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蘇青會接受你,還願意為你生孩子?”
孔銘揚一聽,立馬就瞪眼了,“怎麼說話呢,說的我好像多挫似的,想你二哥我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少多金,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啊呸,是魅力無限,京市萬千少女的心中偶像。
你二哥我往那一站,只要是雌性動物,那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的魅力的,蘇青她也是女人,怎麼可能免俗呢?只是以前她臉皮薄,又愛裝,其實心裡愛死我了,現在壞了孩子,就充分證明有多愛我了。”
幸虧蘇青去了洗手間,要是被她聽到這番話,估計揍得他爺爺都不認識。
這話聽起來是不錯,他二哥的魅力他也承認,確實不凡,可說蘇青愛他愛得要死,怎麼就那麼的不真實呢?蘇青對待他二哥的態度,還不如家裡的保姆態度好,吃飽喝足,連個謝謝或笑臉都沒有,這是愛得要死的表現?
這待有多能裝,多悶騷的性子才能做到的啊?估計也就他二哥這種神人才受的了,這種愛得要死的表現,他們這些普通人別說消受,連想都想不通。
林雪在前排可是將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心下止不住震驚萬分,著實想不到,蘇青前段時間的不舒服,是因為懷了孩子,可看這架勢,倆人都知道,而且是要留下的徵兆?
要留下不是要報備給父母嗎?可蘇青似乎並沒有那個意思?難道這是要孩子,不要孩子他爸的意思?
雖然震撼,但林雪還尚有理智,知道,孔銘揚這樣事無忌憚地說出來,是沒有隱瞞自己的意思,可他讓自己知道又是什麼意思?要她告訴章阿姨?
上次緬甸之行,蘇青從潘家那裡得到了紫眼睛翡翠,作為回報,幫他們指了一下礦脈的位置,至於他們會不會相信她,按著她畫的位置開採,或者開採出來,有沒有翡翠那就不是她的考慮範圍了,早就將其拋諸在了腦後。
只是沒想到,三個月之後,潘家的人居然來京市了,而且還是潘家的繼承人潘越,找的還是蘇青。
潘越到了京市,在酒店入住之後,透過杜翰東才聯絡蘇青,在電話里約了第二天在潘越所入住的酒店見面。
等蘇青掛了電話,旁邊的孔銘揚,從他們簡短的對話中,自然猜得出電話那端是誰,頓時一臉的鬱卒,聽到蘇青答應第二天去見他,忍不住地嘀咕起來:“都是孩子他娘了,不知道注意形象,還要出去私會臭男人。”
孔銘揚的聲音不大,但前面的蘇青耳朵一向好使,回頭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問:“你說什麼?”
跳進醋缸裡的孔銘揚,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都做母親的人了,還要挺著個大肚子去見陌生男人,你也不怕影響孩子發育。”
蘇青聞言,看向自己微微凸起,被寬鬆的衣服遮擋,根本看不出任何懷孕跡象的肚子,立刻明白這傢伙在找茬,斜睨了他一眼。
“首先,這潘越不是陌生人,其次,兒子的發育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再者,別說我現在的肚子不明顯,就是挺著個大肚子,我也有自由,你管的太多了。”
孔銘揚見蘇青不高興,不敢再說刺激的話惹她生氣,只得將滿肚子的不滿和牢騷壓到了心裡,小聲道:“我沒說你沒有自由,我不是怕你累著嗎?”
蘇青去見潘越,孔銘揚自然不會放她一個人去,名其名曰;孩子要是餓了,沒有他這個提供食物的老爸,肯定會鬧騰不止,別嚇著人家潘家少爺了權少誘寵呆萌妻最新章節。
這話怎麼聽著怎麼彆扭,但蘇青知道,孔銘揚若是打定主意要去,即使不讓他跟,他可以有很多種辦法巧遇,結果都一樣,與其那樣,還不如就讓他跟著。
世上最難怕的人就是,無賴,不要臉,而孔銘揚可以算作箇中翹楚,蘇青往往只能妥協,要不然只會被氣死。
“蘇青,你好,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上次本來以為你們回國時,會聯絡我,可一直等,卻無音訊,我猜你們可能是已經回來了。”在酒店的咖啡廳裡,落座之後,潘越誠摯地說道。
“本來是要打擾你們的,不過,中途碰到了熟人,與他們一同回來了,不知道這次你來京市是……”蘇青客氣問道。
潘越用勺子輕輕攪動了幾下杯中濃郁的咖啡,優雅的舉止讓人賞心悅目,然後緩緩放下,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抬起柔和的目光看著對面的蘇青,淡藍的瞳孔,閃爍著迷人深邃的光芒,說道:“華夏是我父親的故鄉,他在這裡度過了二十來年才去的緬甸,每每說起來,都很懷念,內心深處擁有深厚的感情