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肯定要被那妖獸給吃了,可誰知,那大山般妖獸殺完所有的妖獸後不久,它自己也倒在了地上,半天沒起來。”
“死了?什麼原因?”白閻又問。
“不知道啊。”白離說:“我和白槿當時都嚇壞了,那見過這麼恐怖的妖獸,我覺得吧,四大長老都不一定打得過它,我那還敢上前看,還不趕緊逃命去,二叔你別以為危言聳聽,以為侄女騙你呢,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親自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那妖獸的屍體,回來也好告訴那到底是什麼?”
白離心說,大妖獸你是見不著了,早跟著頭狼崽子走了。
“二叔哪有不相信你,為了以後安全,那林子是要找人探探了。”白閻眼神閃爍。
離開後,白離揉了揉臉,長出了口氣,演戲什麼的可真夠累的,還有自己這秀髮回去必須待洗它遍。
“公主。”等待外面的白槿迎了上來,察言觀色會兒,發現自家公主的心情貌似不咋地,不用問也知道是因為什麼。
公主吁了口氣,袖子一甩,“吃飯去。”
白槿心說吃飯好,咦,這路線不對啊,“不回公主府?”不是說吃飯麼?
“去白宸那兒。”公主說。
跟著的白槿無語老半天,這是將白宸公子家當酒樓了。
一進門,白離就點上菜了,“那什麼麻辣魚來一盆吧?”
“沒有。”孔銘揚直接回絕,他家媳婦可不是廚娘。
白離瞪眼,“小氣,一盆魚至於麼,白槿回頭給他們多送點魚過來。”
說著,撥開孔銘揚往前走。
“小氣?這是魚的事兒,我給你幾條魚,你自己做去吧。”孔銘揚嗤了聲。
“嘿,我說你這人,本公主要是會做,早做去了。”白離咬牙。
孔銘揚上上下地瞅了她一番,“就怕你這輩子都不會做。”
“你,我不跟你說。”徑直往前走,碰到孔昭,拍拍他的肩膀,“包都長起來了,看起來春風得意啊。”
孔昭小弟楞然。
白離看到蘇青忙說,“蘇夫人,就你上次做的那個麻辣的魚能不能……”
“不行。”孔銘揚進來拉著媳婦的手,一口打斷。
蘇青看看這兩人,無聲地嘆了口氣。
“廚房裡還有剩的,要吃就吃,不吃拉倒。”孔銘揚說。
“你讓本公主吃剩的?”嘴上這麼說,腳步還是拐進了廚房。
蘇青扭頭看那人,“你怎麼老是跟她過不去,畢竟人家是公主。”
二爺嗤了聲,“慣的,現在都拿你當煮飯得的了,以後不準煮給他們吃,當二爺的媳婦是什麼了?”
吃剩飯也吃的挺爽的公主,酒足飯飽之後,來到了客廳。
“我聽說你被騰蛇王叫去了,怎麼樣?”白宸問。
“還能怎麼樣?不就是好奇本公主是怎麼從林子裡死裡逃生的麼。”白離哼了聲,然後簡單地說了下。
“這,這,騰蛇王會信?”孔昭很懷疑。
“不信,他就去深林裡找,他還能找到一個大妖獸不成?”白離喝茶。
“這倒也是。”孔昭點頭,大黑蛇可就他們這裡,那裡還能找得來。
“這樣以來,騰蛇王肯定會再次動殺手。”白宸沉思。
青莊擔心看向白離,眼神裡劃過一抹殺意。
“這是難免。”蘇青皺眉,“可奇怪的是,這騰蛇王為什麼如此迫不及待?之前不容忍了很多年麼,也不急在一時啊。”
“白宸說到底根基淺,目前也動搖不了什麼。”孔銘揚接話,“難不成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公主是個阻礙,所以,以防萬一,必須除掉,畢竟公主比白宸的根基深多了,除了騰蛇王,也就屬你了。”
“我等會兒我跟你回府。”青莊說。
“別。”白離擺手,“我府裡到處都有眼線,看見你,保不齊那我那二叔會親自殺過來。”
青莊想到什麼,居然沒再反駁。
不明就裡的其餘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蘇青掏出幾壇酒,給白離,“公主應該常去看你二叔,順便多送些酒。”
白離擱在桌邊,神情滿是疑惑,今天見二叔,按照蘇夫人的意思,她已經送了兩壇。
說實在的,她沒少緊張。
若說酒裡有毒,這麼明顯的蠢事,她相信這對夫妻絕對不會幹的。
可要說酒裡沒有貓膩,她也不信,多此一舉的事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