就是那些賭場裡的賭徒,又有多少人一賭就是幾千萬的,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一個孩子。
做為小白的父母,自然不可能讓小傢伙逃出他們的視野範圍,兩人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在眼裡。
小白從小到大就不是個吃虧的主兒,他們二人倒也不擔心。
崔以珊,以為是一孩子,比賽規則就定的很簡單,在球網的五米遠處,一人踢球,一人守門,每人三球,最後看誰進的球多,誰就贏。
完全不按足球上那一套來,一方面是她覺得沒必要,輸贏還用比嗎,而另一方面是那些規則對於一個四歲左右的孩子太難了,即使贏了她臉上也沒有多少光彩。
首先是小白和雪貂先踢球,崔以珊守門。
小白站在五米遠處,右腳踩球,盯著的方向卻是那守門的崔以珊,而雪貂依舊蹲在他的肩膀上。
小白的姿勢一看就是外行,以前沒有踢過足球。
看到小孩的姿勢,崔以珊嘴角冷笑,孩子就是孩子,連球都沒有踢過的人,居然就敢跟人賭博,連自己的寵物都賭進去,這樣的孩子也沒什麼特別的嗎?虧剛才那幫勢力眼的人,將他誇得是天上少有的神童……
緊接著,就見一個黑白相間的足球在半空中劃過,旋轉著直直向著她而去。
剛開始她還是抱胸站立,並沒有太在意,心想,說不定他連網框的邊都碰不到,可眼看著球的來勢不弱,立馬正視起來。
外放精神領域,控制即將到來足球的方向,可令人震驚的是,那足球的力度極強大,竟然能穿透她的精神領域,一直向著她而來,只不過速度有所減緩,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